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不觉中坐直了身子,将征服了自己的男性温柔地拥在怀中,逆坐于月光下的温婉白狐,眼底微微亮起星月的光芒。
她轻柔抚摸着爱人的头发,小声许下如是的诺言。
虽然不曾拥有操控天时的伟力,但以区区幻梦包裹神社,制造出一方不受外人打扰的幽静之地对信浓来说不算难事。
幽雅的闺房宛如烟雾缭绕的河心小岛,时间之流从两侧淌过,而岛上赤裸的两人只是一心沉溺于交合之中,月落日升间,初次缠绵的男女已培养出无需言语的默契,交合之处也不再局限于眠床。
原本洁白馨净的床被已经被糟蹋得彻底无法容身,几张桌椅的表面也被留下了粘腻的水渍,就连本应悬挂在墙壁上彰示房间主人威仪的三把白鞘长刀,也被兴致上头的指挥官强行取下。或置于性器结合处的下方,或塞进信浓手中作为后入时的支撑物,或是摘下刀鞘用以拍打信浓那肉感十足的蜜桃臀瓣……
欺辱着女人的尊严,撞击着女人的肉体,肆意无度地掠夺着信浓身上倾国之力凝聚而成的种种美好,虽然未到虐恋的程度,但指挥官的粗暴动作还是足以让一般的女性被生生玩弄到昏迷。像是要用这种粗暴而原始方式,证明自己或身下的银白狐狸并非虚幻。
随着时间的流逝,晨曦的颜色渐渐自窗外侵染而来,从女人那失神流涎的樱唇中吐露出的春之音色,也由高亢的悲鸣,淫荡的哀叫,变为了细碎又柔弱的呢喃喘息。
靠近房门的地板上,指挥官盘腿而坐,将已然酥骨乏力的信浓抱在怀中,一面用手指缓缓揉捏着她的身体,一面以舒缓的节奏挺动着腰部。比起先前那种狂风暴雨式的蹂躏,眼下男人的动作堪称温柔。
那是已经确信了怀中白皙丰腴的猎物不可能逃跑的余裕。
“啊……嗯~好深……”
像是在享用醇酒般,信浓的俏脸酡红浓郁,洋溢着被搔到痒处的迷醉神情。臻首放松地枕在男人的宽厚肩膀上,像只雪白色的树袋熊般缠抱着面前男人坚实的后背,饱满丰盈的水滴型乳房在男人的胸肌上挤压摊开。
不时在他的耳边发出舒适而绵软的呻吟与轻叹,完全被肉欲之乐俘获身心的女人在自己的意识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将纤嫩的腰肢自行缓缓律动起来,迎合着男人那自下而上的顶撞。
欢愉几乎彻夜不休,每次射精的间隔,指挥官尚可以枕在信浓那软柔温热的身体上休息一阵,恢复精力。而信浓却只能继续忍受着被手指或唇舌玩弄敏感带的刺激:狐耳、锁骨、肚脐、后腰、脚趾……无论以何种角度何种方式赏玩,信浓的身体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仿佛每一根线条都经过上帝手中的黄金标尺衡量。确认敏感带的工作很快便失去了意义,情欲高涨的女人仅仅是被他的手指随意抚摸着就能达到一阵阵细小的高潮。
比预想得还要优秀,信浓无疑是属于越做越能进入状态的那类极品女人,床笫欢愉时的意志力虽然会被男人轻易压倒,但后续的韧性却相当出色,谄媚逢迎,媚骨天成。
在长达数个小时的猛烈鞭笞下,女人身上圣洁幽密的气质终究被扒下践踏,此刻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白日那位举手
投足都散发出清幽沉静的巫女大人,被赤身裸体的精壮男性紧紧抱在膝上,大手托住臀与背反复深入的,仅仅是头渴求着男人大肉棒宠幸的好色母狐狸而已。
连本该轻松的梦境笼罩都无力维持了,意识模糊只知道享受性爱快感的信浓甚至无法思考将要被人撞破屋内淫事的危险。
还是指挥官率先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异样的声响。他立即捂上信浓的小嘴,专心倾听那道渐渐接近的木屐敲击实木地板的细微声。
“呜……应该是樫野那孩子……哈啊~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樫野小姐唤醒妾身……”
