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的原因,对吧?」
「不,」常桦坚决否认,试图挣脱他的掌控,但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手腕上的骨头咯咯作响,直到被蒙面人举过头顶。他调整了下身体,放下铁链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哦,我想你喜欢,非常喜欢。」蒙面人一只手控制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脖子到双乳再到腰肢,就像一根带电的金属丝缠在她的皮肤,所到之处肌肉都会抽搐跳跃。
「你知道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吗?」
「不!」常桦冲他吼了声。
「真的吗,公主?让我摸摸!」蒙面人的一个膝盖伸进她大腿间,将两条腿大大分开。一只手覆盖在阴部,手指划过阴唇和阴蒂,两根手指粗暴地探入阴道。
常桦咬紧牙关挣扎着,想要隐藏住湿气涟涟的私密地带。可还没等蒙面人发声,常桦就知道没用。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他放肆地笑道:「失望吧,小婊子,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你确实是个婊子,你应该害怕,而不是兴奋。
这是怎么回事儿?常桦内心绝望的呐喊。一定有合理的解释,也许这是一种求生方式。照绑架者的话去做,照他的期望行事,他会留你一条生路。她不停宽慰自己,即使内心再不情愿,求生本能也会忽视情感和理智,湿润就是保护身体将伤害降至最低的一种生理反应。常桦咬住下唇,身体里移动的手指带来持续而尖锐的刺痛,但越来越湿的事实却让仍然让她难堪不已。
蒙面人终于把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抓住她的下巴,将湿润的手指在她嘴唇上随心勾画,「张开。」
常桦使劲扭动身体极力挣脱,但他的指尖戳进皮肤,臀部把她按在墙上,毫不掩饰地将胯部紧紧贴在她的小腹。常桦没办法不去注意拉链背后挺翘的肉棒,并且利用她的每一次挣扎摩擦揉弄。她恨他,更恨身体的背叛。
蒙面人没了耐心,举手狠狠甩她一巴掌。常桦的面颊一阵剧痛,脑袋也猛得偏向一边。蒙面人抓住她的下巴,但常桦还是紧紧闭住双唇。
「我说张开,小婊子,尝尝你有多湿,好好舔舔我的手指,这是你当前所有的用处。」常桦摇头,他手上的劲儿加大,常桦痛得下巴都要碎掉了。
蒙面人撬开她的嘴,还不忘威胁道:「听话,公主,如果你咬了我,我就会让你知道没有麻醉剂的时候拔牙有多疼。」
常桦忍不住发抖,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常桦希望她能勇敢一点,咬断他的手指,在他脸上吐口水,对着他破口大骂。但蒙面人根本不管她是恨还是怕,慢慢把手指伸进她的嘴中试探。当他把手指伸到舌根处时,常桦一下子噎住了。
「吸!」
常桦试图在手指入侵的同时祈求,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但蒙面人毫不在乎。他要做他想做的事,如果她听话服从,也许他不会伤害她。常桦闭上嘴唇,舌头勾勒
他的手指,品尝自己的味道,轻轻吮吸。
「当我的鸡巴放在你喉咙时,你要做得更好,所以就把现在当练习。」他的手指伸得更深,堵住她的气管。常桦摇头想要摆脱,但没有成功。
「嘘,嘘。别反抗我,安心接受吧。」
常桦挣扎着不让自己窒息,嗓子发出柔柔哭声,一次次吞下聚集在嘴里的唾液。当他把手指再往深处推时,她感到湿漉漉口水从下巴流出来。她的样子一定丑陋极了,常桦突然对两人处在完全的黑暗中心存感激。
蒙面人把手指从她嘴里扯出来,慢慢在她脸颊上擦擦,拇指划过她的嘴唇,命令道:「很好,跪下。」
「不要,求你别这样做。」常桦咬紧牙齿嘶嘶地说。
