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莉说来了大姨妈,不舒服,不愿意走太远的路。
下午下班接着栗莉,两人又去接了儿子。
晚上吃过饭,栗莉就去哄孩子,来了例假也懒得动,把儿子哄睡着她也去床上躺着了。
犹豫疯狂了两个晚上,也耗费了父亲不少气力,看了一会电视就去睡了。
我本来是打着游戏的,看到栗莉要睡了,我怕吵着她,赶紧关了电脑,也躺着了。
栗莉在床上躺着背对着我玩着手机,我凑过身去,从后面抱着她。
栗莉放下手机,转过身来望着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问下步的计划。」
我没有回答,望着她,我怕问的多了会惹她生气。
栗莉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说:「太累了,想不出头绪。等这几天休息好,再说吧。」
说完就打算躺好睡觉了。
我心疼的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吻一下她的额头。
栗莉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我玩了一会手机,时间差不多也就睡了。
之后的几天也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每天吃饭聊天也很是平常。
这几天我也没有追问栗莉后面的打算,生理期的女人喜怒无常的,生怕一个不注意点燃炸药桶。
周末两天父亲回了老家,长时间没回去了,回去看看,顺便打扫一下卫生。
栗莉生理期不方便,我要陪着去,父亲执意不让,估计是怕单独和我在一起尴尬,我何尝不是一样。
之前和父亲在一起,虽然说不上是无话不谈,但毕竟可聊得话题还是挺多的。
现在那些话题虽然都在,但是,两人在一起时却没有了开始聊天的由头。
上周下棋的时候,父亲和我是可以安心的想处的了,后来我和栗莉打算让父亲知道这一切。
随着后面的推波助澜,让父亲更难以面对我。
虽然在栗莉的开导引诱下,父亲慢慢放下心结面对我,但是那毕竟是三个人相处的时候,有栗莉在中间调剂,在我和父亲单独面对时,两人还是沉默较多。
所以对于如何让父亲彻底的放下心结,必须要尽快解决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把栗莉拥入怀中,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语气挑逗的说:「小娘子,你那讨厌的大姨妈走了吧?」
栗莉趴在我的胸口,同样挑逗的说:「大官人,你这是又要打算怎么轻薄奴家啊?奴家可是良家女子。」
我侧身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良家个屁,勾引自己公公上床的狐狸精。」
栗莉装作很疼的样子,魅惑的叫喊一声,求饶的语气说:「大官人,不要冤枉奴家哈,那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我停止挑逗她,换正常的语气说道:「少发浪了,明天爸就回来了。我们这都禁欲快一星期了,是不是该安排后续的计划了?」
栗莉叹口气:「哎,这真的难住我了。我也头疼了几天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有些着急了,「那怎么办啊,这事情拖得越久越是煎熬。」
栗莉也有些无奈的说,「这事情本来就是急不来的,我总不可能现在就直接让你光明正大的看着做吧,即使我能放开,父亲也放不开啊,那岂不是更折磨人。」
今晚注定是商讨不出结果了,我们也就无奈的睡了。
我虽然睡着了,却做了噩梦。
梦见父亲和栗莉又在厨房里交合,父亲在栗莉的身后,一直大手在栗莉的屁股上拍的啪啪作响。
栗莉啊啊浪叫,晃动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在父亲的胯下承欢。
我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的激情表演,栗莉看到我,叫一声「老公,我好舒服啊——」。
父亲看到我在看着,吓的一下子跌到。
哆嗦着爬到我脚边,一边扇自己巴掌一边给我认错。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父亲,父亲以为我不原谅他,拿起橱柜上放着的水果刀就捅向自己的心房。
我吓得大叫一声「不要——」。
栗莉晃着我的身体,把我从噩梦中叫醒过来。
看到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模样,很是担心,起来拿纸给我擦了擦,又拿水给我。
我喝了一大口水,稍稍缓解了一下。
我给栗莉说了我做的梦,栗莉心疼的趴在我胸膛上,用手抚摸着我,不停的安抚着。
外面天已大亮了,我强撑着的起床。
随后无精打采的去上班。
本来是想着到单位点个卯,找个空闲,偷懒眯一下。
谁知道刚到单位就被领导抓了壮丁,与临市合作单位的一个项目已经谈的差不多了,那边需要我们单位过去一个负责人敲定一些细节然后签合同。
临市虽然不远,但是一来一回的路程也需要小半天的时间。
单位的其他人都有走不开的工作要忙,我就这么稀里煳涂的做了领导跟班。
我把情况给栗莉说了下,栗莉问:「今晚能不能回得来?」
我想了想,计算了下时间,「应该差不多吧,那边也不太远,晚一些时候应该可以到家。」
「好吧,老公。你路上注意安全,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
我现在也没有多少精神,再加上还要整理合同的事情,就匆匆结束了通话。
接近中午时分,我开车带着领导出发。
我担心时间不够,路上也是把车开的飞快,终于在午饭时间赶到。
我和领导找地方随便吃了点午饭,下午就开始了合同的确定细节事项。
洽谈的还算融洽,没用多长时间就确定完毕。
但是合作单位签字领导却有事外出,一直没有回来。
我等的是心急如焚,领导看我有心事,还询问了几次。
在接近五点的时间,对方领导回来了。
很顺利的签订合同,双边领导都很开心。
我领导在对方领导的盛情之下,同意一起吃饭庆祝一下。
我最怕的就是吃饭庆祝,晚宴那不叫庆祝,饭后的活动才叫庆祝。
九点多才结束晚宴,饭后再庆祝,今晚是难以回去了。
栗莉已经电话询问几次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告诉她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栗莉交代我少喝酒,昨晚没睡好,今晚早点休息。
她还有事要忙,就不和我说了。
我心里嘀咕,晚上有什么事要忙啊?今天父亲回来了,是不是有新的计划要执行了?两个人都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今晚即使没有计划,怕是也会炮火连连吧。
我数次想打开监控看看家里的情况,碍于旁边一直有人,也一直不得行。
盼望着,盼望着,所谓的庆祝活动终于在领导们不成调的嘶吼中结束了。
领导们恋恋不舍的离开小妹的胸脯,醉眼朦胧的告别。
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接近午夜了,躺在酒店的床上,今晚喝了太多的酒,红的、白的、啤的在胃里不停的搅合。
醉眼蒙蒙,闭眼就可以睡着。
但心里念念不舍对家的挂念,不知道栗莉睡了没有,还是还在和父亲激战。
我手指哆嗦的点开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