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拼命承受着双腿往两侧高高翘起的艰难姿势所带来的痠痛感,任凭金泰脱下她的裤子及内裤,感受着湿透黑鲍传来的羞耻清凉感。
随后金泰也脱了裤子爬上床,挺起一根让玉琼既害怕又不禁脸红心跳的粗壮鸡巴,先往两片肥厚黑阴唇搭起的腥湿洼口沾沾汁,再用充满淫水光泽的热胀龟头顶向玉琼的屁眼──就在玉琼以为金泰会侵犯她的老臭屄时,出奇不意地用力插入屁眼深处!「臭老太婆菊穴开张囉!」
噗滋!噗滋!滋啾噜噜噜──!「哦齁哦哦哦……!怎么会是肛门啊啊啊啊……!」
玉琼的肛门括约肌本已鬆弛,给充满淫水润滑的龟头撞个两下就完全失守,整根鸡巴滑熘地鑽进温暖的直肠内,紧接着用力抖动!「你这臭老太婆、臭老太婆!」
乒!乒!「噫噫噫噫……!」
年轻力壮的粗大肉棒以强劲的抖动蹭弄着玉琼的年迈肠肉,让她从肛门扩张的炽热感中分神承受着肠内刺激,结果两边都还没适应异物插入感,金泰已开始猛干她的老屁眼、把她捲入既可怕又难以抗拒的脱力状态。
「好疼……!好疼啊……!别这么粗暴……!轻点噫噫噫……!」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金泰两手从玉琼高高敞开的大腿间往前掐向她的奶子,一脸狞笑地对玉琼红润哀叫的脸蛋滴下口水,强而有力的下体不断啪啪地撞响柔弱的老屁股,牵引着粗挺鸡巴往她屁眼内疯狂抽插。
玉琼的后庭在肛门括约肌这道最终防线沦陷后再无招架之力,只能一面感受着括约肌口被庞然大物凶狠磨蹭的灼热脱力感、一面咬牙忍耐金泰的粗屌肆无忌惮地侵犯她的直肠。
「噫齁……!噫齁……!噫齁哦哦哦……!」
啪滋!啪滋!滋噗噗──啪!啪滋!「哈哈哈!真不愧是母女啊!你女儿被黑人干屁眼时也喊出这种驴叫声喔!臭老太婆!」
从身体到脑子皆处于炽热涡流中的玉琼根本无力思考,光是承受粗屌肛交带来的刺激感便用上所有力气,而她的忍耐也确实化为酥酥麻麻的充盈感及热到快烧起来的脱力感,让蒙受阳具宠爱的枯老后庭重新享受到身为女人的滋味。
换句话说,纵使听到和女儿有关的消息,也只会被顾着享乐的大脑无情地抛开。
「齁……!齁哦……!不行……!不可以有感觉……!呼、呼齁哦哦……!肛门不要随便舒服起来啊啊啊……!」
虽说脑子已经屈服了,身为前任正义女侠、身为乖孙遭人欺负的外婆,玉琼依旧有她的矜持得死守,这分执拗在大脑宣布向年轻阳具投降后仍不死心地提醒着她。
但是,就连从呼出热气的嘴唇间送出的低语,也被金泰的臭唇状似深情地复盖住,并且全数摧毁于那条鑽入玉琼嘴裡热情舔弄的臭舌。
「嗯噜、嗯噗!啾!啾噜!啾滋!嗯啾噜……!」
在金泰灵活的舌吻、粗鲁的揉胸与越发狂野的鸡巴捣弄下,玉琼倔强的双眼终于还是舒服地吊了起来,如同那对在男人手掌下乒乒挺立的奶头,彻头彻尾地向攻陷自己的男人竖起欢愉的白旗。
「臭老太婆!大便这就漏出来了吗!不过是被鸡巴干个两下,你也太没用了吧!」
「嗯噜!啾噜!啾、啾呼……!呜齁……!呜齁哦哦哦……!肛交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
啪滋、啪滋、啪滋──噗哩哩哩!不断灌入菸臭味唾液的髒臭嘴唇一被鬆开,满嘴臭味的玉琼立刻在金泰面前嘟起嘴巴、扬声淫吼,以许久──在她身为正义女侠活跃时,这种事情可没少过──许久未曾喊出的低俗之词,来向操着自己的男人表达臣服之意。