蒙面人叹口气,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头发走了几步,粗鲁地把她摁到地板上,力量之狠膝盖一定会留下瘀伤。常桦的眼前一片黑暗,但不知怎么的,她仍然能感觉到蒙面人居高停下站立在面前,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盯在她身上。
「这不是我的计划,但既然你亲爱的爸爸没有回应,我需要给他一些额外鼓励。譬如跪在我面前操你的嘴,让好爸爸看看他的女儿给我口爆的诱人模样。」
常桦听到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膝盖一点点退缩,拼命地深深吸气,竭力避免将要发生的事。
「等等!这里没有光,摄像头甚至没开一一」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房间里摄像头的红灯闪烁,她刚好跪在八只眼睛的中间,「但是,房间这么黑,根本毫无意义,不能一一」
「夜视……现在像个好姑娘一样张开你的嘴,讨我开心,也许我可以让你睡在地板以外的地方。」蒙面人的手盖在她的脑袋上,让她向前靠近,肉棒摩擦她的脸颊。
「但是别忘了我告诉过你,如果敢用牙会发生什么事。」
「那灯光呢?」常桦焦急地询问,同时抓住他的大腿。
「你还想我开灯?我叫你自己走过来时,你听话了么?我记得刚才可是费了点时间才逮到你。真那么想要开灯的话,你可最好非常认真、非常卖力得讨我欢心。」蒙面人猛地把她的头向前一推,用一种不言而喻的命令在她嘴唇拍打。
常桦的胃部又开始翻腾,她想对蒙面人大喊大叫,提醒他那个控制灯光的人是他。妈的,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把灯打开,根本用不着和她玩我逃你追的把戏。蒙面人才是那个喜欢先追再抓住她的人,不是她,从来不是她,不管她那该死的身体怎么反应。
然而,就算常桦再愤怒,她也没胆子表示不满。在当前已经疯狂失控的情况下,她的行为很正常,太正常了。光亮对她非常重要,她绝对不想再经历黑暗。常桦乖乖张开嘴唇,舔舔涩涩的巨大龟头,再吃力地含住蒙面人可怕而粗壮的棒身,舌头沿着肉棒移动,嘴巴裹不住的部分则用一双手尽力抚摸。
常桦紧闭眼睛,这样做很荒谬。睁不睁眼她都看不见他,但可以让想象容易些。常桦没有在空荡荡的牢笼,她也没有被囚禁。不,此时此刻,她在温馨舒适的卧室,面前是另一个男人。那个人善良温柔、体贴入微,常桦和他深深相爱,倾心尽力给予对方最好的自己。熟悉的冰冷、空洞、黑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牢牢笼罩着她,
有那么几分钟,蒙面人让她自由控制,当她摇晃着脑袋将肉棒送入口中时,他稳稳站着动都没动,唯一的反应是头顶上方低沉的呼吸。常桦不能确信她做得是否令蒙面人满意,毕竟她从来没有给人口爆过。现在的这点儿本事,也是从限制级的电影电视里学的。常桦对于如何取悦男人无从知晓,只知道吞吐肉棒时小心包裹住牙齿,舌头不断变换位置,肉棒在她口腔里越来越膨胀。是不是表示就要结束了?
常桦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忽然重心转移,握住她的头发猛得把她的身体向后推。蒙面人稍稍退后半步,接着又向前移动,喉咙塞住气管,空气被完全掐掉。常桦身体下沉,双手放在他的大腿拉扯,想让他给喉咙一点儿空间。
蒙面人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拍了她一巴掌,吼道:「跪好,两个手放在背后,现在。」
好像为了明确自己的命令,他把肉棒又往喉咙深处挤了挤。常桦完全不能呼吸,只能直起腰,双手从他腿上拽开叠在背后。肺部像着火似的燃烧,再多一秒就要爆炸。蒙面人终于从喉咙里稍稍退出,虽然仍然满嘴的肉棒,但她总算可以从鼻子里吸入氧气。
蒙面人只让她喘息了几秒,就开始摇摆胯部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