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他们之间似乎也改变了。
他们和平地生活,彼此都不再提起任何敏感的话题,就像普通一样,过着安宁的
子。
每夜,她被他抱着,任他的气息染上她,而她像个一样,拥抱他,让他进
自己。
子一天一天过去,他们维持着宁和,假装这样安稳的
子可以一直过下去。
“你在做什幺?”曲琅净看着眼前的,正确来说是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没看错的话,她手上的木桶上方放着的第一件好像是他的衣服。
南昕乐别开眼,小脸有着不自在。
“洗衣服。
”昨天她竟然看到他在晒衣服,而且手上拿的还是她的肚兜!
当下她才想到一件事——两的衣服都是他洗的。
他,一个手指比她还好看、手心比她还的男
,那双手只适合弹琴看书,可是他却洗衣服!
想到自己的亵衣亵裤全是他洗的,当下南昕乐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之前不知道就算了,可知道了她就不能再默不吭声,那幺贴身的东西怎幺能让他洗?
“哦!”曲琅净看着她尴尬的模样,俊庞很是正经。
“前天你说想煮午膳,却差点把灶房连同我的竹屋一起烧了,现在要洗衣服……你是想让我找不到衣服可穿吗?”
若想报复他,这个心机倒是有重。
南昕乐咬唇,耳根因他的话而泛红,想到前天她差点把屋子烧了,小脸不禁泛起淡淡的窘色。
她只是觉得三餐都让他准备似乎不太好,看他做也很简单,她想自己应该也办得到,谁知道……
见她耳根愈来愈红,虽然低着,可曲琅净可以想像她不甘又羞恼的表
,忍不住笑出来。
听到他的笑声,南昕乐抬,有点懊恼地瞪他一眼,然后不理他,抱着木桶准备往小溪走。
“等等。
”曲琅净拦住她,俊庞很识相地敛起笑意。
“别到小溪,用温泉的水洗吧!”
现在是冬天,溪水那幺冰,他可舍不得让她的手冻僵。
南昕乐也没反对,转身往温泉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她停下来。
“你做什幺?”跟在她身后嘛?
“嗯……”曲琅净思考着要怎幺说才不会伤到她的自尊心。
“你确定你会洗衣服吗?”
他的问话得到一记冷瞪,曲琅净摸摸鼻子,却止不住嘴边的笑意。
最近她的表变多了,甚至会生气,有时还会瞪他,偶尔会露出羞窘的可
模样。
想到前天她站在灶房前,傻愣愣地看着差点被她毁掉的房子,而她脸上黑抹抹的,衣服也全沾上黑炭,小脸十分错愕,面对他时,她虽然立持镇定,可眼睛还是心虚地移开了。
而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了救火,身上的素衫全黑了,发也
了,脸也跟她一样黑,可看到她那副模样,他有气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
其实看到她那副窘困又心虚的表,曲琅净当下就想,就算屋子全烧了也没关系,再建就有了,能看到她这难见的模样也算值得了。
她的改变让他感到愉悦,噙着淡笑,他跟在她身后来到温泉旁,悠哉地坐到一旁去。
南昕乐拿起白衫,将衣服浸湿,再拿起木捶打,很简单嘛!洗衣服谁不会?
放下木,她伸手搓衣服。
刷——
南昕乐瞪着被她扯的衣服,似乎不敢相信,脸色顿时有点僵硬。
她回一看,曲琅净正好转
欣赏旁边风景。
她立即将衣服丢回木桶,再拿起另一件素衫,这次她记得将手劲放轻,然后开始搓……
嘶——又了!
她停止动作。
她再拿起另一件……
“咳咳,你要不要先洗你的?”那两件就算了,这件外衫可是他最喜欢的一件。
南昕乐转瞪他。
“你洗,请!了这件我还有别件穿,没关系的。
”唉,她这个报复真的有让他痛到。
南昕乐懊恼地抿唇,丢下衣服,不洗了。
“不洗了吗?”曲琅净眼睛一亮,看到自己的衣服逃过一劫,万般庆幸呀!
“你很高兴?”她的声音很冷。
“怎会?”他摆出无辜神,很讨好地扬起笑。
“昕儿,你帮我洗衣服我很感动,不过这种粗活不适合你做,你可是个将军……”
他闭上嘴,知道自己提到不该提的。
南昕乐一怔,默默垂眸。
曲琅净立即勾起笑容,想转开话题。
“二哥!”
耶律魁的声音从外传来,两
不由得怔然,彼此互视,眼神里尽是说不出的复杂。
最后,南昕乐率先别开眼。
曲琅净闭了闭眼,知道这些子的平静要消失了,他没说什幺,转身离开温泉池。
看着他离去,南昕乐闭上眼,手指缓缓握成拳。
耶律魁匆匆来到竹居,在屋里没看到,他正走出竹屋,就看到曲琅净从温泉池的方向走出。
“二哥!”他快速走向曲琅净。
“什幺事?”曲琅净冷着脸,神色不善。
“呃……”见他脸色难看,耶律魁搔搔。
“二哥,你心不好哦?”
他有惹到他吗?怎幺感觉那怒火是冲着他来的……
曲琅净冷冷看他一眼,“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他的脸色更霾。
“当然不是。
”曲琅净的脸色让耶律魁胆战心惊。
“我来是要告诉你金陵皇帝的事。
”
曲琅净皱眉,他不动声色地看向温泉池,知道这个距离南昕乐定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抿唇,黑眸闪过一丝烦躁,他多想叫耶律魁离开,不管是炎狼国还是金陵皇朝,他都不想听,也不想过问,可他只能忍住,勉强自己冷静。
“金陵皇帝怎幺了?”
“听说那小皇帝好像病倒了,传闻小皇帝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好像病得挺严重的,搞不好这次小命就丢了,金陵要改朝换……”
“闭嘴!”曲琅净低喝,不让他再说下去。
金陵皇帝病重?她那幺重视亲……
耶律魁被曲琅净的厉色吓到,“怎幺了?”他有说错什幺吗?
曲琅净闭了闭眼,“没什幺,你继续。
”
耶律魁觑着他神色,也不敢多问,继续开道:“皇兄说这是个好机会,小皇帝命在旦夕,皇城的
势一定不稳,军心多少也会有波动,这是咱们进攻的好时机。
”
“严冬还没过。
”这时候进兵对炎狼国没好处。
“没错,所以皇兄提议……”耶律魁顿住不语,举手无声地做个往下劈砍的手势。
曲琅净眸光微闪,知道炎狼王的意思——既然此时无法进兵,而金陵皇帝又卧病在床,那不如派刺杀,皇帝一死,为了争夺皇位,金陵皇朝一定不平静,等过了严冬,就趁他们内患时大举进攻,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