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知道他们是在欺负娘,我知道,知道!
我使劲的蹬着双腿,蹬着,但身上的气力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哈哈,桃花娘子,你那个老狗夫君玩你子的时候,是怎么玩的?是不是
也是这样啊?」那个手长脚长的老蹲在地上,就像蛤蟆般膝盖朝上撅着,伸着
舌的问道。
「说啊,说啊!」
眼见娘没有回答,他立即更加使劲儿的掐着娘的双,把娘的
尖攥在手里,
往前拉着,「呜呜……」,都把娘的双扯得几乎快要崩断一样,红红的
都
扯得好长,白白的雪,都拉成了尖笋般的形状,都快变成透明一样——我看着
娘咬紧银牙,再也笑不出来,哭泣着吟道:「夫君,夫君一心向武,没有……没
有怎么和妾身同房过……」
「什么?没有?」
「!怎么可能?」
几个男不敢相信的叫道。
「这么好的一块美,桃花老狗居然不喜欢吃?」
「胡说,要是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和你生那么多孩子?」
我见娘咬紧了唇,忍着疼痛,啜泣着,再次看向别处,没有回答他们。
「哈?还不说?」
然后,又见那个老更加使劲的抓着娘的双
,不,不要欺负娘,娘!
「哇哇……」
娘痛苦的惨叫着,娘!娘!娘那的双
,都仿佛要被捏
一般,从老
好像竹节般的手指缝间挤出来,一片片原本雪白的
,都被攥得发红,变得
青紫,都仿佛快变成透明一样,薄薄的肌肤下,都能看到一道道青紫的血管,遍
布在娘的双上。
「哇哇!不要,不要再捏了。」
终于,娘屈服了,白皙的颈都拧紧的娇呼道。
「什么?桃花老狗玩你子的时候,你也不让玩吗?」
娘痛苦的喊着,但不仅没有让那个老轻上一点,那个老畜牲反而更加使劲
的攥着娘的双,手指尖处都在娘双
的
根处挨在了一起,娘的双
,都好像
两瓣被剥了皮的红橘般,从灰黑色的手指下涨的挤出着。
「哇哇……哇哇……」
「说啊,桃花老狗是不是也特别喜欢玩你的子,要不你的
子怎么这么大
呢?」
「呜呜……」我看着娘再也忍不住的啜泣着,白皙的锁骨处的肌肤都绷紧了
的,阖紧着双眸,都不愿去看他们的颤声念道:「夫君,夫君每次和妾都很…
…都是……都是为了桃花有后,才和妾身行房的……呜呜……」
「什么?」
「什么意思?」
「我!我终于知道桃花老狗为什么……」
我不知道那个戴金属拳套的要说什么,也许是想说爹所以会这么厉害,是
因为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武,连陪娘的时间都没有吧?但不管是什么,都是说了
一半就停了下来,然后就更加愤恨的盯着娘——而那个抓着我的男则大笑的说
道:「哈哈,那好啊,桃花老狗不知道疼他的娘子,就由咱们代替桃花老狗,
好好疼疼
他的娘子好了。」
「哈哈,所以咱们所有都是桃花夫
的夫君好了。」
「就是,夫,叫一声夫君听听。」
「呜呜……」
「叫啊!叫啊!」
「哇哇!」
你们,你们这群畜牲!我看着他们欺辱娘的样子,在昏昏沉沉中,在心中模
糊的念道,而娘即便是再怎么被他们折磨,都不愿叫着,不,娘,既然爹都要那
个了,都不来救我们了,你为什么还要顾及他啊?
呜呜,娘……娘……你就叫吧,别让他们再欺负你了……呜呜……娘……娘
……
「,叫还是不叫。」
我在昏昏沉沉中,看着那个老更加用力的攥着娘的双
,娘那白白的肩膀,
薄薄的锁骨,都因为疼痛,绷紧的向后仰去,那对被老攥的红肿,仿佛都要
开的双,都因为这种螓首,
颈,向后仰去的姿势,
变得更加向前挺起的,被
老攥在了手里。
「呜呜……」
我看着娘仿佛痛不欲生的咬紧银牙,一滴滴豆大的汗滴,不断从她雪白的额
上沁出,满的青丝都被汗水浸透,就好像过了水般湿漉漉的粘在她的额上,娘
的身子都在颤抖着,一双托着双的玉手,手臂上的
,都拧紧的颤动着,那
双露出在缝隙间的美腿,都因为身子的战粟,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啜泣着。
呜呜……娘,娘……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娘……呜呜……是我没用……保护
不了娘……
我不知道娘到底有多痛,但看到娘的样子,就可以猜到,娘一定很痛,很痛
……
呜呜……
「,到底叫还是不叫?」那个手长脚长的老
继续使劲捏着娘的双
,眼
看娘的双都快被他捏
了,却还是不肯叫他夫君,又眼珠一转,忽然朝我一瞧,
「十二。」
「不!」
立即,当他喊出那名字的瞬间,娘就睁开双眸,虽然身子还是不能挣动,
被他们掐着双,但还是摇着螓首的叫道:「不要,不要伤害十三……你们答应
过的。」
「哈哈?我们答应过的多……」
那个手上套着金属拳套的男大笑着说道,却不想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那个
戴着斗笠的男一瞪,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哈哈,别忘了,你也说过,要像你伺候桃花老狗一样伺候我们的,怎么?
忘了吗?十二!」
「不,不!夫君……呜呜……夫君!」
我在迷迷糊糊中,听见娘颤颤的叫道,我知道作为边州名门的子,娘对自
己的名节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边州的就和礼国的
子一样,终其一生,就
只能有一位夫君,夫死守节,一生都不会再嫁,但是现在,现在,娘却为了救我,
怕那些欺负我,称他们为夫君。
呜呜……娘,是我没用,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呜呜……呜呜……娘,
是十三没用……呜呜……呜呜……
「哈哈,真是好听,再叫两声听听?」
「……」
「怎么?十……」
「夫君,夫君……」娘带着颤音,羞耻的叫道,就似乎,当那第一声叫出
之后,后面的话也不再那么困难一样,胸前处,那对饱满的双都在老
的大手
下,越发鼓胀,红肿的,一根根灰黑色的手指,泛黄发绿的指甲,都陷在娘
的里面,娘仰着
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