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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逼着让我做那种事……就不能温柔些吗,搞得像是强暴一样,和电视机演的完全不一样啊,现在这些老板都喜欢这样搞了吗。
卢婉灵不禁抱怨道。
压抑着欲火的老板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得意地拍了下手,下一步就是采摘这朵属于自己的鲜花。
阴茎早已变得挺立,像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火炮,龟头更是膨胀得如鸽子蛋大小,红得发紫。
老板用手将龟头引导至卢婉灵的阴道口,阴茎顶住阴户,轻轻摇动,在卢婉灵在阴户上摩擦着,感受着处女阴毛特有的青春气息,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不断撩拨着老板的每一根神经,老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欲望了,他急不可耐地把住卢婉灵的两条大腿,将它们分到最大,早就坚硬如铁、炽热如烛的肉棒像是百米冲刺一般冲进了她的阴道。
疼啊……啊……「卢婉灵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到自己阴道好像在燃烧,炙热的火焰烤灼着自己最为娇嫩、最为敏感的部位,殷殷鲜血沿着她那紧绷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呼~老板发出一阵呼气,心中的欲火得到一丝丝发泄,觉得轻飘飘地,好像是刚洗完澡,浑身清爽无比。老板感觉的舒服,在卢婉灵感觉却像是炼狱,双腿连同阴户本能地努力尝试收缩、紧闭,想要摆脱老板肉棒的侵犯。殊不知,长期运动紧窄的阴道由于卢婉灵阴部尽力收缩变得更为紧密,把老板的肉棒夹的更紧,阴道紧紧包裹着的阴茎,像是在热狗中的火腿肠一样。温暖紧窄的肉壁让老板格外的痛快,更激发了老板进一步冲刺的欲望,两手抓住卢婉灵柔软的腰肢,压下身子,好让肉棒更多地部分插进卢婉灵的处女阴道中。卢婉灵只感觉冲进自己身体里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锯子,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轻一点……啊……疼」,卢婉灵不断哀求陌生的老板,得到的仍是沉默。
不断抖动的阴道,在老板看来,更像是催情剂,好像在撩拨着他的肉棒,老板的肉棒更加剧烈地前后抽动,摩擦着膣道的嫩肉,小阴唇也被频繁地翻动,随着阴茎的不断抽插,每次抽出都将一些处女血带出来。
由于长期运动,卢婉灵的承受力本就比其他女孩子要好些,可这种痛苦却不但仅仅是肉体,更多地是精神上的折磨,本以为是傍上了一棵参天巨树,谁成想却陷入了地狱。
她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外面闲逛,后悔自己为什么长得这么高挑被人盯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座城市上学……老板在十多分钟的疾风暴雨般冲刺后,再也忍不住,将一股滚烫精液打在了卢婉灵的子宫口,迷茫间,只觉得一阵热浪在自己身体里翻滚,要将自己烤化,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想到自己在几天前还是自由自在的学生,安逸地享受着大学时光,而现在却被奸淫。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并不断抽泣,开始只是如蚊子嗡嗡般,接着是窃窃私语般的声音抽泣,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最后哭声又渐渐衰弱,哭声中是不是夹杂着含煳不清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了……弄出来……」
将最后一滴精液打进卢婉灵未经人事的阴道之后,老板得意地将抽出,耷拉下来的肉棒沾着处女之血和阳精两种液体,红白交错,说出不来的淫靡。
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惬意至极,老板喝了一口水,长长舒了一口气,「呼~舒服!」
「舒服」
这两个字却让哭泣的卢婉灵呆滞了,她彷佛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她试探地问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