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斐没再继续，妈妈恢复了和蔼的笑容，柔声道：「你这样我没办法专心
做菜了，知道吗？」
「噢！」赵斐反倒显得委屈了。
妈妈捏了捏赵斐的脸蛋，笑道：「听话！这里油烟大，你先出去坐会儿吧！」
赵斐眼球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噢对了，我要先出去下，你等我一
会儿！」
「出去干嘛？」
「回来你就知道了！」
「菜都快做好了，还是等吃完了再去吧！」
「放心啦！我很快就回来！」说完，赵斐便冲出了家门。
他们日常的互动和交流远比昨晚的性交更刺痛了我的心，因为妈妈无论是声
音语气、还是神态举止，都和我平日见到的判若两人。为什么妈妈会变成这样？
难道在赵斐的面前，妈妈已逐步进入了妻子的角色？
过了十来分钟，家里传来了门铃声，妈妈迫不及待地跑去了门口。
「呀！你买蛋糕干嘛呀？」
赵斐提着一盒蛋糕和一瓶红酒走进了客厅，笑道：「今天算我们正式在一起
的第一天，这么隆重的日子，当然要好好庆祝下啊！」
「你呀！就知道浪费钱！」妈妈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透出了满满的甜蜜。
她为赵斐脱下了外衣，然后匆匆进了厨房，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汤，柔
声道：「外面挺冷的吧！先喝点鸡汤暖暖身子！」
「哇！好香啊！」
赵斐喝着鸡汤，妈妈深情注视着赵斐。
从赵斐进屋以后，先是为他宽衣，接着又为他盛汤，现在连他喝汤的样子也
不愿错过，妈妈的行为的确像一位深爱丈夫且眼里只有丈夫的贤惠妻子。
赵斐喝完后，打开了一瓶红酒，说：「一起喝点吧！」
「我……我不太会喝酒的！」
「红酒可是滋补抗衰、美容养颜的，你喝一点没事的，就当是陪我一起庆祝
吧！」
「好吧！就喝一点点！」
赵斐倒了两杯，将少的那杯递给了妈妈，说：「婉玉，为庆祝我们正式在一
起的第一天，我们来喝个交杯如何？」
喝了交杯酒，就意味着行了夫妻之礼，这背后的意义甚至要比发生关系更为
深远。妈妈迟疑了，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然而赵斐却直接勾起了妈妈的手，柔
声道：「婉玉，我爱你！但愿我们的爱情可以一帆风顺、长长久久！」
不知是为了迁就赵斐，还是被赵斐的深情所感染，妈妈竟举起了酒杯，和赵
斐同时一饮而尽。
才喝了不到半杯，妈妈的脸蛋便泛起了一阵红晕，显然已有了几分醉意。她
望向了正痴痴盯着自己的赵斐，娇声道：「你在看什么呢？」
「婉玉，你真的好美！我现在看到你，心还是会怦怦乱跳！」
「是吗？那你说……是我美？还是你女朋友美呢？」
「当然是你！」
「那你……更爱谁呢？」
此话一出
，我心头不禁一怔。这次的问话比上次还要直接，难道妈妈已经做
好了和陈晨争宠的准备？虽说她此刻有了几分醉意，但这个想法至少已在她心底
生根发芽。
「我昨晚不是说过了嘛！」
「有吗？」
「还说记性好呢！我不是说了，如果只能选一个，我一定会选你呀！」
妈妈娇羞的笑道：「噢！我好像真忘了！」
「傻乎乎的！该记的不记！」
「在我这尽会说我爱听的！你女朋友又年轻又漂亮，你怎么可能会选我呢！」
「我只看感觉，又不看年龄的！」
妈妈垂下了头，低声道：「是我不好，之前还说不会影响你谈恋爱的，现在
又来问你这样的问题。」
「别这么想了，人都会比较，这很正常的。就像我昨晚还在想，为什么我只
能和你交往，就不能有你老公那么好的福气呢？」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是认真的？」
爱需要的是勇气和责任，并非张口就来，难道妈妈还信以为真了吗？若赵斐
一直如此，妈妈岂不会越陷越深？可是，从不介意用妈妈的牙刷，到睡前和妈妈
依依不舍，再到特意买蛋糕来讨妈妈欢心，赵斐的种种表现是那么自然、真切，
就真如一位疼爱娇妻的好丈夫，的确让人难辨真伪。
「嗯！」赵斐点了点头，接着说：「不过后来也想通了，能和你在一起就已
经算好运的了，又怎么能不知足呢！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你，免得你被别人给抢
走了！」
「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谁跟你抢呢？」
「在我眼里，你就是国色天香呀！」
妈妈笑了，笑得犹如口衔蜜枣。
「婉玉，我很好奇，难道在我之前，就没有其他人追过你吗？」
「呃……」
「嘿嘿！肯定有！是什么人呢？」
「呃……有两个同事和两个同学吧！」
原来妈妈的身边曾有过追求者，而我却毫不知情。看来，我曾经了解的仅仅
是妈妈在家的生活。
「你拒绝了吗？」
「当然拒绝了！」
「他们都是怎么追你的呢？」
「好啦！你别问这些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听见有人喜欢我的女朋友呀！我就特别开心！你就说下嘛！」
妈妈摇了摇头，说：「那两个同学是在毕业２０周年的聚会上见到的，他们
私下问班长要了我的号码，后来就经常给我发消息，还想约我出去。」
「那你出去了吗？」
「当然没有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啊？你很希望我和他们见面吗？」
「当然不希望啊！但看见他们很努力又得不到你的样子，我就特有成就感！
你就说说嘛！「
「他们没你年轻，没你帅，行了吧？」
「太假了，你说实话好不好嘛？」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我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在家监督孩子，
根本没时间搭理他们，也根本没有那个想法，况且他们都有家庭，我是很看不上
他们这么不负责任的。后来他们见我没什么反应，也就没再继续了。」
「那两个同事呢？」
「一个是单位的领导，离异的，平时对我特别照顾，也暗地里表露过那个意
思，不过我是真没有想法，所以我一直和他保持了距离。」
「那还有一个同事呢？你就有想法了？」
「也没有啦！」
「那你怎么不说啦！一定有故事对不对？」
妈妈犹豫了稍许，吞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