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接住液体,那双大手伸进一个箱子,好似在翻找些什么。
刀疤脸终于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掐住丹阳的喉管,将他的好兄弟狠狠怼进她的气管。
此刻,丹阳的双眼瞪的滚圆,一双瞳孔痛苦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拼命挣扎着,身体不停撞击在桌子两侧,试图找寻自救的机会。
但刀疤脸似乎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那跟随他多年的好兄弟粗暴地冲开女孩的软骨,随后伴随一阵恐怖的悸动,浓郁的粘稠液体奔涌进丹阳狭窄的气管内。
他仰天长啸一声,双手再次狠狠用力,待女孩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之后,猛地抽出来自己的肉棒。
丹阳剧烈地咳嗽着,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在她的头上。
此刻的她面色铁青,气管被一股剧痛死死拦截住,透不过一丝的空气。
她死死攥拳,痛苦地翻着白眼。
忽然,她浑身一颤,脑袋啪的歪倒在桌子上。
可怜的女孩就这么晕死了过去。
「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过了好一会,丹阳再次醒了过来,她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打着哆嗦。
「你,没有欺负天津风吧……」
哗啦啦的金属声正隐隐约约地从她的脚底传来。
「放心,怎么会。」
这让丹阳放松的舒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话,让她瞬间愣在原地。
「我们又不会去玩一个死人。」
刀疤脸嘻嘻哈哈的笑着,他摆了摆脑袋,示意丹阳看向前方。
再那个地方,一道娇小的身影正静静地挂在一条绳子上面。
「你!咕呃!……」
丹阳刚要反抗,一股剧痛从她的胸口传了出来。
她慢慢低下头,看到一柄尖刀正刺穿了她的胸口,将她羊脂玉般的肌肤给一分为二。
「额……啊……」
她想叫出声来,但胸腔的破裂已经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响,紧接着,一股腥甜涌上嘴角,将她的嘴彻底堵住。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锅盖头将她切开,随后将她粉嫩的肠子扯出腹腔。
「臭死了,你把这玩意整出来干啥!」
一旁,刀疤脸急忙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挥着手。
但锅盖头并没有在意他的比划,那双大手继续在女孩的腹腔内摸索着,将里面的东西尽数掏了出来。
大量的液体在一瞬间奔涌而出,红的黄的洒得到处都是,整个屋里弥漫开一股诡异的气味。
「你他妈好好弄!别整这么恶心!」
「妈的,还不让老子好好爽爽了!」
锅盖头随之骂了回去,他并没有停下动作,更加迅速地将女孩掏成空壳。
这时,他看到了丹阳幼嫩的子宫,他嘿嘿一笑,随后一把将这小小的容器撕了下来。
在丹阳惊恐的目光中,将一对卵巢生吃下去。
丹阳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大量的失血让她不禁有些意识恍惚,但那个家伙仍在继续,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慢慢变轻,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的目光渐渐涣散,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冷,仅剩下一颗坚持的心脏还在努力维持一丝生机。
咔擦,咔擦。
断裂声接二连三地响了起来,锅盖头正拿着砍刀,狠狠地噼砍在丹阳身上。
不一会儿,那双跟随主人十几年的美腿就这么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贪婪地舔着断口,格外享受地吸吮这少女的芬芳。
那柔若无骨的脚丫被他含在嘴里,一点点地嚼碎吞下。
「真够恶心的,」
刀疤脸,不屑地摇了摇头,他刚刚将天津风处理好,清理着自己那边的台子。
「下次绝不带这家伙出来了。」
他抱怨完那个家伙之后,浑身猛地使劲,将一个大盆推到门口的水井旁。
而此刻天津风正蜷缩着身体,脸蛋紧紧贴在盆底。
她的嘴唇有些发白,身体也显得有些僵硬,她在盆子里面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这是刀疤脸的杰作,他在没有破坏女孩外表的前提下,从屁股将她整个清理了干净。
并且,为了处理掉异味,他还用大量的香料给天津风做了个全身按摩。
就这样,这个可爱的女孩完完全全地变成一块香气四溢的美肉。
他呼出一口气,从水井里提出一桶水来,慢慢地倾洒在天津风的身体上,那沾满血迹的毛发渐渐泡开,将清水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丹阳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现在的她跟一具尸体别无二致,仅存的区别或许就是拿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极其微弱的心跳。
她的瞳孔慢慢散开,面色也渐渐冷了下去。
此刻的她已经被残暴地夺走了脏器与肢体,仅剩下一具残破的躯壳仍然躺在这张桌子上面。
锅盖头继续残暴地撕扯她的肉体,血肉横飞的场景让他感到格外的畅快。
那纤细的手指早已经被送进他的嘴里,胡乱地啃成了一堆碎肉,他,在狂笑。
「别他妈糟蹋东西了!」
门口的怒吼将他打回了现实他甩甩脑袋,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卧槽,我干了啥?」
刀疤脸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狠狠地踹了他屁股一脚:「你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在一番恶狠狠地骂声中,他将手伸进丹阳的胸腔,熟练地取下了那颗小小的心脏。
这个可怜的女孩彻底闭上眼睛,永远地睡了过去。
「妈的,老子本来定好的菜,被你折腾没了!」
刀疤脸看着一桌狼藉的模样,怒气再也止不住了。
他夺过锅盖头正抱着的一双美腿,将它们连着女孩的躯体一并丢进大盆里面。
在浸泡了许久之后,他总算将这个可怜的女孩清洗干净了。
刀疤脸将盆子推进厨房,将她俩扛到了案板上。
两个女孩都很轻,他一个人应付起来也不是什么问题,想到这里,他便将锅盖头撵出了厨房,免得他忍不住继续糟蹋食材。
他反锁上门之后,再度来到她们面前:「之前倒是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来,这丫头还挺俊。」
他单手托着丹阳的脑袋,拇指轻轻压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小嘴轻轻掰开。
那原本被他玷污了的丁香此刻已经被他清洗干净了,仅有一丝清水从她的嘴角缓缓滑出。
他把玩着掌中的女孩,不禁有点不舍:「就这么吃了太浪费了。」
说罢,他将这胴体放倒在铡刀上,像切黄油一般顺滑地切下了她的脑袋。
平滑的断口没流出一滴血水,看样子是先前已经彻底清理完了。
他看着这娟秀俏丽的脸蛋,一股邪火再度从胯下燃起。
他抓起那颗脑袋,顺着喉管捅进了她的嘴里。
「那这也不能整个烤了,做个纸包肉算了。」
此刻他正光着下身,偌大的肉棒上挂着一颗孤零零的小脑袋。
他从一旁取过砍刀,将丹阳的四肢切成许多差不多大小的肉块。
粉嫩的肉块微微蜷缩了一下,好像在说自己十分新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