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高兴不起来。
“谢谢主人赏赐。”
夏盈颤抖着说出那句话,委屈的眼泪不争气的流淌而出。
要默默忍受对方的折磨也就罢了,还要为对方没折磨自己去感谢对方,甚至将那当成是一
种赏赐。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世界观,做到那一步,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真的就像个奴隶一样。
这只是一场游戏啊,至于这么欺负人吗?
夏盈不停落泪,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李秋月却已经对她没有了兴趣。
目的已经达到,李秋月的视线再次回到了田静身上。
“那么,你呢。”
李秋月持着枝条,将微细的一端轻轻贴在仍不时吸气的田静脸上。
“啊!!”
明明没什么力道,田静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尖叫起来。
虽然看不到,但枝条那纤细粗糙的质感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只是被碰一下她就感觉脸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夏听着恐怖的尖叫,夏盈直接吓得“呜呜”的哭了出来,被恐惧填满的脆弱心灵在这一刻被完全击溃。
第20章
“我都还没使劲呢,不过要是不好好听话的话,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李秋月语气轻挑,而意识到自己竟然只是被吓一下便方寸大乱田静,却是羞怒不已,微微鼓起腮帮负气的把头扭向一旁,看样子是打算一句话不说了。
这种戏耍,可比之前震动栓刺激之类的折磨手段要羞辱人得多了。
僵持了好一会,意识到田静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李秋月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倔强这种性格,果然在任何时候都怎么讨人喜欢啊,特别是出现在奴隶身上的时候。
没有任何征兆的,李秋月直接举起了手中的枝条,呼啸着朝田静抽了过去。
“啊。”
尖叫声却是来自夏盈,她痛苦的闭上眼,几乎不敢去看那可怖的一幕。
伴随着夏盈的尖叫以及那凌厉的呼啸声,田静猛地要紧牙关。
她是绝对不会屈服于李秋月的淫威的,特别是在这种武力手段下。
“啊!!”
尽管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田静仍是没能忍住疼痛,惨叫声直接冲破了嘴唇的封锁。
那种如同被刀子划开皮肤的钻心剧痛,根本不是靠个人意志就能抵挡的。
旧疼未止,新痛又至,两道火辣辣的疼痛交叠着不断冲入大脑,几乎将她的灵魂都撕碎。
田静下意识想用手去抚摸那被打得几乎裂开的胸部,可双手却被牢牢的绑在身后,一动之下反而牵着到横绑在胸部上下的丝袜,使得原本就被勒得鼓胀的胸部又大了一圈,无处可去的胸部软肉仿佛急于寻找宣泄口一般向鞭痕处汇集,更反而加重了伤口处的疼痛。
倒吸冷气的声音猛地响起,田静不敢再乱动了。
胸部疼得要命,她却连舔舐伤口的能力都没有,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默默忍受着无孔不入般的剧痛不断刺激着几近崩溃的大脑。
轻微的抽泣声响起,田静委屈得哭了起来,却又不敢太过放声,那会显得很狼狈。
“服不服。”
李秋月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哭声止住,田静再次要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哭出来,只是眼罩下不断涌出的泪水却证明了她内心中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呵呵,比你倔的贱骨头我见得多了,看你能熬到几时!”
话音落下,李秋月手中的枝条再次高举。
“主人,求求你别打了,她已经受伤了。”
夏盈满脸泪痕,眼前残忍的画面看得她无比揪心,田静饱满傲然的两团软肉上,此刻被左右各一道斜着的血红鞭痕破坏了美感,看着让人即惋惜又心疼。
如此姣好如同珍宝的胸部,本应该被好好爱抚的,如今却被人毫不怜惜的拿鞭子抽,好像那真的只是两坨肉块一样。
而作为当事人,田静又该有多疼多绝望。
不仅无法反抗被人鞭打,甚至连鞭子将会落在哪一个地方都无法预知。
“哦?看来盈奴是想代替她受罚咯。”
李秋月冷冷的扫了夏盈一眼。
盈奴……
这个夏盈反感的称谓,在看到李秋月高举枝条凶神恶煞的模样下竟变得理所当然,哭声也顺势一收变成了啜泣。
嗤笑一声,李秋月不再看夏盈,手中的枝条狠狠落下。
听着耳旁的呼啸声,田静浑身一紧,把牙关咬的吱吱作响。
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怀念之前被塞嘴的时候了,那样她至少不用怕咬碎牙齿,也不用担心自己受到毒打的惨叫被人听到。
全身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
失手了吗?
田静第一时间想到。
她可不认为那个狠毒女人会因为夏盈一两句劝阻就罢手,事实上,在她的眼中,恐怕沦为阶下囚的两人,早已是真真意义上的属于她的奴隶,自然是想怎么对待就这么对待。
今天要是不把自己给打服了,她恐怕是不会罢休了。
深知这一点的田静,再一次集中了精神,做好准备迎接下一次的鞭打。
唰!
又是一阵破风声响起,田静立刻全身紧绷。
疼痛依旧没有降临。
因为视觉被
遮蔽的缘故,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田静分明能感觉到,那道声音距离自己非常近,几乎是擦身而过。
可鞭子确实没落在她身上。
田静正自疑惑着,风声再次袭来。
还是没打到。
田静却一点也不轻松,因为看不到,她根本无法得知鞭子是否会落在身上,被迫一直维持神经紧绷的状态。
渐渐地,她就明白了李秋月的用意。
李秋月并非是突然良心发现,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周围鞭子破空的声音不断响起,虽然不会落在她身上,但所带来的压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必须做足准备,集中精神,调动全身神经,否则当鞭子真正落在身上的时候,她会因为没有准备而疼得当场失态。
来自精神上的压迫,远比来自肉体上的疼痛更加的折磨人。
田静能明显感觉到那些鞭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李秋月每挥舞一下鞭子,田静就必定会全身抽紧一下。
没一会,哭声也停了,倒吸冷气的声音也消失了。
田静全身颤抖,香汗淋漓,脸上一片苍白,紧抿的嘴唇也微微泛白,没了血色。
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承受力都达到了极限,几乎被那时不时响起的鞭声给逼疯。
等待她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继续坚持,直到身体再也坚持不住,那样或许是一种解脱,当然也可能是疯掉。
要么就此放松认命,让李秋月随意欺凌。
狼狈就狼狈吧,起码不用在忍受这种身心上的永无止境的双重折磨。
当然,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