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整个上午,一个影也没看见。
直到午后,伴着吱吱哑哑的开门声,庆乐公主跨过门槛,带着满足的微笑走进屋内。
「公主,」
先开说话的是章慧之,「你来了啊,
婢可想死你了。」
庆乐惊讶得张着嘴,难道床上绑着的换了?她用力揉了揉眼,这确信这
还是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宫
。
章慧之的声音显得甚是恭敬和温顺,「公主,婢昨晚想了一夜,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公主你调教的是,今
只要能让公主满意,
婢什幺都原意做。」
庆乐缓步走到床边道:「你有这样的觉悟,本公主很是高兴,」
边说边用手揉着章慧之的,「但不知你有什幺方法让本公主满意呢?」
章慧之经过昨一晚,其实很是虚弱,但仍打起
神说:「公主,
婢也不瞒你,贵妃娘娘这幺看得起
婢,其实是
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特别是皇上没到她寝宫的晚上。」
庆乐用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沉吟了良久,才说道:「那本公主就暂且相信你说的,来吧,你要怎样开始?」
章慧之道:「嗯,这,这个还先请公主把婢松开,还有下面那,那个东西拨出来,
婢好伺候你。」
庆乐眼光顺着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见那个木虽已不再抽动,但仍
在她的
道里,不禁婉然失笑道:「你下面这张嘴还咬得蛮紧的嘛,」
说罢便把木抽出,在从窗户
的阳光照耀下,木
还闪闪发亮,那是沾满的
水折
出的光芒。
庆乐把鼠笼提开,却发现小老鼠已经僵硬的死在里面,她笑道:「怪不得皇帝封你为银公主,连老鼠都给你累死了。」
因为被木塞得太久了,虽然现在木
被拨出,但章慧之的小
还圆圆的张开着,象一个小
孩在向大
讨要好吃的糖果似的,庆乐看着还有涓涓细流的
,笑道:「不错,
了一晚上还没坏掉。」
她又扯了扯右脚上的铁链,铁链发出叮冬的清脆金属声响,「我把你全部松开后,你要是逃跑了可怎幺办?」
章慧之呻吟道:「公主你放心,婢一定不会逃跑的,何况公主府这幺大,
婢能跑到哪里去。」
庆乐想想也有理,笑道:「好吧,量你也没有这幺大的胆子,」
说完先解开她两手的铁链,「哦,还有,我想你也肚子饿了吧,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到厨房带点东西给你吃,你呢,也好好准备,看你能想出个什幺好法子来伺侯本公主。」
章慧之看着庆乐离去的背影,心里百感集,全身仍是酸痛无比,不过还好,能直起上身坐着了,虽然双腿还是被拉成羞耻的姿势,可是手总算能活动了。
被了一晚上,
道几乎麻木了,章慧之用手不停轻轻抚摸着自己私处,才让那里好过一点。
「哎哟,本公主才离开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啊,」
庆乐提着一个饭笼笑吟吟的走来。
章慧之满面通红,嚅嚅道:「不,不是的,公主,我……」
庆乐没工夫听她的解释,豪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道:「先把这几个馒吃了吧,等会好有力气伺侯我。」
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饥肠漉漉了,接过馒大
一咬,接着一阵狼吞虎咽,没有了一点淑
的风范。
庆乐见她吃饱喝足后,便把她脚上的铁链解开,冷冷的道:「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样。」
章慧之慢慢爬起,轻轻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脑里的思绪翻江蹈海,为自己昨晚想出的这个办法而羞愧。
庆乐见她还自沉吟不觉,以为她有所反悔,怒道:「怎幺,不想做了是吧,那看来还是由本公主亲自再来调教调教你。」
章慧之一惊,这才醒悟过来,马上跪在公主跟前,说道:「公主,婢昨
听了公主的话,所以
婢有一个绝好的方法让公主满意,那,那就是让
婢做,做公主的母后,」
说完怯怯的望着庆乐。
庆乐听完大怒,马上扬起撑,但看着章慧之的面容,不由又把手收了回来,脸上
晴变化了好几下,突然咯咯尖笑道:「好,好,你这个贱婢还真有你的。」
见此形,章慧之终于松了一
气,跪着说道:「公主,还请你先坐在到床上吧。」
庆乐慢慢的坐下,身体微微左侧,双腿并拢后,长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一抹阳光掠过,真如仙下凡。「开始吧,我的好-母-后!」
章慧之脸上发热,轻轻站起,声音温柔,道:「庆乐,母后我可找到你了,你怎幺一个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开心啊,来,告诉母后。」
庆乐看着细声慢语的章慧之,露出不敢相信的表,实在真的太象了,声音和动作都象,庆乐心中一动,差点就开
叫声母后,但是,真的母后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和言悦色过,庆乐马上又产生一
极度的怨毒之气,而眼前的这个
越象母后则恨意越重,她开始因愤怒而涨得脸通红,厉声道:「我就喜欢一个
呆着,你来
什幺!」
「庆乐,还生母后的气啊,其实母后内心是很你的。」
「住,你这个贱
,你
我?你
也好意思说出,你什幺时候关心过我?我小时候有抱过我吗?我才长大一点点你就叫
建了这个
宅子,把我赶出皇宫,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了,你有来过一次吗?你说,你这叫受我?」
望着绪激动的庆乐,章慧之心中产生一
极大的亏欠感,而这时也明白,自己以前对这个
儿的伤害有多大,眼眶也不由红了,轻声啜道:「庆乐,乐儿,母后是,是对不起你,今天就向你赎罪,你愿意怎样处置我都可以,」
说完跪倒在地,嗑道:「乐儿,母后我向你陪罪了,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谅,母后愿意做
做婢。」
此时的庆乐公主也已完全戏,完全把脚下的这个
当成了自己母后,呵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你这个贱
,」
说完抬起右脚,抵住章慧之的下颚,「把本公主的鞋脱了。」
「是,」
章慧之伸出双手就要捧住,却被庆乐一脚踢倒在地。
「用你的嘴叼下来,」
庆乐恶狠狠的说道。
章慧之噙着泪爬起,伸长着,用牙齿咬住庆乐的鞋跟,摔
使力,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鞋完全脱下,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庆乐左脚上的鞋脱下。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几乎不能动弹,喘着气道:「乐儿,母后伺候得还好不。」
庆乐脚上套着丝质的白色罗袜,她把脚尖伸到章慧之唇角边,笑道:「想不到母后贵为皇后,这种连婢都做不来的下贱事也做得这幺好,难道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
阵阵汗味充鼻中,章慧之胃里一阵悸动,但也只得强行忍住,「是的,乐儿教训的是,母后确实是个下贱胚子。」
「那你还不把本公主的袜子脱了,」
庆乐吩咐道。
强行忍受着反胃的恶心感,章慧之又张开樱桃红唇,细细的解开罗袜上的绑带,再用嘴叼着袜边缘往下脱,庆乐笑道:「真不错,好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
章慧之不答话,继续把另一脚上的袜子脱下,捧庆乐赤着的右脚,含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