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扬换了一身仆装束,装扮一新,与昨
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铢,最后束好钱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铢,一枚不少。请尊驾到敝馆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的身契签好。”
程宗扬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馆,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大出,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软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了些力气。别
不知道他的金铢是哪里来的,苏姐己却是一清二楚。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铢,一手留下阿姬曼。
程宗扬脸一板,“该给的钱一分没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难道想反悔吗?”
说着他转过身,高声道:“各位!白湖商馆收了钱,却不愿给,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吗?”
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闻言立刻鼓噪起来。
祁老四在台上满脸陪笑,想要解释,却哪里开得了。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远处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
子。
程宗扬身上带着霓龙丝的大秘密,苏妲己岂会容他轻易离开。程宗扬一出商馆,凝羽就尾随着跟了出来。
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
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先请到后面用茶。”
这边有松开绳索,把程宗扬请到台后的帐篷内。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后从台上下来,默默跟在程宗扬身后。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来,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馆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敝馆花重金买来,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调教,使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再买一名这样的舞姬……”
这不过是商家卖货时的惯用伎俩,程宗扬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说道:“还有一个呢?年纪大了些,没有舌
的那个。我也一并买了。”
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哑?”
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刚刚被买走。”
程宗扬一惊,“什么?”
祁老四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哑卖了半年也没卖出去,今
调了价格,被
用十个银铢买走。”
程宗扬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笼空,剩下一堆零
的
。
“谁买走了?”
“听音,应该是个晋国的商
。”
愣了片刻,程宗扬扔给祁老四两枚金铢,“帮我换成银铢,再叫辆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铢换成银铢至少能多挣一枚的赚。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
神应承,一面让
去叫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银铢递了过来。
不一会儿叫好了马车,程宗扬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来的马车颇为豪华,程宗扬惊奇地发现,马车的窗户上居然镶了玻璃,虽然色泽发绿,质地不佳,但绝对是玻璃制品。
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扬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财的路啊。”
东方世界的瓷器与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都被彼此认为是珍品,西方认为瓷器是用珍珠、玛瑙、各种宝石为原料烧制成的,东方
则认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知的
砂烧炼而成。对于穿越者来说,玻璃几乎是所有
的最
,连程宗扬说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骗钱。叹了
气,程宗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么烧出来的,想靠这发财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他上了马车,却只垂着,脸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让程宗扬浑身不自在。
看着一脸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扬笑了笑,“没想到吧?”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脸,碧绿的眸子落在程宗扬脸上,目光闪烁着,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系带,纤软的腰肢轻轻一扭,舞裙旋转着落在脚下。
少两手绕到身后,轻轻一扯,鲜红的胸衣松开,圆硕的
球立刻弹出,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丰满,颤微微耸在胸前。
车厢里的空间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赤
着雪白的胴体。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
房在程宗扬眼前抖动着,呵气如兰地说道:“主
要怎么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
?还是曼儿的
?”
说着她妩媚地转过身,将雪的
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
,绿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
的媚意。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
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仿佛浸在淡绿的水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身契,笑容僵在脸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扬面前摆出一个撩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
花重金买来的
婢,主
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着她分开双腿,柔媚地挺起下体,将娇的玉户放在程宗扬手上,柔软的
唇夹住他的手指,然后轻轻扭动腰肢,用少
最柔腻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鲜的
器裹在指上,带来软腻的触感。阿姬曼微笑着俯下身,解闻程宗扬的腰带。
阿姬曼妩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个年轻的阳具软垂着,丝毫没有勃起。
身为舞姬的这些子里,她已经见过太多男
丑陋的一面。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滑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
水声,看到那些男
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们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面前
这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对她充满魅惑的引诱无动于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而现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丝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
吸引力的
意味着什么。
程宗扬抽出手指,把那纸身契一撕两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的
隶。”
程宗扬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手中。
阿姬曼握着零的碎纸,身体僵硬着。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是
隶的年轻
为什么能突然拿出一笔巨款,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笔巨款轻易抛弃掉。
阿姬曼忽然抬起,生硬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们勾结起来,想杀你。
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程宗扬道:“我曾答应过,要救你出来。”
阿姬曼红润的唇角嘲讽地挑起,“主怎么虐待自己的
,我见多了。你是会打断我的手脚,还是会把我放在木笼里,为你挣钱?”
望着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扬忽然发现,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实有着倔强的一面。
程宗扬轻咳地一声,说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讽地挑起,程宗扬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虽然你的表现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还是个处──你的身体不会骗我。”
阿姬曼脸色沉了下来,“是处又怎么样?”
程宗扬看着她的眼睛,忽然道:“你有红褐色的发。”
阿姬曼的发是富有光泽的红褐色,宛如耀眼的赤金。
“还有一个,
发也是红褐色的。”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