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浸湿了她口腔,被高雄有内裤堵住的嘴巴让她没
有办法发声,但怎么也止不住的口水不断分泌,浸湿了原本用来嘟嘴的内裤,开
透过内裤顺着嘴角流出来。
人们虽然看不到头套里面的爱宕的表情,但那口水从头套里面流出,顺着白
净的脖子一直拉成一条长线,流到了胸口上,最终这情欲的口水从爱宕的胸口凝
结低落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我操,这婊子,下面两个洞被操,竟然操得流口水了。」
一开始还有人看不清,心里并不相信,但越来越多的口水像小溪一样流出,
身后的两根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就想口水的开关,来回的抽插让口水不断流出,身
后一人一把抓住头套,把坐在男人身上的爱宕上半身翻折过来,因为经常工作而
粗壮有力的手用力掐住爱宕的脖子。
少女的淡香从脖子和口水上流出,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一阵冲动从脑后直击
腰间,男人腰肢一酸,竟然在后庭里面没操多久就一股浓精注入了爱宕的身体里
面。
双眼迷迷糊糊,男人好像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在嘴里念叨着:
「妈的,这骚婊子下面怎么这么紧,身上怎么这么香……这母狗……」
话还没说完,身后的人就挤开他的身子,握着梆硬的肉棒刚准备插进去,就
看到一股浓稠腥臭的浓精在后庭不深处,看着就要流出来,男人一阵恶心,骂了
一句「真他妈脏……」就抬起一脚踩在爱宕的背上,柔软的腰肢没有任何准备,
直接被男人的大脚踩得趴到男人胸膛上了。
倾斜的身体让上一个男人刚刚射完的滚烫的浓精倒流回了身体里面,身后准
备使用肉便器爱宕的男人这才神情缓和下来,终于肯俯身把肉棒赏赐给他。
轮奸只要有开始,就很难结束,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军港的所有男人,
小到年轻小伙,大到几十岁已有白发的老男人,都口耳相传知道了这个消息,知
道喷泉边绑了一个可以随便操的婊子。
这些男人即时还不知道这婊子长什么样,但在赶来的路上脑子里就已经想入
非非,胯下的肉棒就已经挺立,等到了现场,才看到了被一众男人围着的爱宕,
她浑身精臭,小穴被操的又红又肿,身上布满了掌印和鞋印,已经失去意识,被
操昏了过去。
几个已经操过爱宕的男人坐在喷泉边上,抽着烟,谈笑着,一边说着这婊子
多爽,一边商量等会儿要怎么玩。好不容易排到机会的男人,看到瘫死在地上毫
无反应的爱宕,恼火地上去用力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疼痛总会把爱宕从被操死
的边缘拉回来,让她重新回到又害怕又快乐的轮奸地狱中。
重新清醒过来的爱宕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肚子上的疼痛还未散去,已经
被轮奸到松松垮垮的小穴就又被插入,耳边还迷迷糊糊传来男人的侮辱:
「这婊子……怎么这么松了,不是传说这些舰婊子的小穴永远紧致的吗……」
像是不满意胯下肉便器的质量,男人忍不住伸手抓住爱宕的奶子,用力揉搓,
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像棉花糖一样在掌中翻滚。
「咦……这是什么……」
男人掌心中传来一点凉意,好像是金属一样的质感,顺着那冰凉的金属质感
摸去,男人才突然在身下婊子的奶头上摸到了一个小巧的玩意。
夹住穿在乳头的铃铛,手一用力,奶子就被扯到一边,骑在爱宕身后的男人,
透过爱宕因为疼痛和刺激而颤抖的身体,看到了那个在黄昏下亮闪闪小铃铛。
「……我操,这婊子穿了个什么东西……」
男人惊叹着,下意识就来回扯了扯。那穿在乳头上的铃铛传出一阵脆响,男
人这才意识到刚才就听到的脆响原来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清脆的响声也隐隐约约透过头套传入爱宕的耳中,那刻在记忆深处的声音又
让爱宕回忆起了不久之前被零像狗一样凌辱的时光。
被羞辱的快感从记忆深处升腾而起,充满了爱宕的脑子,她穿着粗气,鼻子
里全是自己因为发情而流出的口水的气味,小穴和后庭一阵发痒,忍不住来回摇
晃。
「扯你的铃铛……你这婊子还开始
发骚起来了?」
男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同伴。
「你去隔壁杂货家里……拿几个过来,对,就这种形状的,多拿几个,他家
不是很多这种,没有就去铁匠家……」
旁边的男人听了之后就马不停蹄转身离去,就两手抓满了铃铛风尘仆仆回到
喷泉旁。
「给,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骑在爱宕身上,男人一边在爱宕身体里面一进一出,一边笑道:「这婊子好
像特别喜欢这些玩意,既然喜欢,那不如咱们也玩玩……高雄指挥官不是说了,
这婊子只要不玩死,就问题不大吗,既然这样,咱们也穿上几个铃铛有什么不好
……」
周围人听了他说的话,都大呼自己怎么没想到,原本被捏在手里的小铃铛瞬
间被抢夺一空,没抢到铃铛的人就感觉凑近过去,想一饱眼福。
男人从爱宕身上下来,肉棒拔出带出「啵」的一声响。
隔着头套,男人准确抓住了爱宕的头发,把她一把拽起来,拖到宽敞地方。
粗糙的地面把爱宕娇嫩的皮肤摩擦出一条条血痕,但她此刻心里却只有对自
己马上要遭受的东西的期待和兴奋。
「他好像让人拿来的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爱宕没法说话,这声音只
在她自己的心里回响。
但很快,这问题有了答案,男人把她像死鱼一样放倒在地上,仰躺在地上的
爱宕被男人一脚踩在脸上,厚实有力的脚掌让爱宕没法挪动半下身体,双脚也被
左右两人分开,用脚踩着膝盖压在地上,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就这样
暴露在众人眼前。
「阴唇都肿开了,就阴蒂上穿一个这么小的铃铛,岂不是暴殄天物……」
一个男人,拿着小铃铛,来到爱宕胯下。
施虐的冲动和快感让他的手不住地战斗,他用粗糙的手指夹起一片红肿的阴
唇,铃铛上尖锐的刺环很快穿透了爱宕的下体。
当那熟悉的被穿透感觉传入爱宕脑中,她欣喜若狂。
之前和零的调教她初次尝到了被当做玩具玩弄的快感,但这对于一个痴女母
猪来说只能算是启蒙,底层男人粗暴的玩弄才是她心中真正的期待。
果然,就像她所想的那样,男人的手法完全不像零那样温柔,而是像给香肠
穿上挂钩一样飞快穿透了那层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