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洛幽儿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
希平道:“若你怀有我的孩子,他是永远不会接纳你的,你就永远做不成他的妻子,这点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为他的妻子,最好别让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成长。你不是曾经说过会打掉我给你的孩子吗?应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我没说过。”
洛幽儿一否认。“说过也罢,没说过也罢,总之是我错了,这点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洛幽儿又是沉默。沉默的意思,就是认同希平所说。希平道:“你等的是他,并不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来错了地方,我要走了,但愿我再次回来时,能够把他带回来,其实并不是只有你想见他,很多都想见他的,这世界,大概没多少
忘得了他。”
说罢,他走出了屋子,走离了幽怜斋。洛幽儿久久地望着门外,当泪水湿透了她的胸衣,她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了的床前,扑到床铺上,无泪地哭泣着,然后从枕底下取出那曾被希平撕碎了的布片——那里有她的处
之血。她颤抖地拿着血布,将血布抱在胸前,喃喃自语道:“我等的是谁?我等的到底是谁?是谁——”
一个男曾经跟她说:“幽儿,明天我就回来见你。”
另一个男刚才说:“我会补偿你的。”
前者没有回来见她,多少个明天过去了,她白了一的黑发,他还是没有回来,后者的补偿呢?一想到希平所说的补偿,她的心就抽痛起来,她把血布放到牙间咬着、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