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吵什么吵,是不是不想睡觉了!”话音未落,便看见一个士兵提着鞭子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将这个帐篷里的
全部抽了一遍,所有
是敢怒不敢言。
第二天仇白飞跟众一起吃饭,吃得尽是一些臊水臭饭,吃完后又继续
活,众
是顶着烈
做工,动作稍微慢了几分便又挨了几个鞭子,那个士兵边打边骂道:“仇白飞,别以为你是劳什子江南军主帅,到了爷爷地盘,就得给我悠着点,爷爷弄死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罢了!”仇白飞手脚受制,动作难免迟缓,被这士兵打得遍体鳞伤。
到了晚上,仇白飞睡得迷糊时忽然感到有在拍自己,睁眼一看竟是一个工地的百姓,那百姓低声道:“兄弟,快醒醒,我们老爷子请您过去。
”仇白飞满腹狐疑地跟着他出去,两猫着身子钻进一个帐篷,帐篷中有一个老
盘膝坐着,
发花白,满脸皱纹,但身上尽是皮鞭伤痕。
老望了仇白飞一眼,蹙眉问道:“阁下可是江南军统帅仇白飞大帅?”仇白飞问道:“老丈何出此言?”老
道:“今天,老朽听到那些贼军这般称呼您。
”仇白飞见他谈吐不凡,便点了点道:“正是在下,老丈如何称呼。
”老眼中立即涌出泪花,跪倒在地磕
,压低声音道:“仇大帅,求求你救救金陵百姓吧!”老
身边的
也随之跪下,对着他磕
,但每个
的动作都极为轻柔,生怕惊动外边守夜的士兵。
仇白飞扶起老道:“老丈,仇某如今也是一个阶下囚,跟你们一样,只怕让老丈失望了。
”老满眼泪花地说道:“老朽姓张,乃金陵东庙村的族长,前些
子咱们全村男子都被抓了过来,被这些贼军
迫修建城墙,他们几位凶残苛刻,村里的
不是累死就是被打死,我们天天盼望朝廷王师能够早
消灭逆贼,救我们金陵百姓出水火!”仇白飞叹道:“朝廷王师定会早
前来,老丈请再忍耐一阵子。
”老咬牙道:“大帅,您是咱们金陵,乃至整个江南的希望,老朽便是拼着
命不要也得就您出去。
在城墙东面向左三十步有一个小缺,是我们当时修建的时候故意留下来的,如今只是用几块石板遮盖,您便从此处出城。
”仇白飞皱眉道:“四周都是贼军布防,仇某又被脚镣铁索扣住,如何能走?”老道:“大帅请放心,张三曾今是铁匠,这种锁扣他想开就开,要不是我们手无寸铁,早就解开束缚跟他们拼命了。
”帐篷内的眼中都
着怒火。
老道:“大帅,明天晚上那些贼子会聚集在一起赌钱,营地看守颇为松懈,您可趁此机会出城,我们也会替您打掩护。
”仇白飞感激地点了点。
老道:“前段时间,我们联络了几个村的族长,暗中向村里发回消息,派了一个叫做张灵的小伙子去苍孁求救,但一直没有消息,还请大帅能领军来救顺便照料一下这个小伙子。
另外,三后我们城中百姓会揭竿而起,到时候咱们会打开西门,还请王师能及时到来。
”仇白飞咬牙道:“老丈请放心,仇某若能逃脱,定会带兵平敌寇,还大家一个清平世界!”又过了一晚,那名叫做张三的
解开了仇白飞的脚镣,然后仇白飞便趁着看守士兵赌钱之际,悄悄地钻出营帐,老
派了一个年轻
替仇白飞把风。
仇白飞轻手轻脚地摸到指定位置,掀开石板,果然看到一个缺,虽然像个狗
大小,但也足以出去。
仇白飞把心一横,四肢伏地钻了进去,刚钻到一半,便听到身后传来叫喊声,然后便是怒骂:“快说,仇白飞去哪了!”皮鞭抽打,民众哀嚎不已,但却无一开
,仇白飞心
一紧,急忙加快速度爬了出去。
出了金陵城,仇白飞猛提一真气,朝着苍孁方向奔去,跑了五里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仇白飞被
役多
,伤势不轻,力气亏损,自知无法跑过战马便寻了个隐秘之地躲起来,先暂避风
。
率军追赶之正是徐虎,队伍中还带着几条猎犬,猎犬已经闻到仇白飞的气味,立即汪汪大叫。
徐虎喝道:“仇白飞就在附近,大家仔细找一找!”仇白飞看到猎犬追捕,心生一计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只穿着一条内裤,将衣服散落丢掷,然后用泥土摸遍全身,猎犬立即被引得四处奔走,过了片刻却是叼来几件衣服,气得徐虎将它们一脚踢开。
仇白飞暗自冷笑道:“臭小子,想跟我斗,你还早得很!”徐虎大声喝道:“仇白飞,我知道你在附近,别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你,来把那老不死拉出来!”只见几个士兵将那个老
押了出来,他被五花大绑困了个结实,而且浑身伤痕,鼻青脸肿,想来是受了不少皮
之苦。
徐虎拔出军刀抵在老脖子上,大声喝道:“仇白飞,我知道你能逃走,都是这老东西的主意,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一刀刮了这
老狗!”仇白飞暗骂一声卑鄙,拳
握得咯咯直响。
老叫道:“大帅快走,
后再替我报仇!”说罢猛地挣开徐虎的钳制,一
撞在大树之上,他这一撞甚是猛烈,将树
撞得不断晃动,树叶都落下不少。
老撞树之后缓缓倒下,仅仅在树
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徐虎气得踢了老尸体几下,骂骂咧咧地道:“老猪狗,别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将他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