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么想要……想要他对自己做点什么……
被他抱着……好痒, 痒得难受。
宫异没有经过现代科学的洗礼,不知道的体质天生各有不同,而其中的一种体质,通俗来讲,叫做“欲求不满”,又名“X欲亢进”。
这样诡异的感觉如影随形地在宫异的脑海中缠绵,撬开他的唇齿,让无数透明的津在他
腔里快速分泌滋生,他咕咚一声咽了
水,将“摇醒
雪要求他让自己爽个够”这个念
活生生掐死在了襁褓状态。
打死也不能说好吗!
说出了他宫异的脸就没有了!是那种“樯橹间灰飞烟灭”的没有!
打消了主动开求助的主意之后,宫异身体力行,继续在
雪身上卖力地蹭痒痒,像是一只
狗呼哈呼哈地吐着舌
试图唤起主
的注意力。
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履冰?”
宫异眼见有戏,又用拱了拱
雪。
雪懵懂了一会儿,似有所悟,给宫异让了一截床出来,还体贴地用刚睡醒的烟嗓问:“够不够睡?”
……够你个啊!
宫异秉持着打死我也不说实话的坚挺式神,快速占据了那片空下来的床铺,继续卖力地在
雪身上摩擦,摩擦,似魔鬼的爪牙。
雪刚睡过去,又被蹭醒,好脾气地又让出了一截床铺。
宫异跟进,摩擦。
雪让床。
最终的结局是,睡在床外侧的雪被宫异一
怼下了床。
雪:“……”
宫异:“……”
宫异心好累,欲哭无泪地带着发的小宫异滚回了床铺最里面,拱进被子里,把自己缩成了一只仓鼠球。
……我好急啊你快来我啊。
无奈,雪的脑电波无法和他成功对接,他只是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困惑地瞄一眼宫异,窸窸窣窣地又爬上了床,从后面再次抱住了宫异。
两个双双回到了原始体位。
白白拱了半天的宫异:“……”
宫异同志在东山单身了十八年,之前从未经历过男事,又心怀复仇大业,自觉也是个谦谦君子,一朝发现自己骨子里竟然如此YD,他的
生观受到了剧烈冲击,一时难以自行修复,只能尝试在
雪那里寻求纾解之道。
而他寻求纾解之道的方式,就是用过
,好让
雪明白自己的暗示。
然后,雪顺理成章地生气了。
……换任何来,如果连续三天,每天夜晚都在甜睡中被
用
怼下地,都是忍不了的。
而雪生生忍了半个月才
发,实乃天赋异禀。
再一次砰咚一声摔倒在地后,雪一声不吭地跑到了宫异门外,生生蹲了一宿,等
上三竿了,他才跑去了放鹤阁。
他特别委屈地跪在江循床前,说:“公子,履冰讨厌我了。”
江循好奇地“嗯”了一声,任玉邈替自己披上衣服,趴在床上问:“你们怎么了?”
雪很是认真地哀怨着:“他,他不想让我,睡他的床,就把我,挤下去。”
玉邈和江循对视了一眼后,前者淡淡地下了个结论:“那是挺过分的。”
这没羞没臊的两之所以这么不负责任地下结论,主要症结就在于,他们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自觉自己被厌弃了的雪自然不想再讨宫异的嫌,索
搬了一套铺盖卷,在宫异门前打了地铺,一时间成为东山一景。
而宫异作为“罪魁祸首”,只能在大半夜夹着被子睡觉,闻着被枕上残余的属于雪的清淡香气,辗转反侧,夜不能眠。
怎么办!怎么解释!
他完全没有办法解释啊!
他难道能实话实说是自己太想XX而说不出,只能用
暗示吗!
但是,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那只跑到外面去打地铺的家伙哄回床上来。
好歹雪在床上时,他还能看见个美食的影儿,现在只给闻味儿,他脑补出的东西要比之前糟糕起码三倍以上。
宫公子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他跑去东山的后山采了一堆烂漫山花,想要拿这个作为求和的礼物。
守在雪练功回房的必经之路上,宫异心不在焉地
练着台词,但是,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组织词汇,越想越紧张,所以一瞅见
雪的
影从回廊那边出现,他当机立断地把花藏在了自己背后。
瞧见宫异,赌气多的
雪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阳光灿烂的模样活像一只向
葵的花盘,奔着宫异就跑了过来。
宫异硬着皮挺直了腰板,装作四处看风景。
没想到雪跑近了来,一开
就把宫异的画皮戳了个底儿掉:“花,送给我的?”
宫异一扭,这才发现那把姹紫嫣红的小花从自己身侧滑出了半个身位,那叫一个明显。
这一记直球打得宫小公子脸生疼生疼的,他本能地否定了:“才……才不是!”
雪研究了一番宫异红彤彤的小脸蛋,上手掐了一把,连续被赶下床半个月的
影瞬间消弭得无影无踪:“……你撒谎。”
宫异面子上哪里挂得住,跳脚得活像一只海狸鼠:“谁撒谎了!我送给观清都不送给你啊!”
雪:“……”
宫异:“……”
不远处路过的玉邈:“……”
雪这下是真给气得不轻,掉
就走。
再次作死成功的宫异和花一起蔫地坐在了回廊旁的凉亭里,宫异怏怏地把花瓣一片片剥下来,揉烂了扔到旁边的流水亭榭之中,呆呆地看着花瓣随水流走。
惨无道地摧残了一捧花之后,宫异站起身来,浑浑噩噩地往回走。
在路过浣衣阁的时候,宫异看到一个东山弟子顶一堆折叠整齐的衣服,双臂悬空,两件湿漉漉的琉璃色袍服就搭在他的双臂之上,膝下还垫着一块搓衣板,看样子颇为可怜。
宫异很是诧异,便走近了,向浣衣阁弟子打听道:“他怎么了?”
那弟子正在清洗盛放脏衣的竹篓,见了宫异,恭恭敬敬地行过一礼后,才兴冲冲地八卦起来:“回宫公子。他惹一个小师妹生气了,这不,罚跪呢。”
宫异仔细研究了一下那苦罚跪弟子身上的各项道具,最后将目光聚焦在了那块搓衣板上。
思熟虑一番后,宫异严肃地问:“还有多余的搓衣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