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6
第五章
——她后来怎么样了呢？
走在下班路上的邹祈收起发散的思绪，他这几天总会想起当年被他偷偷放走
的少
，大概是又遇到了和她境遇相似孩子的缘故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但现在监管的严格程度已经和十几年前不可同而语，自他从电厂里带回
孩之后过去一周多了，哪怕已经作为报废燃料在系统里做了登记，但能够遮掩多
久还不得而知。
「到时候再说吧……」
邹祈叹了
气，捡起丢在门的快递包裹，然后输
密码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熟悉的房间照例笼罩在黑暗里，不过床
位置却多出了一盏功率极低的小冷光灯，
散发出柔和暗淡的荧白色光晕。床上用靠垫和枕堆叠成蓬松的小丘，让无肢可
依的体能够斜倚在上面。
「啊……欢迎、回来……」
幼应该是早就注意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有些别扭地扬着脖子，眼
地
望向玄关方向。在看到邹祈身影的时候，那双晶润的眼睛顿时一亮，弯成可
的
弧度。
「……要、用我吗？」
结结地憋了十几秒，孩才怯怯地小声问道。正在洗脸的邹祈差点笑出
声来，他踱到床边，伸手在幼小腹下的溪谷里一抹，指间尽是湿滑的黏腻触感。
「啧，你一个
在家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啊？」
他无奈又好奇地笑着，把手指递到孩面前，看着她乖巧地低含住，用柔
滑的小舌舔净指尖上残留的体
。
「唔，嗯……在，想你哦……还有，想被你，
……」
幼一边放松牙关，让钻进她嘴里的手指能随意玩弄她的舌，一边含糊地
说道。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坦率地向邹祈报告自己的想法，尚未发育完全的
器也
越来越容易发
，蜜
媚
的紧箍感依旧不减，但极少出现摩擦生疼的况了。
「每天都这样不会无聊吗？」
他伸手抚摸着孩柔顺的长发，看到她垂下、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因为没有手脚，她想要用电视或者手机都非常困难，而邹祈也没有多余的财
力购置残疾专用的家电。所以这十多天以来，她白天独自在家的时间基本上都
是躺在床上无所可做。
「不会哦，今天……外面有一只，从没见过的小鸟……唱歌很好听、可惜，
你没听到……」
幼扬起脸，眼中的雀跃不似作伪，很努力地用不连贯的语录表达着自己在
白天里的见闻——似乎一朵形状奇特的云、一只没见过的鸟，都能让她感到快乐。
「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还有糖，你不是一直想吃吗。」
他叹了气，坐在床边剥开一颗山楂硬糖，喂进孩嘴里。他始终没尝试让
她摄固体食物，只能用不同味的糖果来替代。
「好酸。」孩苦着小脸，糖球在她的腮帮子里撑起一个鼓包。然后，她又
央求地看向男，「能不能，先带我去洗手间……？」
依赖营养维生的幼自然也会产生大量的尿，平时都会使用导尿管来收
集排泄物。但邹祈弄不到无菌的医用尿管，又担心重复使用会增加她感染的风险，
于是就命令她只能在自己下班后才能排泄，而玩弄小腹鼓胀、急于去洗手间的萝
莉也着实非常有趣。
「嗯，诶……不会，又要……别欺负我了……」
感觉到男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已经忍耐到酸麻的尿道顿时条件反
地微微抽动起来，幼小声恳求道。
「你昨天还说，全身都由我随意使用，难道是谎话吗？」
「不是，不是说谎……可是漏出来的话，会弄脏床单的……」
她的脸颊都急得涨红起来，磕磕绊绊地辩解着。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邹祈有些意外，不过旋即笑着追问道：「那在洗手间就可以随便玩你了吗？」
「……嗯。」
孩点了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应道。
这种时候再放过机会就太对不起她的觉悟了，邹祈随手打开了刚寄到的包裹，
里面是他特意给孩订做的「礼物」。
咔哒、咔哒——
两声清脆的锁扣轻响，幼好奇又迷惑地看向自己身上多出的几条纵横
错
的黑色皮带。
两条横向皮带环过她的肋下和纤腰，丫字形纵向扣带则分别经由两侧锁骨和
腿心绕到背后，收紧后用金属卡扣连接固定。这样只要握住她背后那根皮带上特
制的提手，就能把只剩一段躯
的孩像拎箱子似的打横提起来，同时重力压迫
下，那对只是略有起伏的鸽
被勒得凸起，也让她小巧玲珑的段反曲出近乎夸
张的魅惑弧度。最后再给她戴上
同款项圈和夹在尖上的小铃铛，一款青涩中透
着妖冶的幼便器就算是装扮完成了。
「呀？」
初次被拎起来的飞机杯（便携版）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无助地在空中摇摆
着，宛如悬挂在房檐下的风铃。
邹祈满意地提着她走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孩细幼的娇吟和急促
的铃铛声。水汽迷蒙的玻璃门挡住了旖旎的春色，只透出朦胧而暧昧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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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发泄完年轻的旺盛
力以后，邹祈给自己随意热了份意面作为晚
餐，便照例坐到电脑前玩游戏。
他把手机摆在床播放音乐，孩就蜷缩在旁边，用一条夏凉被盖着身体，
半闭眼睛聆听那个小盒子里传出的旋律。
玩到告一段落，邹祈回看了孩一眼，正好捕捉到她飞速逃开的视线。
「白天就只能一直躺在那里……吗？」
——被选中作为脑开发实验体的孩子应该很小的时候就送到研究所里了，
她还没怎么了解过外面的世界才对。
对于这个借由献祭成百上千个像她一样的少得以维持的世界，她又是怎么
想的呢？
一念所至，邹祈不禁自嘲一笑，在颓废的城市里只能称得上苟且偷安的活着
有什么值得一晒的，倒是地球环境确实因为禁用化石能源和工业减产而变得趋
洁净，经过十几年的恢复又重现了多年前的蓝天白云、绿水青山。
他站起身，从立柜里找出一截粗铁丝和钳子，经过好一阵捣鼓后终于做出一
个勉强能发挥功能的简陋手机支架；又翻出年初淘汰的旧手机，用支架摆放在床
柜上。
「诶……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