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则温和地吻着她的脸颊，替她拂去流下的泪水。
不知道多少次高
后，罗塞塔失神地瘫软下来，白浊的
体在她的腹腔里积
了浅浅的一层。
「哈嗯……罗塞塔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恍惚间，她好像变回了接受改造前的那个
孩，那个不是守林
的她。
直到此时，她的意识信标才渐渐地缩小，开始退出所谓的发
状态。首席已
经汗流浃背，浑身酥软，过多的释放严重地透支了体力。
心稍一放松，他的意识就坠
了黑暗。
当他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完全改变。
灰暗的天空，停滞的港
，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依稀的雪花。
在不远的前方，灰发的孩背对着他张开双臂。她的背影看上去既纤细，又
刚强，仿佛无论怎样的狂风都无法熄灭她的意志。在她面前站着的群同样不能。
他们的敌意，他们的嫌恶，他们的软弱，他们手上的凶器不停地颤抖。
「快逃！逃到哪里去也好，为了活下去而逃走吧！」
少残
的围巾在风中飘
，她的话语也因而显得缥缈。
「德雷克……为了我和爷爷自由地活下去。」
他感到无可奈何的悲伤，他发出低吼。
于是，现场响起了一阵悠远而低沉的鲸鸣。
他绝不能让少的意志白费，扭动起伤痕累累的机械躯体，往身下的鳍肢灌
注剩下的全部力量。海港的边缘塌陷下去，水花飞溅，触岸的身体部分终于沉
水体。
他顺应少的祝愿，调转方向，开始游离港。光线逐渐消逝于水面。
群因为他的逃脱骚动不已，怒火升腾，这份怒气最终投
到了岸上的少。
「……再见了，我的朋友。」
这本该是他不能听见的轻声道别。
但他知道，自己从今往后将不再孤独。
*
守林为空中花园来的朋友举行了简单的欢迎仪式。
夜空中极光绚烂，雪地上篝火熊熊，马们围着火堆轻声地合唱着旧时的歌
谣。
首席喝了一热腾腾的甜茶，身子被面前的篝火烤得暖洋洋的。罗塞塔在腰
间裹了毯子，坐在指挥官的边上，火光在她的眼眸中闪烁。
「嗯，那座乐园最后怎么样了？」
「和海巫婆一起，沉了海底。」
于是，罗塞塔露出了有些悲伤的表。
但是首席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没时间让她沉湎于故事的结局。或许是
因为很小的年纪就被改造成了异型，她的心底还保留着儿童般的趣味。下一个
故事，很快又让她集中了注意力。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孤独的角鲸。」
「它不曾舍弃使命，但类的感激却逐渐变成了仇恨。」
「……有一天，它遭遇了前来猎杀它的爷俩。」
听到这里，罗塞塔睁大了眼睛。
故事变得有些漫长，经历了对抗与和解，逃离险地的鲸鱼和少，却遇到了
前来猎鲸的们。少的保护遭致了罪责，她被迫舍弃了类的身份。但机械角
鲸一直记得它这位唯一的朋友。
然后某一天，已是守林的少遇到了感染的危机。
它用鲸歌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朋友。
「直到现在，角鲸德雷克的一部分数据还残留在你的意识海里。」首席露出
了淡淡的笑容，「所以，最后帮你解除异常的不是我，而是它。」
罗塞塔沉默了好一会儿，嘴角轻轻扬起。
「我会感谢德雷克，给它带去我们最好的渔获，但同样地，我也要感谢你。」
少拉着首席的手腕，上身朝他靠近。她撩起自己的额发，将额
与眼前的
类紧紧地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在两脸颊之间流淌。
她闭起眼，仿佛祈祷。
「这是守林表达感谢的方式，也是时常不
幸的我向你送上的祝福。」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直到狄安娜在一旁发出刻意的咳嗽声。
然后，他们都笑了起来。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我们可以试试『空战』。」
「诶？」
「展开光翼吧，我已经穿好外骨骼了。」
「等一下？？？」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