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致推断得出与宴会是同一间酒店;尝试
活动一下手脚……呜,只能勉强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因为手腕分别被两副手铐
拘禁在了床两侧,脚踝也各自被一条白帛系住了。
自己何时昏迷、又为何会在此处,一切尚不清楚。但昏迷之前的见闻——无
论是那个男摸过皮肤的恶心感、还是与他嘴唇相触的泛呕感,现在都还烙印在
她的脑海里,这想要把她吃
抹净的、粘稠的漆黑的欲望,甚至化为幽邃的梦
魇、纠缠在她的噩梦之中。
而那位万恶源的许老板,此刻正衣冠楚楚地翘起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一
脸冷笑地俯视着躺在柔软床榻上的她。
当那副老神在在的姿态进视野后,朝
半是迷茫的眼珠子里顿时充满怒意。
毫无疑问,将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正是此
。
「许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诱拐啦,小仓小姐……」许老板晃着酒杯,隔着如处子之血般鲜
艳的红色与朝对视,嘴角歪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直接点出她的真实
身份。「不,
或许应该叫你小·仓·先·生更加合适?」
「……!?」
此话一出,门窗闭锁的屋内不知从何处兴起一阵凉风,冷飕飕的感觉激得朝
连打几个寒颤。迟钝的他这才恍然察觉:自己的身上居然不着一缕。不止
仆
的衬衣与围裙,就连更里面的内衣也不知在何处。下身的黑色裤袜倒还保存的颇
为完整,体面地替他遮住了那根男的象征。
联想到「噩梦」中的遭遇,这位有着不逊于美貌的清秀少年脸色怒红、
银牙紧咬,再也顾不着矜持与礼仪:「居然擅自脱下别的孩子的衣服……下流!
流氓!」
——可怜的朝,因良好的教养从孩童时代起就没有说过什么脏话,现在想
了半天也只能支吾出这样的词汇。
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词语,听得男只想笑。「嘭」地一声蹬开椅子,在朝
略带些惊畏的目光中,他壮硕的身子仿佛一座小山黑压压地欺了过来,吓得她…
他勉力蜷缩起身子。
「『孩子』……?呵,小仓先生可算不上这个称呼吧……」高大的身影耸
立在床边,自上而下俯视着朝不着
黛却仍甜美纯质的面容,仅以余光瞥了一
眼朝胯下,本应有凸起之处却在丝袜的包裹下看不出半点痕迹,不由得嗤笑一
声,不屑地补充道:「哼哼,不过要说是男,那倒的确差的挺远。也不知道是
什么,会看上你这种不是
、作为男
也失格的家伙。」
「你!?」
朝平
的涵养与修行,被这个男
的挑拨挑衅轻易地
坏。什么羞怯与耻
辱都被他抛在脑后,咬着牙齿,如择而噬的猛兽恶狠狠地盯住男
——如果只
是侮辱他也就罢了,但居然连他挚的露娜大
也一起加以
言,那他即使拼上
命也要和这个男
抗争到底。
可惜无论是手铐还是布帛都格外结实,他的奋力挣扎只是让床发出几声吱呀
声罢了,反倒把自己弄得汗水淋漓。晶莹的汗珠自透着红润的白皙肌肤上颤巍巍
地滚落,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反衬着靓丽妩媚的春光。
好色的男如何能不被这份美貌所吸引?哪怕明知此
是男
,可看着那抿
起的薄唇就不自禁地
中生唾喉
耸动,朝
樱唇的甘蜜醇美、香舌的柔软润
滑,甜腻腻地在心抚过。
——虽然伪娘自己也玩过几个,但是给这种没见过的雏儿开苞还是第一
次。这种不需要化妆打扮就这么秀美的孩子,真是让食指大动啊……当真值得
好好炮制一番才行,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吧,真正的男应该是什么样子。」哗啦一声,男
解
开皮带,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
「……!?」
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朝、战栗了。
下垂的条明显是一副还未苏醒的样子,但也已经比自己
奋时候的还要粗
长。与它外谦和内凶恶的主甚是相似,这根
看上去有好好清洗看不出什么
浊垢,可那粗犷魁梧的廓,凌
纷杂的毛发,以及隐约飘来的腥味,无形中散
发着摄心魄的雄伟与野
,简直就是在宣示它曾经侵犯占有过多少雌
、让不
知多少美化为只能在它之下婉转呻吟的牝兽。
自惭形秽……倒也不至于。
但看到这根与他的茎几成天壤之别的恐怖巨物,朝
的呼吸都凝滞了片刻。
更令朝惊悚的是,这根只是昏迷着都无比可怖的巨物,居然迅速昂起
,骤然
弹起的色
刺
空气,直指他的眉心。朝
不禁颤颤巍巍地移开目光,仿佛
是在面对什么威严耸峙之物般,不敢直视——男的阳具,怎么可能长成这副样
子!?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男的象征!像你的那种小玩意儿,怎么配称得上
是?」
来自许老板的睥睨的视线简直像是实质化了一般,火辣辣的烫意、钉得他的
茎一抽一抽的。纤薄柔软的黑丝裤袜也不再有平
的舒适,贴身缠绕的触感,
化为一张绵密的巨网,将他男的象征、男
的尊严,尽数笼罩、束缚。随着血
充盈转移到下身,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就这样在牢牢的捆缚中……一点点地硬了
起来,简直像清晨赖床的一样,纠结着,扭捏着,磨磨蹭蹭地支起一顶小帐篷。
看到这一幕的许老板放肆地嗤笑一声,甚至没有开,只是竖起拇指,不怎
么注重修剪的粗硕手指凑到小帐篷跟前,亲身与那顶帐篷「较量」了一下。似乎
感觉受到挑衅,朝憋红脑袋,小帐篷哆哆嗦嗦地抖动着想要雄起一波——可再
怎么努力地撑起,却始终连男的拇指盖都无法企及。
「啊哈哈哈,你的勃起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平里面对你家老婆的时候,该
不会也是这样半天硬不起来吧?真可怜呀,居然要和你这样的阳痿男渡过那么多
个空虚寂寞的长夜……」
「……呜。」
难以反驳。
虽然理由绝对非这家伙说的阳痿,但朝在面对露娜的娇美胴体时的确很难
硬起来——因为对自己的恋过于的尊敬与憧憬,甚至把她的身体视作了一件珍
贵圣洁的艺术品,故而很难产生的冲动。
宛如一盆凉水迎面浇来,依仗怒火燃起的战斗意志被男的侮辱轻易地打消,
朝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驳斥这个男
无耻下流的言论,只能强行回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