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探着身子,望着娘的身子下面,望着那一
滴滴金黄色的尿,不断沿着娘腿间的羞处,娘雪白大腿的内侧,娘的玉膝,一
滴滴的向下淌去,一直淌到娘的足背上,顺着娘勾紧的玉趾,一滴滴的,淌到地
上。
娘痛苦的,因为羞耻,还有疼痛,不断滴着泪滴……
但是那却好像完全看不到般,不,不是没有看到,他微微动了动肩膀,应
该是侧看了一下娘失禁的下身,然后就再次回过
来,看着娘赤
的娇躯,娘
被他的瘦手攥紧的紫红色球,那红红颤颤的
,在他的手掌下一下一下向上
顶出着,那粒颤颤的尖,都好像要从
柱上飞出一般,在
球顶端,一下一下
的凸起出来。
啊啊……啊啊……
那我根本听不到的娘惨叫的声音……在娘心中的声音……
每一次,当他用力向上挤着娘的时,娘白
绷紧的小腹都会一阵更加用
力的拧紧,双腿间处,都会又有几滴尿滴出。娘无力的呜咽着,痛苦的张着小
嘴,我不知道,不知道娘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如果要我去想的话,不…
…不……不……哇哇……哇哇……
「我并不恨你丈夫,相反,如果不是遇到他的话,我现在还会像他们一样,
以为武道的极限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通过努力就可以修成的呢。」
他继续冷冷说道,冷冷的,看着娘因为疼痛而苍白若纸的玉容,娘那都没有
被他的右手攥住,但只要他一捏娘的左,就会跟着一起颤紧的右
。
他一下下的揉着,捏着,攥着,然后,当他终于松开娘的左,向娘的身子
下面摸去时,娘的玉躯都再次一颤——在那一瞬,娘好像终于获得解脱般,那都
没了血色的双唇,一丝丝在浅浅肋肌下起伏的胸肋廓线,都夸张的起伏着。但还
不等娘稍稍喘过一气来,那缠着绷带的手指就再次碰到娘大腿根处的肌肤,娘
的身子都是再次猛地一紧。
娘明显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想要阻住那,但是,但是……对于早已受尽
折磨,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娘来说,又哪里还有那个力气呢?
娘向上弓吊的娇躯都因为羞耻和屈辱而颤抖着,感觉着,感觉着那的瘦手,
在自己白皙大腿根处的摩挲。
裹着黑袍的男不紧不慢的转着娘的身子,让娘变成下身处朝着自己的方向
——在转动的时候,娘那两颗紫红紫红的双都显得显得越发鼓胀,就好像要被
皮鞭勒般,
根处的肌肤都薄的好像两根皮筋,都快从那白白的胸肋上断开的
……
而娘为了阻止那疼痛,只能,只能用自己双足的足尖,继续勉力支着自己的
身子——但对现在的娘来说,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所有力气的现在……
娘……娘……
如浆的汗滴,不断从娘的身上浸出,就如雨般淌满了娘的全身,娘白皙的肌
肤,紫红色的双,弯紧的美背,娘全身上下的每一丝每一毫的肢体,都似被
米的绵涂抹过一般,光亮紫红的双
都若两颗紫红色的水蜜桃一样,在皮鞭的
束紧下,随着呼吸,在身子上方不断的颤着,颤着。
但是那个男,那个男
却依旧只是那么冷冷的看着,看着,看着娘无力阖
紧的双腿根处,那一抹细细的壑缝,用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指,轻轻的摸着,
感触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刺出一百七十二道剑,将自己的命根子都斩成两半的男
的娘子,那本属于那个男
的小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呜呜……
他感觉着,感觉着桃花大侠的娘子受尽折磨的娇躯,桃花大侠的夫的身子
在他手指下的焦动,当他的手指往娘小里
进的一刻,娘白皙弓起的小腹上
的
都是再次一阵揪紧,那菱形的脐
,都被肚皮抻得长长的,从白皙小腹上淌
进的水。早已被他的兄弟们进去过的蜜
里的
,是怎么迫不及待的夹紧了
他的手指,用力吸吮的。
但他却始终没有一丝表,只是轻轻一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露出
一个布满伤疤的赤身,赤的双腿间处,耷拉着一根不过手指长短,细如笔杆般
的端处都是一片猩红断茬的男根。
他用着自己的手指,夹着自己的家伙,为了方便把自己的东西进娘的身子,
而微微向前蹲了蹲身子,让那猩红色的断根在娘无力合拢的雪白大腿根处摩挲着,
在娘那就如处子般紧致,阖紧的双腿间处,随着手指的分弄,寻找那处小的
,不,不是那处,而是,而是……
「嗯嗯……」娘的身子反弓着,战粟着,如瀑青丝上黏满着黏黏水,垂在
颈后,双眸目视的方向都是那斜斜的后方,那些也是光着,围在自己四周的
男。但是,在娘的视角中,那天地万物却全是反着的,就似那些
全是倒立着
站在四周,站在那里,看着她的……
呜呜……
若雨稥汗,沿着娘致庄雅的五官,眼角,向着娘的额
流去,娘再次痛苦
的阖紧了双眸,阖上了被自己汗水浸痛的眼睛……就似,就似只要这样阖上双目,
就可以不被这些凌辱般的……
那个裹着黑袍的捻着娘下身处的羞毛,将它们一根根的揪捏起来,缠在自
己的手指尖上,随着他的动作,娘壑缝里的
都一下一下微微的翕阖着。
他不紧不慢的在娘的身子里抠挖着,不断的动着,动着,缠着那些沾满了男
和
体
的羞毛,就似一把锉刀般,搅动着娘的身子,让娘的身子在他的手
指下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的双上都淌满汗滴的,两粒都
肿成紫红色的尖,都战战的在双
顶端战动着……娘无力张着的小嘴,从眼角
处浸出的泪滴,颤抖的躯,都说明她所受的折磨的……
那看着娘的身子,渐渐的,就连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不知道,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若有若无
的喘息,听着什么东西和枯叶挤压在一起的声音。
我不知道,不知道此时那个男已经把另一只手指也按在了娘的身子下面,
在娘两片壑间挑逗着,寻找着那处更加细小的
。
他用那缠着绷带的拇指压挤着,让那稍稍张开,挺着自己残缺的下身,
朝里面挨了过去——当那断掉的残根挨在娘尿处的一刻,不,实际当他的手
指不再只是专注娘的花,而是连上面那处
也摸去的时候,娘就反应了过来,
但娘却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