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铐?」
卢婉灵双臂拼命扭动,左右挣扎着奈何无济于事,两条腿也被紧紧地压住根本动不了。
「给我放老实点,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
坐在副驾驶的便衣威严地呵斥道。
卢婉灵不顾一切地在车上大喊大叫,右边那个从车座夹缝里找出一条破旧的毛巾,满满的塞进卢婉灵的嘴里。
汽车飞速地驶离商场,不一会便驶入一间院里,赫然挂着刑侦队的牌子。
下了车,两名便衣拖着卢婉灵走进院子,卢婉灵身子很高,根本提不起她,只得架着她像拖死狗一样拖进去,卢婉灵的双脚在地面上摩擦,嘴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中一个瞪着卢婉灵道:「再敢乱动,就把你扒光了锁到大街上,到时候让大街上的人都看看你身皮肉。」
卢婉灵惊恐的看着流氓般的话语从他们口中说出,不敢再反抗,顺从地点了点头,双脚迈开步配合便衣侦探往前走,直到来到一间审问室。
「坐那。」
审问室里,除了刚才抓自己的其中一个便衣侦探,还有三个穿制服的。
其中一名大声命令道,卢婉灵被按在一张审讯椅上坐下,接着便是手铐脚镣齐齐锁住卢婉灵四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只能在巴掌大的空间稍稍活动手脚。
「领导,你们抓错了吧,我没犯罪啊,为什么要抓我?」
直到此时,她才敢低声询问他们。
卢婉灵天真地认为,一定是他们弄错了,把她当成了小偷的同伙。
「犯什么法自己不知道?」
其中一个随意地将卢婉灵的手提包东西倒在桌子上,镜子、梳子、手机、化妆品、证件纷纷散落了出来,举着一瓶还没开封的粉底液问道:「这个是你刚买的吧?」
卢婉灵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是我买的,怎么了?」
「你确定吗」
一个又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那就好办了…在化妆品里藏匿禁品,利用买化妆品之名进行接头交易,自作聪明,你以为你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吗?」
「什么禁品?」
卢婉灵被他问得一愣一愣地,「你们这是弄错了啊,你说的我根本不知道。」
「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
中间年长的大声咆哮道,「小张,把它打开,给她好好看看」
一名年轻的拿起她那瓶打开的防晒霜,拧开盖子,举到她面前「好好看看」
「啊。这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道…」
卢婉灵吓得有些傻了。
瓶子里面装的是明显不同于粉底液的东西,而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虽然不知道禁品怎么量刑,但也知道这么多禁品要是自己说不清,这辈子就算完了「他们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放进来了…」
「难不成是我放进来的?」
一个厉声问道「看来你年纪轻轻,不走正道,是没吃过苦头啊,既然不老实,也别怪我们铁面无情,给她点厉害。」
说着,那两个快步上前围住了她「你们干什么?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卢婉灵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要上诉,我,我要举报!」
「举报?你得先出得去再说,或者去和法官们说吧。现在告诉你,你涉嫌贩卖禁品,已经被捕了,签字吧」
一张拘留通知书飘下,落在了刑椅上「我不签!我什么都不知道!」
卢婉灵叫嚷道「放我出去。」
「签不签在你,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
他冷笑地说道「放了你?好办,说说这个东西怎么来的。」
又扭头对年轻手下说道「小张,另外你也别闲着,跟小王,把她送那屋子去,再弄点家伙给她开开窍。」
听到「那屋」、「家伙」
这两个词,小张早已心知肚明,「那屋」
一间小黑屋,专门惩戒、审问一些不听话、不肯说的嫌犯用的房间,「家伙」
是一些刑具,从轻到重,无所不有。
刑讯逼供自古以来明面上就是被禁止的,但其实真正肯不折不扣执行的地方少之又少,原因很简单,单纯地靠语言审讯根本威慑不了那些反审讯能力强的嫌犯,必要的刑讯还是要的,只不过手法照以前更为隐蔽、更不易被发现。
而对于一些犯重大刑事案件的嫌犯,侦探们下手更为凶狠,会用各种方法反复审讯,将结果进行比对,如果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就会加重力度,直到几次的口供吻合为止。
卢婉灵被推搡着进入这间屋子,虽然比她从影视剧了解的要干净多、柔和多,但还是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一副副手铐脚镣挂在横梁上,一把把鞭子垂在架子上,几张刑床、刑架摆在里边,如巨兽一样吞噬着受刑者的身体,更可怕的是,不远处,铁炉上铁盆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烙铁,一个又一个恐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这些东西看着可怕,其实大多是刑具是摆在那里用来吓唬嫌犯的,不会用在身上,远比魔堡中的刑房简单得多,即便如此,但卢婉灵还是吓得惊恐不止。
「啊…」
卢婉灵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头猛朝小张的肚子撞去,「救命啊!救命啊!」,本就是篮球队一员的她就比普通女生力气大,再加上她一米八的个子,把猝不及防的小张撞倒在地,疼得在地上捂着肚子打起滚,趁着此机会,卢婉灵向门外跑去。
旁边另一名看到情况不妙当机立断,飞起一脚踹向卢婉灵的腘窝,手脚被束缚卢婉灵扑通一声顺势跌倒在地,却仍不甘心地频频挣扎。
另一边,小张从眩晕中慢悠悠地回过劲来,到底是个女生,而且双手俱被铐住,发力受阻,要不然,这一撞,重了能把他肠子撞烂,轻的也得让他两三天起不来,踹人那个赶紧过去搀扶摔在地上起不来的小张,嘴里半开玩笑道:「张哥,这是咋了,昨天晚上缠绵太久了?有点虚啊。」
小张登时面色涨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哪个男人都不满别人说自己虚,他右脚泄愤地踩在卢婉灵牛仔裙包裹的臀部上,左手一把抓起卢婉灵的头发,用力将她头连着上半身拽起,也不管拽的她头皮都快掉了,上下瞄了卢婉灵一眼,如蒲扇一般的手右手抡圆了高举,照着卢婉灵秀气的鹅蛋脸上扇去。
「妈的,敢阴老子」,随着连续的啪啪声,卢婉灵浓密柔润的长发如天女散花般飞起。
前前后后扇了十多下,小张觉得还不解气,左右手换了一下,又开始抽,卢婉灵被扇得头痛欲裂,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有星星不停地在面前旋转,左右两个五指印在卢婉灵椭圆形的鹅蛋上留下,嘴角更是渗出血丝,小王一看卢婉灵被小张打的昏昏沉沉,随时都要打晕在地,忙劝导「算了,张哥,扇两下解解气得了,别耽误了正事。」
「不你妈给这臭婊子点教训你真当老子是怂包?犯了事的猪猡敢在老子这摆谱?」
说罢,用力踢了一脚卢婉灵的屁股「自己滚起来。」
卢婉灵趴在地上明白自己把他们彻底惹怒了,她暗怪自己太过冲动,又遗憾自己没把他打死逃出去,心中无比后悔,只好勉强着站起来,被他们踹了一脚,根本站不直,膝盖被磕了一下直打哆嗦。
刚才踹她那个笑嘻嘻说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