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要狂暴地侵入猎物的身躯。
「德克萨斯……别跑……」
眼神逐渐迷离的拉普兰德,左手渐渐伸向了身下的静谧花园,轻轻揉捏着透
红而渗出水来的花瓣,宛若情人的小情趣。快感则夹在夏日的夜风里,时则轻柔
拂过,而又猛烈袭来,引得拉普兰德发丝散乱,腿脚抽动,紧抿嘴唇,几乎要挤
出血来。
「是你……是你……呵……呵呵呵……你别想,让我屈服……」
这是她无数次在脑海里演练过的情形,也是无数个夜晚经历过的事。她的脑
中只有一个人,只有那个人,值得她日日思,夜夜想,而为之疯狂。
正说着,她突然猛地揽住自己怀里的尾巴,轻轻咬了一口。
轻微的痛感自神经接递传来,却陡然扫清了她眼里的阴霾。拉普兰德五感清
明起来,已是放开了自己那可怜的尾巴。
「我这是……」
她看清了,德克萨斯并不在她的怀里,自己所处的,依然是那个漆黑的舱室。
带着依然挥之不去的欲望与快感,她按着头,微微喘息着。突然,自牙缝中
挤出瘆人的冷笑。紧街便化作大笑,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抖。
「呵……哈哈哈……原来,这就是德克萨斯你的伎俩啊……呵呵呵,那还,
真是有趣……」
她揉了揉胸前挺起的山峰,酥麻的电流顿时肆虐了整个身躯。连拉普兰德也
禁不住,发出了向来不属于她的,娇柔的喘息。
「是了,是了,呵呵呵……」她强撑着站起身子,「就是这,就是这种感觉
……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呓语般的语言,痴痴地重复着,每个词,每个音节,都带着莫名的
喜悦,欢愉,与癫狂。
她笑着,笑着,摸来自己的衣服,随手套上。又走着,走着,拉开了房门,
踏进了走廊。
她的眼睛泛着红光,那是血红,却又是一朵鲜艳盛开的玫瑰,美丽,诱人,
却又全身带着致命的尖刺。
过道还是那么空旷,就好像从没人来过。
拉普兰德扶着墙,四肢有些颤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微汗,伴着通红的脸颊,
若是乍一看,倒像个重病之人,在做着些复健运动。
她只觉得胸前酸胀,手总不自觉地要抚上去,却又被衣服这层布隔开,轻微
的粗糙感摩挲着那对敏感的乳头,引得她每走一步,大腿边都显出晶亮的水珠,
隐约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带着压抑,与无尽的渴望。
拉普兰德绕过一个拐角,却迎面撞上了人。
「啊!实在不好意思!」
来者被吓了一跳,向后退出几步。
拉普兰德抬起眼眸,带着些流光。
「是苏苏洛?我没事……没事……」
她喘着气,就要从苏苏洛身边挪过去。却脚下一踉跄,几乎要倒在地上。
「拉普兰德?你怎么这
个样子?」
苏苏洛没让开路,连忙伸手扶住拉普兰德,又紧接着抚上她的额头,温度不
低。
「你发烧了?还——」空气中的味道并不能哦瞒过她的鼻子,「喝了酒?」
拉普兰德只是摇头:「发烧?呵呵呵……怎么可能……」
苏苏洛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拉普兰德这样可不是什么正常的现象。她对拉
普兰德的酒量略有耳闻,除去整箱的乌萨斯烈酒,还没见过能让她如此失态的其
他酒种。
「你别走,你还去哪?让我带你去医务室!」
苏苏洛用身体挡住拉普兰德的路线。若换做平时,她单薄的身躯甚至不及拉
普兰德一只手有力,但如今攻守之势早已互换,仅凭拉普兰德现在的情况,甚至
没可能掰开酒瓶瓶盖,遑论推开苏苏洛?
「不……我没事……」
拉普兰德喘着粗气,如今她的身体,甚至苏苏洛轻轻碰上,都能让她浑身颤
抖。她试图避过苏苏洛,但无济于事。
就在苏苏洛艰难地背起拉普兰德的时候,后者只觉胸前一阵快感席卷来,与
苏苏洛背部的接触让那早就整装待发的鲜红乳头败下阵来,丢盔弃甲。苏苏洛只
觉得后腰一阵温暖,似乎有水流流过。
「哈……哈……哈啊……呵呵呵……」
拉普兰德那不知是癫狂或是胡言的笑声在苏苏洛耳边响起,热风侵入她的耳
道,甚至让这位医生也有些腿软。
长久以来医者的直觉告诉她,这多半不是单纯的「发烧」,拉普兰德是鲁珀
族,这难道是鲁珀族的发情期?
拉普兰德的嘴就贴在苏苏洛脖颈上,呼出的气体带着些许酒精气味灌入她的
鼻腔,让她有些不适。
不对,这个是……
苏苏洛在记忆深处找到了这个味道。她隐约记得,今晚去食堂的时候,那儿
四散的酒香,与拉普兰德嘴里的如出一辙。
这么看,拉普兰德多半是喝了食堂供应的酒水。
但罗德岛专供的酒,度数往往不高,甚至比不上外勤干员随手上市场里买的
土酒,一些体质较差的干员都能入嘴几杯,怎么轮到拉普兰德,便闹出这样的事?
据她所知,酒精可不会导致鲁珀族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
苏苏洛背拉普兰德快步走着。到底是比她大上许多,她甚至迈不开飞奔的步
子,只能顶着双腿的酸痛,急急往医务室而去。
她的脑海依然没有停下。
虚幻的苏苏洛,出现在了虚幻的食堂中。她轻轻地漫步,审视着数小时之前
的餐台。她记不住那里具体放了什么,也记不住这里有没有东西,她只是回忆着,
思索着,试图在思维的碎片里摘出令她满意的答案。
背上拉普兰德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甚至已经演化成了无意识的轻哼。那是极
度诱人而淫靡的声音。苏苏洛完全没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她甚至无法想象这只
凶猛的白狼,也会有屈服于欲望的一天。
环绕着苏苏洛的手臂也渐渐卸下,在无尽的迷离中,拉普兰德探向已浸湿的
下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轻轻抠动着。身形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蹭着苏苏洛的
后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呵呵呵,德克萨斯……是你吗……」
听着拉普兰德的呓语,苏苏洛心里愈发着急。口中不断叫唤着拉普兰德的名
字,脑海中的她,也加紧了搜寻的速度。
她一个一个清点着桌案上的食物,由一边,又到另一边。
她眼中精光闪动,大脑开足了马力。此刻的苏苏洛,倒更像是发烧的患者,
在试图从迷雾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