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如此快活过。
哦,换布罗迪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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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
很快,每晚的手淫变成了每晚的口交。
这本不应让我感到惊讶,但安妮真是太出色了。
诚然,我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对比的参照物,但仅凭那股纯粹的热情,我就能
断定她绝对是口交领域的顶尖天才。
我姐姐不仅是在吮吸肉棒,她是在崇拜它。
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以某种方式参与其中。
让人感到自己的愉悦才是她生命的源泉。
而且,我从没有感到单调过——每天晚上,当她走进房间,将头埋入我的股
间时,都是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的美貌,虔诚,以及我亲姐姐的身份也很有帮助,但即使换成其他人以那
样的方式替我吹箫,我都会——这个双关语不是故意的——被吹的飘飘欲仙。
所有这一切里最糟糕的地方(罪恶感也许是个例外,不过被她的嘴唇包裹住
我的肉棒时,它就迅速的烟消云散了)是直到此时,我仍然没有见过她的哪怕一
英寸肌肤。
除了我一生中一直看着的部分,她没有多露出一分。
这件事开始让我有些发狂——每天晚上,我都从亲姐姐,这个世界上最性感
,也最美貌的女孩那里得到口交——却没有见过任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风景。
这还不是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
我的双亲,由于明显的原因,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仍然会在六
点准时叫我起床,偶尔能特许睡到六点半。
随着我耐力的增强,我们的夜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
夜晚,我要到凌晨一点才能入睡。
和姐姐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可以让我固持己见的那种。
控制权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会为我跪下来,要打破
这种早已习惯的格局仍然很难。
如果那时我坚持,或是以断交来威胁她的话,安妮十有八九会按照我的要求
行事吧。
但是干任何会可能会断送这些口交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也因此
才一直鼓不起勇气跟她提脱衣服的事。
但我却和她打听了关于卟拉德的情况。
在她不去见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们大约会在九点钟上床睡觉,她会在十点
左右偷偷熘进来,等到十点四十五,最迟十一点钟时,我就睡着了。
如果每晚都能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所以我问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见卟拉德,而她坚持要这么做。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甚至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告诉我约会之夜很重要
,卟拉德很重要。
有时,我会怀疑上帝是不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才把愚蠢赐给了青少年。
这个镇上有那么多的女孩在高中毕业前就怀孕了,我认为如果青少年们能聪
明一些的话,也许人类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举个例子,如果你的姐姐在一周中的每个晚上都替你做一种舒服到足以震撼
心灵的口交,却以完全与性无关的方式与男友见面的话,产生嫉妒情绪就非常愚
蠢了,对吧?她坦率地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牵涉
到性方面,而我也相信她的话。
却仍然感到了一阵极其强烈又盲目的嫉妒,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偷偷熘进
爸爸的汽车,藏在后座,窥探了两人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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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姐姐约会时的举止如何是人们从不会去想的事情之一。
当她们在我们身边时,展现出的是自己在家人周围的一面。
这就和想象自己父亲在工作中被责备,或是母亲性生活中的样子一样,属于
日常生活中我们永远也见不到的一部分,在与我们所见到的完全不同情景下,他
们的行为模式。
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姐姐的约会,肯定也不是这样的。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姐姐不是那种傻傻的类型,却总给我留下她真的很喜
欢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见面前有点紧张什么的并不奇怪。
可与预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车,坐到乘客座位上后,就开
始耐心地等他出来。
没有鸣笛,没有出去找他,什么都没有。
我躲在后座,藏在家人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毛毯下面。
只要不打喷嚏或是四处扭动,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
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
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后座鬼混——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女孩。
事后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
给弟弟口交的那种女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
如果说我认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
他上车后就变得更怪异了。
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
么?」
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后打了个响指。
安妮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明显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又失焦了。
等卟拉德又打了个响指,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瘫倒在汽车座椅上。
藏在后座的一块旧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吓坏了。
卟拉德对姐姐做了什么?她被下药了吗?还是病了?死了??我应该做些什
么吗?如果他朝我打个响指,我也会倒下吗?当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驾驶汽车时
,我的大脑正以每秒一百万英里的速度运转着。
我看不太清楚车到底在朝哪里开,但是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
们早已驶出了小镇。
就在我鼓起勇气,正要跳出毯子,与给姐姐下了药(我是这样以为的),想
趁着约会把她带到郊外强奸的卟拉德对抗时,他停下了车,而安妮也醒了。
好吧,说「醒来」
并不准确。
她仍然处在那种恍恍惚惚的奇怪状态中,但她坐直了身体,再次与卟拉德目
光相接起来。
「安妮。」
卟拉德的声音……我以前倒不是从未听过他说话,但这时它更低沈,更有底
蕴。
就像……您知道扮演达斯·维达的那个黑人吗?把他的声音与在金·凯瑞电
影中扮演上帝的黑人的结合起来。
卟拉德是白人,但他听起来像是一个低沈,雄厚,平稳的黑人的声音。
(译注:原版星球大战中达斯·维达由詹姆斯·厄尔·琼斯配音,他是美国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