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湿润的眼神在极近的距离直勾勾地凝视过来,虽然羞于启齿地沉默着,但女人此刻的眼神完全胜过千言万语。
“去卧室……还是就在这里?”
娇媚欲滴的求欢注视仅仅抬起了几秒就在主人的强烈羞耻心下低敛了下去,信浓把酡红的小脸藏进男人的肩头,轻若游丝的话语几乎是咬着耳垂轻轻嚅送进去。
“想去床上做……”
水做的女人总是善变,而在掺入度数颇高的酒精之后,尤为善变。
本以为去了卧室里就能将这只媚软生汗的大白狐狸按倒在床上,但没想到的是,被强行推倒的反而是自己这边。
柔软的肉体慢慢地压上男人,宛如用密网缠获了猎物的蜘蛛一样,俏面绯红唇角湿润的狐耳女人伸出白嫩纤柔的小手,挑逗地抚摸着男人的胸口,即便隔着两层衣物,那指尖与掌心上动情的热量依然能感染男人的身体。像是看出了他的燥热一样,眸光水润而温柔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解着他的领带与衬衫扣,让燥热生汗的皮肤得以袒露出来。
只是,外界的空气似乎更加湿热。
“汝过去总是戏弄妾身,明明汝的这里也很敏感呢……”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不住地蹭上男人的脸颊,但真正令他身躯紧绷以至于下意识抓住身下床单的原因却与这份撩人的瘙痒感没有太大关系——
只见一身幽蓝礼服的银白色狐狸趴在他的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礼服布料象征性约束的丰满乳房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信浓的眼神妖媚地贴在他的胸前,鲜红湿热的小舌不时吐出,围绕着那颗小小的乳头旋转轻舔。
觉察到身下男人的忍耐反应后,白狐狸的脸上泛起娇艳又妩媚的神采,像是越发兴奋起来了似的。张开小嘴含下乳头,回敬着男人以往玩弄她自己时的技巧,牙齿与舌尖娴熟巧妙地配合着,轻咬与舔弄相结合,以绝对的快感让男人渐渐露出舒适又难堪的表情。
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昂扬的性欲几乎要撑裂裤子。含舔之余抬眼向上,看到了男人此刻的苦闷,信浓的双眼仿佛在媚笑似的,另一只柔白如玉的手掌轻柔地往下滑动,停在那处隔着布料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坚硬鼓胀上。
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分身被那双柔荑包裹起来的侍奉,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应。是因为不久之前,这双柔软的玉手还母性洋溢地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吗?无法判断,晕乎乎的大脑似乎已经在作着罢工的宣告,男人索性弃权似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这只丰腴的白狐处置。
“就算隔着裤子也如此坚硬,汝真不愧是能够正面降伏妾身的雄性呢。”握持着那道坚挺的棍棒轮廓,仿佛沉浸在春梦中的女人用柔软甜腻的声音述说着爱意,“以往都是汝在尽力地满足妾身,作为回报,今晚,请让妾身来侍奉汝吧……”
并没有预谋或计划,只是醺醉后的蓦然起兴,无论平日里的信浓是多么的空灵脱俗,以往床第间的她又是多么媚艳顺从,说到底,狐狸这种动物,终究是确确实实的掠食者。
胸口突然一轻,沉甸甸的温香软玉离开了,不舍的心情尚未发酵出来,凉意便将裹住了他的下身。青筋微微脉动着,夸张的粗长与硬度让这头黝黑的巨兽看上去无比狰狞。
“又变成妾身无法抵抗的样子了啊……要是从安静的样子一点点成长的话……”柔软的声音中掺杂着些许遗憾,此刻伸出葱白嫩指圈绕住凶兽般性器温柔摩挲的狐耳女人其实相当喜欢爱人的温顺性器在自己口舌之间渐渐鼓胀狰狞的感觉。
腰肢软软地塌下,女人逐渐低扶在他的胯间,凑近那道散发着淡淡腥味的热源,狐狸的眼睛蒙上一层如梦的雾气。
“没办法,谁让信浓的身体这么色情呢?”
