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我体内大量涌出时,我看到父亲站了起来,而似乎又什么热乎乎的粘稠
体也一下子淋到我大开的
户上。
高还未褪去,尾椎骨的地方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然后就烫了起来。
这非但没有打断我的高,反而让已经开始退却的高
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
意识一下子就飘到了远方,直到我像是跳上岸的鱼嘴只能无意识的一张一合,舌
都软趴趴的耷拉在外面。
此时我看到了,纤细的、黑色的、尖端有着倒心形的尾从我的身后延伸到我眼前。
以及母亲既如释重负又有些遗憾的话语:
“怎么第一个出现的是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