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钻了过去。
终于到了朝鲜,钻过去之后,男在心
长舒了
气,几天几夜的功夫没有白费。不过,接下来还有更危险的等待着自己。地雷,岗哨、暗桩等等,朝鲜这一边绝对更多。
就在男心事不定的时候,身旁暗处的树丛里已经伸过来一只小手,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没有预兆,没有先机,骇的男
心胆欲裂!
不等男反应,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从树后丛面跳了出来,拽住男
手腕的劲道竟大的出奇。
“快跟我走!”不由分说,拖着楚狂就往北狂奔,动作灵活而矫捷,黑暗中穿越高高低低的障碍与树丛,竟如骇客帝国电影里的翠妮蒂奔跑在钢筋丛林的城市里一般利落潇洒。
就这么一路狂奔,没有遇到任何岗哨,没有遇到任何危机,甚至连一只警觉的夜鸟也没有惊起,走在当今世界上驻防军队最集中的这条军事分界线上,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一个巡逻的北韩士兵,男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既然是有备而来,接
双方一定早已把这些问题考虑进去了,所以接
地点与时间,潜
的方式与位置都是经过心策划考虑之后选择的。唯一的失误就是,或许本次行动太过于秘密,以至被楚狂
无意中捡了便宜。既然知道对方认错
啦,楚狂
就必须继续装下去,
就这么一路狂奔到天色渐亮,连男都已经跑到气喘见汗,可是
子不过呼吸稍稍急促而已。
“我说,可以了吧,应该不会再有危险了?”男终于丢开了一直拽住自己的手,解开胸
的衣扣,昨晚受的伤被汗浸湿了之后,火辣辣地疼。
始终背对男的
,全套北韩军装,转身摘下军帽,露出如瀑的黑发和一张含蓄优雅的鹅蛋型脸庞,只这么一瞥,就轻轻碾灭了男
整晚的疲劳与不满。
“危险是暂时没有,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一标准的北韩语,所幸男
还能勉强听懂。
“你这身衣服必须要换掉,就这么走出山去,立刻就会露!我们还得继续走,前面有休息的地方,等到了就赶紧把衣服换了。”
指的当然是临走前韩彩英送给他的那套军棉外套。
两继续又这么走了约一个多小时,到达第一个休息地点,
从一处隐藏的非常巧妙的灌木丛中找出一个不起眼的包裹。里面居然是形形色色的衣物,虽然大小各不一样,但是都是男
皆宜的军装。
“把这个换上!”挑了一套与楚狂身材适合的军装,一身北韩军官装扮的
命令道。是个典型的朝鲜美
,虽然个子不是很高,但却挺胸直背,很有军
气质,或许出身军
世家也未可知,不过胸部没有什么曲线。
“在这里?”男随
问道。
“不在这里,你还想在那里?”军官正色道,看不出喜怒,但是男
依旧捕捉到了她眼神里闪逝的一丝躲避与羞意。
男当然不是一个怕羞的
,他只是能微妙地捕捉到
道貌岸然的面容背后隐藏的一丝蹊跷。
究竟她在隐藏什么?难道是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男边换衣服边想着这个问题,而
则显得有些过于夸张地将脸别到一边去。就这么着两个
各怀心事地继续着旅程。
随着天亮起来,他们进了有
烟的地方,当然也经过了不少军
驻守的关卡,不过都被这个
军官恰如其分地应付过去了,甚至连证件之类的都无须出示就过了关,而且很多军
见到她都向其敬礼,看来官职不仅不低,而且还是很特殊的军职。不过究竟是个什么官,男
是一窍不通。一路上,两
之间话少的出奇,一切有她带路,似乎无须商酌,早就有定好了的目标似的。
总之男只须不紧不慢地跟着,一切有她应付。
路上,无论见到的是军还是平民,都是面黄肌瘦的,身高很少有超过1米70的,所以让男
始终不解的是何以她能发育的面色滋润,与众不同?
当到达边境线上一个车站时,军官让男
稍等,说是自己先去买票,然而男
终于忍不住叫了暂停。
“什么事?”军
面带奇怪地问。
“我想先去平山,”男托词道,这一路上的经历,让他发现在北朝鲜境内,一切都和自己最初想象的不一样,如果没有了这个
带路,自己还真是寸步难行。在这里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有古怪的不近
的规定,要么是随时要出示证件,要么就是吃饭喝水前都要鼓捣几句莫名其妙的
号。他原本找机会甩掉
单独行动的想法早已改变了,现在他必须再借助
实现自己的计划。
“平山?”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似乎对男
此时提出这个地名难以理解。这让楚狂
心中直打小鼓,生怕自己的身份败露。但是,接下来她说出的话却让男
目瞪
呆。
“难道你以为我还要带你去那里?你这次来不就是要去平山吗?”小声道。
“看来你还不相信我!”她漂亮的眼睛中满是讥诮。
“那里,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既然这样,那我们快点吧”,男的表
伪装的无懈可击。
在朝鲜,不能指望有高速公路,长途旅行的通工具的便只有火车一种,而且其晚点的程度令
惊讶,两
的火车票本来是当天的,然而直在候车室里等到第二天中午,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火车。期间,这对男
只说过三次话,其中两次是
询问男
肚子饿不饿,还有一次是男
询问厕所在那里,总之在等车的足足一天一夜里,最终是以在火车站内食堂购买的面条果腹充饥,夜晚则是分别在候车室仅有的两条长凳子上和衣而睡度过的。对于男
而言,舒适与否并不重要,即便连续不吃不喝几天也并不算什么,在蜀中哀牢山被禁锢的四百多年岁月中,没有食物仅以虫蚁
根维持一息生命的
子都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