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了无生趣。来到岛上的同样都是些罪,与他们一起同归于尽,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但任公子你却不应该无辜的送命。
“因此贫尼打定了主意,事若真到了那一步,一定会想法将公子你送离险境,至于其他
,就让他们跟贫尼陪葬,一起到地狱里去忏悔吧──妙音绝笔。”
信笺读完了,任东杰和铁木兰面面相觑,一时谁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铁木兰忽然光着身体跳了起来,焦急的道:“快,我们快回去阻止她!
不然那些就会全都
身碎骨啦!“任东杰沉重叹了
气,黯然道:“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铁木兰惊骇,睁大眼道:“什么?你是说……”
任东杰点道:“妙音既然无意害我,那秘道里为何会突然进水呢?这只有一个可能,上面的炸药已经引
了!巨大的震动毁掉了秘道,使之先是出现裂缝进水,到后来乾脆完全塌陷。”
铁木兰颓然坐到,喃喃道:“不错,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
目中不禁流下了眼泪。
就在这时,任东杰突然“咦”了一声道:“那是什么?”
铁木兰抬起泪眼望去,只见水面上有个圆圆的东西漂了过来,片刻后就到了船边。
任东杰随手捞起,一腐臭的气息传来。他皱了皱眉,忽然失声道:“这…………这是彭泰的首级啊!“铁木兰捂着鼻子定睛一看,果真,这
虽然腐烂了少许,但是仍然可以看出
廓五官,赫然是第一个被害者彭泰的首级!
她不由叫起来:“好家伙,这颗脑袋我们遍寻不到,怎么现在又自己冒了出来?”
任东杰喟然道:“这有什么难解释的?彭泰被害后,他的自然也是被抛在秘道里,那是最佳的藏尸地点了,要不是秘道被炸药损毁,这首级只怕永远都不会漂出来。”
铁木兰也轻轻叹了一声,道:“现在想起来,要不是你提醒我‘彭泰的颅被凶手藏起来是个关键’,我还看不出这案子的
绽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任东杰的脸色变了,变的十分可怕,不禁吃惊的道:“你怎么了?”
任东杰不答,将彭泰的首级对着星光,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不嫌肮脏的伸手翻检着每一寸骨骼烂。
铁木兰为之愕然,娇嗔道:“喂,你到底怎么了?”
任东杰猛然回,哑着嗓子道:“这首级上没有金针
穿的痕迹!”
这句话不亚于平地惊雷,铁木兰几乎失声道:“什么?这绝对不可能!”
她劈手将首级抢了过来,检查了一遍,然后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这首级上竟真的没有任何为刺穿的
孔!
两个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感到全身一片冰凉。
他们能获这个案子,最早的怀疑就是从彭泰的首级开始。因为
被凶手藏起,才推断出彭泰是当年逍遥山庄的幸存者,由此再知道杀他的
是静慧师太。
可是,彭泰的首级却无的说明瞭,他根本不是那位幸存者!因为幸存者的脑部一定会有因疗毒而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说,他们的推理从一开始就立足在了错误的观点上!由此得出来的一系列结论,难道从到尾都是错的?
时间在这一刹那静止了。海风还在呼啸着,拍打在船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铁木兰喃喃道:“难道凶手并不是妙音?可是,她为什么要承认呢?”
她眼神迷惘,不由自主的望向任东杰。只见他脸上的表很奇特,锐利如鹰的眼睛里,仿彿蕴藏着一种极
的愤怒和悲哀。
“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去。”
任东杰忽然开了,声音中带着无比的坚定,“所有的事
都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最后的真相也必须马上揭开。”
铁木兰睁大美目道:“你不是说已经太迟了,岛上的已经全都被炸死了吗?”
任东杰淡淡道:
“放心,他们肯定不会死的。因为还有更大的谋没有展开。”
他拿起船桨,缓缓的向小岛的正面方向驶去。
第21章 法外任逍遥
任东杰没有说错,岛上剩下的那些客果然都还活着,并未在
炸中丧生。
“幸亏江神捕机警,及时察觉了那恶尼姑的谋。”
欧阳青虹脸上犹有余悸之色,抢着道:“要不然我们大家可就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任东杰吁了气,脸露微笑道:“还好有江兄在这里,累得小弟白担心了半天。”
江松林沉声道:“妙音把我们大家都叫到广益阁里,神色有些异常,又见不到你﹑谢大和铁捕
三
,我就觉得不大对劲了,赶快把话题扯到静慧师太身上去。想起过世的师父,妙音果然变的有些神思恍惚,我就趁机发难制住了她。”
任东杰点了点道:“当时的
景必定是惊险万分了,小弟完全可以想像得到……”
铁木兰截断话,鼓起香腮道:“再惊险也比不上我们俩的经历吧!掉下秘道时险些摔死不说,还差一点在水里活活的淹死呢。”
她劫后余生,又初尝了男欢的滋味,心
十分舒畅,当下神采飞扬地把识
妙音的真面目,谢将军原来竟是快意堂主,任东杰与之决战险胜,然后又被妙音
下秘道,在海水中几乎淹死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两在水里那段销魂激
的结合自然是略过不提了,只是她
不自禁的双颊晕红,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娇羞之色。
在她述说的过程中,任东杰一直在留意着众的反应。只见江松林和林逸秋十分沉的住气,由
至尾不动声色。几位
子却个个听得
神,到紧张之处都耸然动容,仿彿身临其境一般。
尤其是玉玲珑,自任东杰脱险归来起,她就少有的笑意盈盈,美目中带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这时更是毫不吝啬将动的秋波送给他。
任东杰也对她温柔的一笑,似乎非常满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等铁木兰清脆的嗓音总算停下了,他才开了,问道:“谢宗廷和妙音此刻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