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有一种温热的感觉,这是方才跌倒时磕
流下来的血。淡淡的血腥味钻
鼻中,她真切的意识到这个男
对自己做了什么,会对自己做什么。
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对我做出这种事,你会死得很惨的啊。苏瑜墨从来没想过,真的有会用这样的方式伤害她,敢伤害她。
他一定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要跟他说清楚,他明白了的话,就不会继续了。
仿佛察觉到她的反抗渐弱,李义拿开胳膊,嘴得到解放的苏瑜墨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她想好好的跟对方阐述做出这种事的后果。
“你妈B的,你死定了,敢这样对我,我爸是……”
然而苏瑜墨话还没说完。
“啪!”
咦?他怎么还打我?
“啪!”
怎么还敢打我?
“啪!”
不要!我会死!
一个又一个耳光抽在苏瑜墨脸上,抽得她披散发,惨
不忍睹。
苏瑜墨不是没被打过,学生时期也曾跟别的生打过架,不小心被扇过耳光。但此时此刻遭受到的,是那些三八打过来的
掌完全不同级别的东西。
这是实实在在的殴打,是力。
苏瑜墨自信她完全可以仅凭最开始的那两掌,就把这个男
送进监狱。这是她所熟悉的,属于权力的领域以及规则。在她的概念里,任何
都是活在这种规则之下的,这就是
构建出来的社会。
可这一切的一切,面对在此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是多么的无力。哪怕事后她能弄死这个男
,在眼下也无济于事。她从未想过,有
会这样不顾后果的伤害自己。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脸上没有任何瞻前顾后的表
,没有豁出去的决心,也没有残
施虐的快感。什么都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那眼神,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一种麻木。
苏瑜墨感觉自己的脸绝对已经被打肿了,加上还被磕
了,这对一个
美的
孩子来说怎么接受得了,蜷缩在床上抱
痛哭。
只是这男似乎容不得她发出一点声响,他粗鲁的拿开她的胳膊,眼看又要挨打,苏瑜墨连忙求饶:“我错了,别打我,求你了,别打我。”
男闷不做声的看着她,平静的眼神仿佛没有一丝
,就像是
正在捕猎的野兽,而她则是他的猎物。
他不知道从哪里扯来一条毛巾塞进苏瑜墨的嘴里,接着手攥住苏瑜墨的领一撕,衬衫上的扣子纷纷被迸开,裙子也被粗鲁的扯掉,至于那薄薄的连裤袜更是被撕了个
碎,
感十足的腿
从
中挤出来,形成一种极具张力的线条。
就在施即将来临之际,一个很不合时宜的声音在房间门
响起。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李可凡靠在门边,看着屋子里这不堪目的一幕,脸上已有怒意。
仿佛落水的抓住了一根稻
般,苏瑜墨撕心力竭的向少年求救着,但被堵住的嘴根本说不清楚具体的词语,反倒是又遭到一顿毒打。
“别打了!打,你还算不算男
啊?”
面目狰狞的少年,不再如往那般云淡风轻,怒不可遏的吼着。李义停下手,沉默了一会,闷声说道:“报警什么的,随便你,滚,少碍事。”
说罢,李义把苏瑜墨扒了个光。
而苏瑜墨如同布般瘫在床上,仿佛没有了气息。她已经不敢再反抗,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现在只要不挨打,被
什么的,都只是小事了。
目睹这一幕的李可凡攥紧了拳,然后又松开,重复了几次后,长长的叹了
气,转身走了。
……
苏瑜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拖着支离碎的身子爬上床,想纵
大哭一场,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只能无声的留着眼泪,直到筋疲力竭,才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都规规矩矩的坐好,因为这是班主任的课,没有谁敢造次。
只是等了许久,仍然不见苏老师的踪影,逐渐开始窃窃私语的同学们没有注意到,后排靠窗座位上的李可凡,正看着窗外,唉声叹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此刻,一间布置得相当有少感的闺房内,苏瑜墨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泪痕未
。
额上的伤
不
,只是擦
了点皮,已经结痂。脸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去,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相当狼狈。
那个男,一定要弄死他!
这是在她混无序的脑海里,最清晰的一个想法。
但这件事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做,要是自己被强*的事闹得
尽皆知,以后自己怎么见
?学校里那些平
里就对自己有意见的长舌
肯定会逮着机会到处唱,她苏瑜墨可丢不起这个
。
幸好当时李可凡那臭小子最后还是没有报警。如果就这么被带去派出所,那事就有点超出自己控制了。啧,那个臭小子,刚发了个微信警告他,昨晚的事别在学校
声张。鉴于昨晚最后他也没有报警,想来也怕自己的老爸出事,应该不会傻到在学校里大嘴
。现在暂且先稳住他,但也不能放过,早晚把他连同他爸一起收拾了。
咬牙切齿的苏瑜墨正在心中酝酿着自己的恨意,身体的某个部位徒然抽痛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她摸了摸自己一片狼藉的私处,心里痛骂那个残的畜生。自己快一年没碰过男
了,一上来就这么粗鲁,还好自己水多,不然哪里受得了!
还了那么多进来,害得自己要吃紧急避孕药。
想到这,苏瑜墨觉得屈辱感更盛。如果就这样报个案然后把他关了,未免也太便宜那个畜生,哪怕把他碎尸万段也难解自己心之恨。
一整天,苏瑜墨都躺在自己的床上,脑子里思绪万千,除了幻想着那个男的死法外,偶尔自己被强*
的画面闪过脑海。
这跟以前上过的床都不一样,太猛了……
呸!想什么呢。
由于一整天几乎未曾进食,身体血糖很低,脑子浑浑噩噩,任何想法都如蒙上一层云雾,想不清晰,就这样躺了一天,到了晚上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
不知道身处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光线很暗,或者说一片漆黑,仿佛置身与一个封闭的空间。
苏瑜墨感觉自己全身赤,一丝不挂,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大概是一张床?只是这床又硬又臭,绝对不是自己的床。
躺在这充满男汗臭味的床上,她能闻到一
好闻的花香,那是她沐浴露的味道,好像她刚洗完澡。
但不知为何,她被五花大绑着,粗糙的麻绳勒住她细腻柔滑的皮肤,弄得很疼。
这是哪?
一个男出现在她面前,即便身处黑暗,他的模样依然清晰,是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
。
这个男化成灰她都认得!
苏瑜墨感觉心拔凉,呼吸急促,她想大声呼救,但无论怎么喊,喉咙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想起自己如果喊,这个男
会狠狠的打她,她慌忙的闭上嘴,悄悄的看过去,但那个男
好像没有要打
的意思。
画面一转,不知怎么的突然换了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