从无边际的肉欲沙漩中微微向外挣了挣,信浓随即轻轻移开男人的手掌,凑近耳畔小声说着。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虽然不至于惊恐,但正与信浓紧密相连的男人还是能体会到她的紧张。
“要是樫野小姐推门进来,看到现在这副样子估计会惊吓到晕过去吧?”他笑得有些无所谓,比起淫事被发现的后果,他看上去更在乎此刻戏弄信浓所得到的反应,“樫野小姐光是目测都要比信浓你更加惊人呢……要不要邀请她一起?这样就不用担心被揭发了。”
“汝啊……”
像是早已知晓面前男人的秉性一般,信浓并没有被对方的贪婪发言搞得脸面发赤慌乱起来,而是用无奈又幽怨的语气说道,“妾身的……尺寸居然还不够满足汝吗?而且樫野她也不像妾身这样,现实中连面都没见就被汝征服了……”
“虽然比你晚一点,但我这边差不多也快成为你的俘虏了啊。信浓的身体实在太犯规了。”
潮热紧致的膣肉宛如无数条柔软细嫩的小舌,不知疲倦地舔舐吮吸着他的根茎,为这番发言作着最形象有力的注解。
“真的……吗?”
“不知道呢~”男人摩挲着信浓头顶的狐耳,“需要信浓大人自己来努力确认吧……当然,不想大肉棒被分走的话,现在就得先应付一下门外的樫野小姐。”
“呜……还请汝不要中途捉弄妾身……呀啊~!”
祈求休战的话语尚未说完,遭遇袭击的小小尖叫便脱口而出。胸部被用力抓捏了一下,插入蜜穴的阴茎也满怀坏心思地在深处抽插起来。
“这种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要做的吧?”
用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信浓的腰肢,强行无视了那双柔荑的轻推挣扎,指挥官一边熟练地律动五指,将那能轻易反向包裹自己手掌的丰满乳房揉动成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形状,另一边默默加快着腰部的上挺,淫靡粘腻的搅水声响进一步碾碎信浓的余裕。
“一边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从晚上做到天亮,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一边还要用谎言支开侍奉你起床梳妆的下属……能妥善完成这些的信浓大人,差不多可以承认是一头出色的发情母狐狸了呢……”
屏风式的移门上已经映出来人的身影,没有给信浓多余的求饶时间,为了在同伴面前保全颜面,她只好忍住淫悦呻吟的冲动,万分艰难地组织起外壳平静的谎言来。
“信浓大人的声音听起来好让人害羞”——明明和平日里也没多大分别的语气,可听着听着,门外的樫野已然脸颊绯红。
刚睡醒的信浓大人居然这么……唔,我在想什么啊!
渐渐头晕脑胀的乳牛少女一心忙于检讨自己的不敬,完全没有开门确认对方状况的意图,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被支开了。
那么也理所当然地,未来的一整星期都没发觉异样,虽然与信浓大人见面的时间变得短暂又稀少,但当听到对方那清泠中带着一丝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柔软之物的嗓音,便无条件地相信了一切安慰与解释。
“狐狸的魅惑力还真是男女通吃啊,我都快担心带你回港区以后会不会有危险了……”
约定的赴港日期的前夜,如过去的每个夜晚一样,是淫乱又放纵的激情之夜。抓着柔白的手腕,将信浓压倒在身下,狠命耕耘着那具完美的胴体,渐入佳境之际,指挥官突然有感而发。
“那样的话,就只好请汝好好看住妾身了~”分明是在被彻底压制着,手脚都无法动弹,腰胯也仅能顺应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做着迎合,银发如雪浪,紫眸似星的狐耳女人却温柔地微笑着,对视的眼神满是从容与放松,樱唇轻柔流泻出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