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替他「弄出来」的小孩啦!
「呜哇~嘉莉,我这才说哦,妳这泳装真的不得了!那块背啊~真的不得了!可以借我玩一下?就一下!不做爱…」
「玩。」嘉莉的眼神瞬间跌至冰点。
「呃﹑不…不是玩﹑呃…只是﹑那个……」凌峰被她杀得措手不及。
「我的裸体你又不是没看过,穿泳装有差别吗?」
「当然有!」凌峰秒答。
「………」男人!嘉莉心里大吼。
嘉莉没有再说话,从他的身体下挣脱,爬到睡床的正中间,然后反过来让背部朝向船舱的天花板。
至此凌峰也不用再说甚幺,跨腿骑坐到她小巧的屁股上,然后他的十指指尖便开始轻轻地在嘉莉的背上徐徐的﹑轻轻的游走……
「嗯……」电流般的感觉让嘉莉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
与打令的不一样……是久违了的,凌峰的爱抚。
以刚才爱与性的比例来说,嘉莉对凌峰又何尝不是2:8般的极端?凌峰渴求嘉莉的身体,嘉莉的身体何尝又不渴望着被凌峰抚慰?
于情感上而言,嘉莉能够判断在二选一的情况下自己会毫无疑问选择打令。但于身体而言,她不得不承认跟凌峰做爱的确比较舒服。尤其是在她冷淡对待凌峰的这几个月以来,她和打令之间当然也有正常的性生活,身体也不是没有被打令所满足,但那满足的「满」字却总好像怎幺都还不够满。
凌峰的爱抚精细而专注,他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抚摸嘉莉平平无奇的身体,甚至令作为受方的嘉莉有时也觉得「你摸够了没有?」的极长时间爱抚,就像某种固执得超出常态的性癖似的。但只要把这性癖视为凌峰对自己身体的眷恋的话,嘉莉便似乎能够吞下。
嘉莉曾经目睹过凌峰跟朱紫薇做爱,那过程中他的目光中虽然充斥着兴奋和贪婪,对那女人完美的身体也当然是爱不惜手;然而他在那女人身上所花费的时间和专注,却远远不及他对待嘉莉。爱惜和贪婪,这是在那天里嘉莉最确切的感受。
做爱以后还想做爱;高潮过后还想高潮。跟打令做爱,高潮就一次,要嘛嘉莉再主动一点索要的话,也就是两次。但如果给与凌峰一天,他大概就一整天都想要在嘉莉身上予取予求。
那当然不是打令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甚至该反过来说,那才是情感稳定的情侣之间的正常性关係。不正常的是凌峰,但这样的不正常,却让嘉莉无法自拔。
否则以嘉莉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将凌峰这个会令自己受制于那女人的把柄留在身边。
通电的十指﹑坚实的掌心;韧劲的嘴唇﹑湿润的舌尖;还有因为酒精而燃烧着的胸膛……
嘉莉在背上能够感受到他的气息和体重。他可能已经有点喝醉,否则以经验来说,他不会把那幺多的体重压向自己。
「嗯…啊……」两人的身体被挤压得那幺紧,背上也不断传来各种
各样不同的触感,让嘉莉不自觉的发出了喘息声。而这声音亦像是嘉莉的讚许一般让凌峰的爱抚更加卖力,形成溶化她理智的恶性循环。
凌峰灼热的胸膛紧紧压住嘉莉泳装中露出的背,嘴唇吻住她昨天才修剪而露出本属于不见天位置的后颈,舌头像品嚐美食般贪婪着属于她的味道……
「不…啊……还没洗澡……」嘉莉试图转脸抵抗。
「我喜欢哦,嘉莉的香汗……」耳边却传来了那家伙的戏谑。
「变态…」嘉莉横了他一眼,换来的却是被他的嘴唇轻吻了一口。
「我真的越来越喜……」
嘉莉无心聆听他在戏谑自己些甚幺,因为刚才他对自己的吻令她不得不作出回应而陷入深思。刚才嘉莉答应他「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定义是包括「不接吻的承诺」;但凌峰是否理解「和以前一样」的意思呢?还是说他的「以前」包括了回乡那一天各种承诺被打破了后的「以前」呢?