像逗弄大型犬只般,他伸手抚摸着柔软的头发与狐耳,沉浸在爱人大手覆盖下的女人立刻露出了十分享受的神情。
根茎的粗长令纤巧如玉的小手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肉茎的根部,担心惊醒这头危险的巨兽般,
轻轻地吐出舌尖,一下下轻舔铃口。
羽毛般的轻柔刮扫,作用在坚硬滚烫的肉棒上却宛如快速麻痹神经的蛇毒,缝隙中淌出微腥的考伯液,粗壮的根茎也随之隐隐颤动起来。
“滋溜滋溜……”
像是品味某种珍惜佳酿,鲜红的小舌不断勾卷,将尿道口渗出的汁液一滴不剩地细细舔舐干净。
被先走汁的微微腥苦味勾起深层贪欲的女人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般的尝味,双手转而托着沉甸甸的囊袋,俯首启唇,慢慢地吞纳下男人的龟头。
敏感的冠状沟缝与龟头系带卡在了舌尖最易于挑拨的位置,汗液也好尿道分泌物也好,黏附在肉茎表面制造出浓郁雄性体味的种种成分统统被一条嫩滑的软舌吮舐干净,连同源源不断排出的兴奋汁液一起吞咽入腹。
不仅仅利用舌头的灵活,被男性深刻开发调教过的小嘴早已熟练口腔黏膜的利用方式,努力吞下肉茎的更多部分,让爱人的欲望填满自己的口腔,信浓一边发出惹人爱怜沾满口水的“呜呜”声,一边轻晃脑袋,让口中的阴茎贴上一侧的口壁,俏丽端庄的面容彻底被淫荡击碎,脸颊清楚印出男人肉棒形状的女人,即便身上的晚礼服没什么凌乱,但那抹幽蓝已经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联想到静谧的湖心或星空下的海面了。
那仅仅只是一头,沉溺在性爱中,被爱人的肉体迷得神魂颠倒的雌性而已。
龟头不时能感受到一层柔软的阻挡,凭经验也能轻易判断那是来自咽道喉管的触觉,深喉带来的欲呕与痛感在信浓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痕迹,只有瘾君子般的痴迷在精致的五官中间洋溢着。
手指娴熟地轻揉囊丸,将自己的小嘴完全化作供男人取乐的口穴,女人专心晃动着脑袋,侍奉着粗大的阴茎穿行不休,一对狐狸耳朵无比兴奋地抖动着。
与其说自己对这只大白狐狸的作为是“调教”,不如用“教导”更为恰当,如何取乐的方式只需要演示一两遍,这具柔白丰腴的肉体就会牢牢记住,然后不需提醒地一一施展出来。性与爱不断反哺彼此,半年多的时光,就将冰冷梦幻的决战兵器改造为了独属于他的榨精圣器。
不得不承认,在信浓的口穴里,自己的战绩向来有些丢人。
崩溃感愈演愈烈,本以为这次也要在爱人的口舌下轻易投降,男人暗自做好射精准备,双手放开被攥皱的床单,正欲按住跨间那颗雪发柔软的脑袋时,信浓却忽然抬起了头。
原本使人燥热的空气,从这一刻起给人凉意。
“信浓……”
干燥的嘴唇挤出略带哀求的字眼,换来的只是女人哄慰安抚般的撸揉根茎,放在平时绝对是值得全身心享受的快乐,但在眼下却完全无法阻止快感浪潮的缓缓跌落。
寸止的苦闷压上身体,仿佛百蚁爬行般的燥郁,同样是自己惯用在信浓身上的技巧,回敬自身时,竟是这般地无从抵抗。
下意识地向身前人索求高潮,男人忍不住抬起双手,试图按上狐姬的螓首,却被灵巧地躲开。好在信浓似乎不打算戏弄男人太久,在稍微欣赏了一番对方焦渴又苦恼的神情后,便面带妩媚笑意地贴上男人的胯部,双手轻抓着丰硕的乳房,温柔地捕获住男人的分身。
“汝一直很喜欢妾身的胸部呢……呵呵~每次指挥官玩弄这里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像小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