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遭到刺激,这种过分强加的快感很明显已经超出了少大脑的认知。放在以往陈露还没失忆时,她或许还能多撑一会儿,但此刻,还将自己当做男
的她完全就是“未经
事”的状态,又怎么能够承受这种玩法?
只是,当她开始哀求时,段棋却想到了更加恶趣味的玩法。
“那种状态是什么状态呀?”
“就是就是……那种呀·……呜——我嗯~怎么说啊……”
“老婆这么喜欢猜谜,那我就没办法了呢。”
段棋故作无辜地说着,却是将舌都伸进了少
的耳窝中舔舐着,与此同时,忽然开始小幅度地抽
,还在画圆圈一般地摆动着,仿佛要将蜜
扩张开来,把每一寸的娇
敏感的
壁
褶都欺负一遍。
甚至不需要用到这些高超的技巧,段棋将往回抽出一点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少
顿时又在高
还未结束时,再被新一波的小高
重新退回来云端。一时间,大脑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陈露只能凭着一点毅力,机械地重复着求饶。
“咕,嗯·~!放过——哼嗯……家……”
【完全不行了,高时候再一次高
,舒服过
了,好难受……】
大量的快感对于还在妄图压制自己本能的陈露来说,折磨程度堪比酷刑,以至不过是四五息的时间,少的防线就开始逐渐溃败。
“这里呢?应该比刚才更一点了哦,只要往前一点,就是一处小转折哦,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刺激,不过没关系,放开声音叫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的。”
“停……呜!唔、咕唔——嗯!”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是怎么回事!?到了这种地方的时候,快感完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了啊!我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取悦男用的构造吗!?】
“居然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吗?没想到老婆这么坚强呢,不过,忍耐的表也非常可
哦。”
每一个字,都伴随着段棋舌的侵略,起初不过是热气与声音在耳畔出现,此刻灵活的舌
已经将唾
搔刮过耳窝,仿佛是要一直舔进少
的大脑一般,将思维搅成一团浆糊,连脑袋也被狠狠地侵犯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突如其来的猛烈一击,段棋坚硬在最后一小段的范围内忽然加速,毫不留地擦过一个又一个敏感点,直至顶撞在少
蜜
处,那块最柔软的花芯中!
“嗯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任由少再怎么压抑,当自己的子宫亲吻在了段棋的
上时,一切的努力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再怎么讨厌段棋,再怎么
上逞强,可是那小
泉一般浇在段棋
上的
不会作假,将这副身体的
意尽数都奉献给了段棋。
象征着强烈快感的尖叫从少的
中冲出,两条本该跪着的白丝幼腿因为快感而蹬直,笔直地斜踩在床上,僵住的身体触电一般疯狂地颤抖,让
不禁怀疑
孩那弱不禁风的细腰是否会因为这般夸张的高
姿势而折断。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高到喜欢上这个混蛋了!】
【喜欢·……不喜欢·……不能喜欢·上这个死鬼·!】
【不过就是靠着个稍大一点就得意忘形……】
少高亢的啼叫持续了许久,直至最猛烈的那一波高
过后,才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在段棋松手的瞬间,“扑通”一声摔在了软绵绵的被子里,只是撅高了两团圆润的翘
,在余韵中时不时地颤抖几下,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舒服吗?老、婆。”
段棋俯下身,贴着少的后背,隔着一层湿透的衣服,细细感受着少
因快感而抽搐的脊背,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脖颈与肩
。
“一点,都不舒服·……从家身上……爬开……”
【不行……靠这么近的话,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气若幽兰,只是带着尾音的嗔怒却是怎么也没有威慑力,反倒要让
骨
都听酥了。刚刚接连不断的高
对于这个失忆的少
来说显然是过于刺激,全身都软若无骨的少
只能泪眼婆娑地别过
,无力地反抗着段棋。
【夫君大好厉害……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被玩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变态……混账!恶心!死基佬!恋童癖!”
从高中逐渐恢复的少
开始了内心的挣扎,意识到自己正在段棋的凌辱之下屈服时,却是愈来愈委屈,红着眼眶,似乎是联想到刚刚自己屈辱的经历,却完全无法进行
体上的抵抗,只能哽咽着,发泄自己的怒火。然而,
孩这副满面
红,泣不成声的模样,却让段棋恍惚又回到了新婚时的那个夜晚,看到
孩当初害羞娇嗔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遭到……这种事。”
“我不喜欢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啊!”
【可恶,说出“不喜欢”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好痛……】
“我既不会想要被你摸
,也不会闻到你的味道就开心,更不会想要被你做这种事啊!”
【那里又开始一抽一抽的了……脑袋烧得晕乎乎的,夫君大的味道,好好闻……】
段棋本是戏谑的眼神突然又温和了下来,伸手摩挲着她沾满泪珠的脸庞,报以一如既往的温柔,以及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连那一晚骂我的话都这么相近,你果然还是陈露,一直是我的妻子,不论何时。”
“你真的呜呜呜……认错了,我不是陈露!呜呜呜……”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呜呜呜,我为什么还要去当你的!”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啊!我不想要喜欢上你这种强犯!呜呜……”
陈露哭得那般伤心,以至于让段棋甚至产生了刹那的愧疚,总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但随后,这种愧疚立刻变为了粗却又无微不至地猛烈抽
,将
孩所有想要哭诉的话全部化作了
碎的呜咽。
就连刚刚恢复的理智与认知,也在这一下仿佛要将她贯穿的重击中混,甚至连倔犟的小嘴,又一次开始不受控制地吐露出她绝不愿说出的词语
“放过家……
家……刚刚才,高
过……”
如果溺水一般,少无助地挣扎着,却抓不到那一块能够拯救她的木板,只是再一次随着呼啸的海
沉浮于快感之中,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住一丝理
,不至于彻底迷失。然而这一次,她的反抗已经无用到了可笑的地步——段棋没有继续留手,而是以冲刺一般的速度疯狂地打桩,一下又一下,冲击着
孩最宝贵的花园。
“太了·……慢点……太快,太快了……让
家……休息一下……”
感受着沿着脊椎极速冲向大脑的快感,明明已经连呼吸都难以为继的身体却是颤抖不止,消耗着她仅存的一点体力。她想要怒骂,却是只能张大嘴娇喘,才不至于让自己窒息;她想要号啕大哭,却是只能吐出
舌,发出哀转久绝的鸣泣;她想要奋起反抗,却是只能用一双连握紧都做不到的小手抓紧床单,在段棋的身下辗转承欢。
一切都在失控,孩甚至连控制一下自己的表
都无法办到,而当段棋的双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时,那从酥软腰肢上传来的
欲,仿佛要彻底烧毁她的意识,让她甚至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段棋的节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