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不愧是天才咒术师。这个咒纹就是『伪受胎』
吧?」男带着赞叹的
吻说道,目光落在我腹部的刻印。
「是的。被施加这种咒的雌
,可以在维持身体快感不受影响的前提下,
长时间保护卵子不被受,一般作为魔兽家畜用的避孕
咒。只是,一旦咒术被
解开,即会释放极大快感,同时与任何种族甚至牲畜合,都会100%受孕。」黑
衣子用平淡的腔调解释。
骗、骗,那样的
咒,被强制刻进我的
体了?
「『同调』也基本完毕。效果嘛……」黑衣子靠近动弹不得的我,一边吟
唱咒文,一边抬手用指甲间短尖端抚过我的胸。「咿~?!」一瞬间,从脚心
到顶仿佛有电流贯穿,背部
反弓起,嘴角控制不住渗出一丝呻吟。
「力量最弱化,敏感程度强化。让全身游走的魔力活化敏感部位,其结果就
是——」
「咿!!痛——唔、呜呜呜呜!!!」子抬手不断拍打我的小腹,伴随一
声声清脆的掌击,难以言喻的强烈感觉刺激着神经,内脏骤缩的钝痛中夹杂着快
感,好像露的子宫直接被高空掷落的铁球砸碎一般!
体强度等级超越钢铁的我,竟然被几
掌打得几乎晕厥……汗水洇湿了长
发,愈发憔悴的镜中少又惊又怕、注视我这副陌生又贫弱的肢躯。
「呵呵,不管看几次都很新鲜呀!」男露出愉快的神
。「其他的调整呢?」
「遵照委托的意思,上下犬齿已拔除。」
拔除?!用舌尖试探犬齿的位置,只舔到牙床中凹陷的槽。在失去意识期
间,竟然被强行拔取了四枚牙齿!
混、混蛋……你们竟敢!!!我只觉得浑身冰凉,杀意冲到顶。卑劣的
类——悉心呵护的高贵身躯,被低贱的类当作实验素体一般对待,随意调查、
改造、坏……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我从未用过、压箱底的救命绝招,就是启动注羽翼内的符文,发动不分敌
我的巨型风。
只是手脚被束缚、魔力被封印而已,就算变弱了,身为最强翼族战士的事实
不会改变——我猛地将隐藏在背中收紧的翅羽展开,足以坏一切的飓风、即将
降临。虽然我也难以全身而退,但被怒意激沸到疯狂的血已经吞噬了理智。
然而,想象中血横飞的惨状并没发生。
自清醒以来,那最大不适感的正体、终于发觉了。
……诶?我的,我的羽翼呢?
「找这个吗?」男指着对面墙角堆放的、一对回旋镖形——羽
。
翼角内缘被穿上环锁在一起,大部分羽光秃秃的,
露出难看的暗红色腐
。几只苍蝇盘旋在周围,不时停在
沫上爬来爬去。
「你背后那对碍事的东西,早就通过手术完整切除了。」
切、除?
「准确的讲,因为从腰椎上段向后伸出两节粗短的肱骨通过关节链接主翼,
所以是用酸彻底腐蚀羽被、在肱骨根部进行物理切断,同时坏肌
组织和韧带
结构,药物分离后直接摘除——其实无所谓啦。」
我呆呆的什么都听不进。翼一族的骄傲、最强绝伦的杀器,就这么简单地失
去了?冰凉的、光秃秃的脊背触感,表明这并非噩梦,而是残酷的现实。惊恐、
愤怒、无力感和的绝望混在一起冲击着我,面部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呜、杀了、杀了、你、你们、都要杀死、杀死、死、杀死杀死杀死杀杀杀
……」
「体质复测还没结束呐,真是活泼的小姑娘,」调教师的话语仿佛从很远处
飘来,「哦呀~~道外侧松紧度不太好,按标准稍微调整一下,结肠也需要加固。
这么可的
孩子,可不能被
到脱
而死啊。」
蔑视和羞辱让我的眼球快要出血来。已经够了,我要毁掉他,撕碎他,扯
烂嘴,搓成
泥,现在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咯啷咯啷地挣动,整个「摇篮」
都发出吱吱的微嚎。
见状,黑衣子将床脚边什么东西
作了一下。「!??咿咿咿咿咿~~~~??!!!!」
突然间,巨大、甘美的快感直接从体内迸发!快感层层重叠,向四肢和大脑每
一神经末梢传去,仿佛之前伏在全身皮肤下和内脏中、无数痒痒的小虫啄食舐
咬、皮而出,每一
都将我推上不同体验的高
,数重绝顶在全身同步
发,
汇成一快感的瀑布、一瞬间便吞没了我!
经历长达数分钟的高后,除了不断颤抖着
吐残余
的小
,浑身都酥
软如烂泥一般,再也无力动弹。
「检查完成。」无机质的声说。
「抖得真厉害……加固的钢镣都要被扯断了。」耳边响起调教师快活的声音。
「懂了吗?你没有选择。一旦被我调教过,就再也无法满足于常生活了。刚才
的刺激,以后你每天都会体验,你会屈服于快感,堕落成欲的俘虏,为换取快
感抛弃自尊、放弃力量、出卖家、舍弃所有一切,最终成为只为服侍男
而活
的隶。」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咬牙切齿地,我勉强吐出碎的句子,
「……让你、后悔……给我、记住……」
「喔——我很期待。」撂下这句话,调教师从容地转身离开,皮鞋声越来越
清晰地回着。「啊啊,如此出色的素材,我保证会把你调教成最
的
隶!」
站在背后的黑衣子扶了扶眼镜,目光中只有冷漠。「是呢,
要反抗就趁现
在。等你习惯这副身体,就一切都晚了。」无机质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没有任何
犹豫便随之离开。
浑身还在一抽一搐,我仰躺着、被正坠无底之渊的绝望感撕成一块一块。
……
「没、没事吧?」
罩着白罩袍的孩趴在我身边,言语透着不安。仔细一看,她嘴里没有牙也
没有舌,层层叠叠都是
乎乎的褶缝,仿佛触手生物的内胚一样。颈子缠绕着
管道,根部一对锁骨中央安装着金属管和金属塞,难道她只能用这根链接喉咙的
金属管进食?
「能放我走吗,不能就滚开。」
「……做不到。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但你曾救过我的命。但是,我不能违
背主的命令。」她忽然换上一种悲伤的
吻。「艾琳小姐,可以不必再压抑自
己的本了。从鸦之羽逃脱的可能
是零。既无选择、也无退路,一切到此为止。
你可以……不必再担负翼族的未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