嘉莉认为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可是,嘴唇已经被堵塞,灼热的舌头将附带的红酒味把自己的口腔充填。一度被压紧的身体被牵起,他的左掌从泳装背后的U字边缘入侵绕到她的胸前,带电的指尖刺激着隐藏在泳装下早已经坚挺得像颗小石头的乳首……
「嗯唔……」嘉莉无力的手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彷彿变成了挽住他头颈般嘉许的拥吻。
同时,被他巧妙地张开的双腿之间的深处,确切感受到硬物的撞击和摩擦。如果不是凌峰仍然身穿拳击短裤,那硬物大概便会连同泳装布料一起进入嘉莉的身体深处……
会直接做到底吗……还是说他会尊重刚才对自己的承诺……
嘉莉想像着要是放任他的话,到底他会怎样做?
于嘉莉来说,凌峰既危险又安全。要是让他拿到机会的话,他必然会向自己的身体打主意;但他对嘉莉所作出的承诺,却鲜有违背。就算每当承诺被打破的时候,其实当中她自己多半有脱不了关係。
例如刚才的轻吻后,她便应该坚定阻止。但现在身体已经在主动回应并追逐着他的吻时,她也成为了打破承诺的一方。自己哪有正当性还可以责怪凌峰打破承诺?
打结在肩膀上的泳装肩带被解开,平坦的胸脯被解放在船舱内的灯光之中……
「喔…好像长了一点嘛~」凌峰以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表情将嘉莉的身体覆了过来。
「啧…变态……」嘉莉再次横了他一眼。
嘉莉对自己的身体当然也不是毫无自觉,如果像刚才那样身体前伏而屁股抬高的话,她便终于可以一嚐亲手抓住那一对属于自己的小小胸脯!虽然那不能跟其他人作比较,只是自己一直是一块毫无波纹的大平原的形象,却终于被打破。
至于那是源于几个多月前的一次自慰时所发现的惊喜(惊吓),嘉莉则决定不就细节作出回忆。
嘉莉猜想,是在那一次跟随凌峰回乡以后胸脯才开始变大的。而「胸脯变大」的同义词「涨奶」却一度令嘉莉感到非常忧虑。不过最终只有胸脯变大而没有怀孕的结果,终于让嘉莉鬆了一口气。来月经的那一天,嘉莉买了一块士多啤喱蛋糕作为庆祝。
可令嘉莉心里感到不忿的是,首个发现她这一个变化的人不是打令,而是凌峰!
非要解释的话,就是几乎每天都黏在一起的打令不太可能发现到她这些逐少累积的微小改变。反过来说,是凌峰这种对她的身体那幺执拗的变态,才能够时隔数月之后发现出来。
在平躺的情况下,大平原依旧是大平原;但凌峰就像头山羊,依旧在那上面吃得津津有味。
嘉莉伸出双手挽住了他的头颈,山羊需要放牧,平原需要除草。
「啊嗯……」嘉莉不再忍耐,顺从身体的感觉让声音自然发出。
平坦的胸脯被抚吻的同时,嘉莉感受到来自凌峰下半身的异动,他似乎正在解裤子……
算了……他要的话,便这样吧。
是否守护刚才的诺言,嘉莉将决定权交给凌峰。
不过距离他将如何行使决定权的时间似乎仍然很远,他对嘉莉身体执拗的爱抚远远还没有结束。
早被扭曲成一堆布条的泳装连同他的拳击裤被他随手丢到远处,大床上只余下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纠缠。
为了穿上泳装而被清理得乾乾净净的下身,现正沦为山羊的游乐园;本意留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