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邹祈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无力地摇晃着,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难的泪水,与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脸沾染得一塌煳涂。
恍惚之间,她彷佛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感受快乐的肉套子,而男人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不仅冲顶着她幼小的子宫,也搅动着她的大脑——将理智和意识撞出躯壳、逸散到无尽的虚空中。
「小屄,化了……呜呜,求你……咿,大脑也要化掉了……爸爸,操我,啊嗯嗯嗯嗯……」
幼女迷乱地哭叫着、呻吟着,哀求着。
那雪白的颈子拼命地向后仰起,纤腰像是出水鱼儿的濒死挣扎般弹动,平坦的腹肌也随之剧烈起伏。
邹祈被她稚嫩童音的浪叫一激,原本蹂躏幼女的罪恶快感呈几何倍数飙升,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连续几下深插贯进那抽搐的粉嫩
蜜穴里,那几乎要咬住肉棒的紧缩感忽然消失了,然后就像是捅破了一个温热的水袋一般,一股暖融融的液体从隐藏在花心的小孔里涌出,浇在龟头上。
他喘着粗气停下蹂躏女体的动作,把失去意识、只会抽搐的小肉段提起来,刚刚还绞缠着阳具的蜜穴已经彻底融化松开,紧接着,势头强劲的晶莹水柱从她的肉壶口泄了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橡胶防潮垫上。
「呃……咿……」
肉段在男人手里悲惨地哆嗦了几下,从另一个洞口喷涌出一股微微泛黄的液体,两道水流淅淅沥沥持续了十几秒才止住。
——就这,不行了?眼看幼女的小穴是没法再用了,邹祈郁闷地打量了一眼仍然一柱擎天的分身,决定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探手把地上那只连呼吸都很细弱的肉娃娃拎起来,捏开她的下巴,一挺腰把肉棒顶进了那条湿润温暖的腔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