呢?」
倒好像她并不淫荡,并不喜欢性交似的。
她皮肤还算可以,只是身材肥腴。
我亲到了她下身,发现她的生殖器肥大异常,毕竟是生过孩子了,两个小阴唇的颜色不但深暗,而且肥大得令我吃惊,都耷拉到外面了,她的屄比我妻子的要大一倍……尤其是小阴唇跟妻子真是天壤之别,就那么显眼地摆在那里!我想尝试一下心仪已久的「69式」
口交,便伏在她身上用嘴去亲她的屄,把胯部移到她头那儿,让她也给我亲鸡巴。
但她却躲开了,说不愿意这样。
我只好把身子移开,心里认为她好像是为她丈夫留的--不接吻,不口交。
我兴味索然地随意亲着她的那处淫肉,她说:「放进来吧,那样亲,我没感觉,只有放进来我才过瘾!」
我依言爬到了她身上。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鸡巴到了「山门」
前却软不啦叽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她问:「你阳痿了?」
我说我有些紧张,便用软软的鸡巴在她屄眼儿磨蹭,她的阴门处已是湿润潮热了,终于我的鸡巴有些生机,勉强塞进去了……我的鸡巴一进到她的屄里面,她的反应就挺强烈的,脸上的表情好像非常痛苦,无法忍受似的蹙眉,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操,我操!」
我便连忙抽动,慢慢的才重振鸡巴雄风,但也终究没达到它涨硬的极限。
鸡巴在半硬状态下在她的屄里抽动,我能感觉出她的屄洞宽松肥大,跟我的鸡巴不是一个「型号」的。
操了一会儿,她就叫我别射,「你别流进去。」
我鸡巴的这个状态离射精还早呢,她这么一说也是给我打预防针,但我还是很紧张。
又干了一会儿,我和她都没有进入状态,都感觉不满意。
她就推推我:「先歇会儿吧。」
我扫兴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她纳闷地问我:「看你个子挺高的,怎么鸡巴也不大呀?」
我回答说:「我也感觉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我用手悄悄地将鸡巴又捋又套,终于使鸡巴又有了些硬度,我赶紧翻身上马,把鸡巴塞进她的屄里抽插起来。
她马上就发出淫声浪语,一边叫床一边说:「我不喊出来不行!」
我说:「你喊吧!」
她便放开了大声叫:「我操,我操……操死我了!」
我说:「操你吧?」
她叫道:「操我!」
我故意问:「操哪儿?」
她喊道:「操屄!」
我追问:「用什么?」
她大声喊道:「用鸡巴!」
后来她让我躺在她胳膊上,转过身侧着面对面地操她,说这样操特别舒服。
估计这是她的性交偏好,我却不习惯
,操了几下后便又改成男上女下式了。
操了一会儿休息,她问我流了没有,我说没有。
她说我挺行的,顶两个男的,说我至少操过三个屄。
我说我只操过一个。
她很惊讶的样子:「我真的是你的第二个屄?你挺行的!」
第二轮性交又开始了,在我抽插时,她动情地说:「你流吧,我不怪你,你流了我才舒服。」
我也决心流出来,可这次我耐力特强;而且她那松弛的屄洞也不太刺激我,反而我好长时间流不出来。
我寄希望于她的淫声浪语,就边干边说道:「我插你吧?」
她应道:「插我!」
我说:「戳你吧?」
她会意地答应:「杵我!」
还是不行,我也累了,就央求她:「你在上面吧。」
她说她累了,不想操了。
我说我还没射呢,马上就要射了,却迟迟射不出来。
她让我用力。
我于是抬高她的腿用力,她又受不了,对我说:「我的屄生得浅。」
我便按传统姿势,再次一发力,她便叫床:「吓死我了!」(这是她的口头禅,在此表示舒服极了)看我迟迟不射,她想结束,便急得用手拍我屁股:「快流啊,快流!」
我也想赶紧流出来,于是拼命加快抽插频率,终于如愿以偿,把精液射进她屄洞深处……她让我别动,从枕头边摸到卫生纸,像护士拔针前用药棉堵针眼似的,堵在屄口,说:「好了。」
我拔出鸡巴,她自己擦了擦。
她说:「你挺行的,操屄也是本科。」
之后,她说的背酸疼,我便给她按捏,她不住嘴地夸我会捏,说她洗桑那浴时,小姐都没我会捏,非说我是受过训练的不可。
捏到快活处,她嘴里喊:「吓死我了!」
我坐在她大腿上,鸡巴搁在她屁股上,给她捏了半天背。
她倒也心疼我,让我「累了就算了」。
而我因为刚才操屄时没让她满意,这一次便尽心服侍……捏完后,我手腕都酸疼了。
她便要睡觉了,一会儿便发出了鼾声。
我却没什么睡意,担心发生小说中的情节:她丈夫突然回家,捉奸在床后敲诈我。
同时也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做些比睡觉更有意义的事,便用手时不时地去揉摸她的乳房。
她却执意睡觉,不愿让我骚扰她。
我从她身后屁股沟下面摸了一下她那累累赘赘垂下来的小阴唇,她倒是反应敏捷……抚摸她时,她不让我摸她阴蒂,说她受不了。
那么,她性敏感度如何?为何说我操她,她没感觉,是否因为她喝了酒的原因?一晚上,我总想再战,她执意要睡,后竟又拿出一床被子与我分被而眠。
半夜,我的鸡巴倒是坚硬无比,可惜她就是不愿应战。
天亮后,我先起床,穿上衣服,她仍睡意浓浓,说她一晚上让我骚扰得跟没睡似的。
总算勉强起来送我,但神情间对我毫不留恋。
我向她要名片,好方便以后联系。
她说家里没名片。
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邓晓娟,是荣盛建材厂供销科的,她丈夫也在该厂供销科。
她问我的名字,我随口说叫李伟。
走时我问她:「我晚上再过来吧?」
她说不用了,她想好好休息。
谁知和她这一别就再也没了缘分,真的成了「一夜夫妻」。
从11月9号晚上之后,我又去了几次「豪门俱乐部」
舞厅,先后有两次又碰到她,然而她对我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不但不再让我去她家,就连我俩跳舞时我搂她紧些也不愿意,说是厂里同事来了很多,都看着她呢。
甚至于逃避我,不愿意跟我一起跳舞--我在西北角找她,她却躲到了东南角;离结束时间还早呢,她却提前退场了,而且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随之出去,却见她与另一男人并肩骑车而返,对我视而不见。
我不死心地跟了一会儿,看到的确是没戏了,只好独自返回去了。
我分析,邓晓娟之所以对我这样,我想主要原因是我未曾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