金泰见这老骚包已经两眼失神、漏出粪便并开始发出难听的叫床声,隔衣掐住两粒奶子的双手用力捏紧,像是要捏爆玉琼的乳房般,手背青筋都完整浮现了。
趁着双乳爆痛的玉琼齁齁叫着流出眼泪、挺起奶头的激昂之际,插入老太婆粪穴中的粗壮鸡巴顶着大量向外推挤的粪便逆向猛干,一连干上整整六十秒,把玉琼的大便都撞烂成小块小块的从屁眼缝隙间滴落,最后整个龟头深陷烂成一团的黑褐色软粪、往这坨残破不堪的臭屎来个中心开花,以凶猛的射精将残留于直肠内的粪便全都染上腥臭的气味。
「呼……你这臭老太婆,
准备大喷屎吧!拔、出!」
滋啾啾──咕噜噜噜!「噫噫噫噫……!噫齁哦哦哦哦──!」
噗磅!噗磅!噗唏哩哩哩──!龟头染成一片恶臭色彩的粗屌应声拔出,在过激肛交中流下血丝的老屁眼顿时传出一阵肠绞声,并随着两眼翻白的玉琼仰起汗脖、迸出凄厉淫吼声时,以两发响亮的激臭爆屁展开精粪土石流的大喷射!混入肠汁与精液的黑褐色臭粪像蟒蛇出洞般从稍微上扬的屁眼疯狂喷出,不堪冲击的肛门先是伴随大脱粪翻出一小截肠肉,当所有的精液粪便都喷往床上后,小小的肠肉也进一步脱垂成长度达六公分的肥厚肠花。
「啊……啊啊……」
噗啾!咕啾!噗嘶──金泰这小子把玉琼干到失神脱肛还不罢休,又拿来床边摆设的小花瓶,把直径五公分的瓶身插入鲜红的外翻肠花中。
他抓着花瓶往玉琼的肠肉裡乔位置时,还引发微弱的臭屁声。
无从反抗的玉琼就这么双眼和两腿吊高高的,既舒服又羞耻地挺起乌黑的乳头和脱皮而出的阴蒂,一具湿淋淋的老臭屄晒在那儿流汁,用外翻滴血的肠花含住花瓶、被迫以肛门插花的丑态展示着。
这场破局肛交结束后,玉琼的心境出现了急遽变化。
她曾挨着隐隐作痛的屁股思考转院事宜,顺带将这坏傢伙的所做所为曝光,让金泰得到严正的教训……可是金泰坏归坏,却是多年来唯一抱过她的男人,而且她还感觉得到金泰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也许是老了,怕寂寞了,多年禁糖的身体偶然嚐到一口蜜,就让她再也无法回到理性大于一切的自己。
玉琼越是思考该怎么面对这种情感,她的身体就越是享受粗暴肛交留下的疼痛温热感,并且不断有股声音怂恿自己「再一次又何妨」。
隔天,色欲薰心的金泰穿上护理师服来到单人病床时,竟然看到玉琼化了妆、身穿突显强烈性格的黑色旗袍──她一早就勉强起床、到几十步外的护理站请求一位女护理师协助她做好打扮──摆出严格老太婆的表情等候着他,就像当时她上门找金泰理论那样。
身穿决胜旗袍、做足觉悟的玉琼用镇定有力的眼神盯着金泰,以涂上猩红色口红的双唇做出宣战公告:「我绝对不会再任你摆布,你这肮髒透顶的傢伙!」
挺着高龄六十五仍意气风发的旗袍巨乳、露出女强人表情并发下如此豪语的玉琼,气势在一瞬间压制住了有点不知所措的金泰。
但是在金泰接受挑战的五分钟后──「……齁哦哦哦!要洩了!肛门要洩了!齁!齁!又要被大鸡巴插到脱肛了啊啊啊啊──!」
玉琼的宝贝旗袍被扯得乱七八糟,骨折的右腿往左边斜斜地架到左侧吊脚床上,整个身体翻成侧面,给脱掉裤子的金泰从身后抱紧便插入肛门内一阵猛干。
被这老太婆的挑战行为刺激到的金泰行事更加粗暴,时而用带有菸味的手臂勒住玉琼脖子,时而用吐上痰汁的掌心往她整张脸又抹又抓的把妆弄煳掉,唯一不变的是保持抽插的鸡巴。
就算玉琼的屁眼没那么多汁,他仍然强硬操着这个胆敢造次的老屁眼,操到破皮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