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手感更是舒服得让观察者有点惊讶了。
观察者对着那小巧的乳房抓握揉捏了好一阵,海风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被玷污身体的屈辱,并且随着观察者手上的力道发出难受的轻哼声。
「这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难以忍受啊……」
观察者发出这样莫名的感叹,随后却露出一副狰狞的样子,她摸出两个铁夹,拿出其中一个,在海风面前貌似用力地捏开一个架子,强劲的弹簧发出可怕的嘎吱声。
「这种拷问用的夹子可不是什么情趣小玩具,夹得皮开肉绽也不是不可能的,接下来,我很想将这两个夹子夹在你的这个地方。」
观察者对着海风的乳尖点了点下巴,然后看向苍白脸色的海风,海风吓得话都说出来了,她知道乳尖这样的地方相当的敏感不禁折磨,也看到了那个夹子的强劲,换成谁都会害怕,不过观察者可不是要给海风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等到海风足够害怕,观察者已经捏住了海风的乳尖,随意揉搓了几下让海风的乳尖略微立起,然后她捏开夹子,咬住海风娇嫩的乳尖,慢慢咬合。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再怎么不要夹子都已经夹住了海风的乳头,有点发钝的鳄鱼齿紧紧压着海风的乳尖,剧烈的刺痛持续折磨着海风的乳房,海风痛得眼泪一下子便落下来了,她用力摇晃着身体,似乎想要把夹子摇晃下来,可惜夹子相当坚挺地咬着乳房,根本就
是纹丝不动,海风只能是更加痛苦地哭泣着,身体也是越发不敢动弹。
观察者饶有兴致地看着海风从挣扎到彻底不动弹,她故意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两个铁夹,果然海风疼得大叫了一声,随后便又陷入了沉默。
疼痛让她的脸上又滚下了不少汗珠。
「让我稍微试一试你的胸部,看看质量如何。」
观察者也不再问问题,拷问的问题反反复复不过一个,就看受刑的犯人肯不肯说了,要是被认定成麻烦的对象,那只要好好用刑就好了,至少观察者秉持着这个理念,或者她现在只是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只见她拿出几个小砝码——砝码虽小但是重量绝对不可小觑——然而便将最小的规模挂在了海风的左胸上。
「啊、哎呀!」
海风的胸部肉眼可见地被拉长了些许,甚至还在砝码的晃动之下跟着晃动,乳尖更是因此而被夹得青肿。
海风疼得连胸部上都满是汗水,甚至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不敢看她饱受折磨的乳房,她害怕自己的乳尖就这样被扯掉,但是乳尖显然比她想的坚挺多了。
很快,海风的两边乳房都被挂上了砝码,整个乳房几乎被拉出两倍长,剧痛让海风几乎呼吸困难,乳房被拉成两个水滴状的肉团。
观察者觉得这样的程度足够海风受了,也就不再管海风,海风就这样被以一种极其难受地状态悬吊着,随着时间地流逝,手腕和脚腕都不堪重负地酸痛难忍,大腿被强行向后拉伸,韧带都快要被扯坏,腰部更是向后扭着又酸又痛。
而最惨的当然是被上了刑具的乳房,海风那双娇乳怎么能忍受如此折磨,乳尖几乎快要滴出血来,又胀又痛又难受,海风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汗如雨下,疼痛似乎已经让她难以发出声音,但是沉默却更加证明了她现在的苦痛。
实际上吊了半个小时之后她便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倒吊更是让她头晕眼花,乳房似乎已经完全麻痹了,但是稍微动一下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这样四面楚歌的进逼下,她的身体也终于是坚持到了极限,意识跟着慢慢消弭下去……再次醒来的海风只庆幸自己还能自然醒,而后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全部被解开来,但是身体上还是不着片缕,然而现在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羞耻问题了,乳尖上的红肿和伤痛让她意识到之前受到的折磨完全是真实的,她又有点想哭了,但是眼泪流干了一样哭不出来,只能呜咽了几声,然后疲惫地躺会地板上。
「现在可不是让你睡觉的时候,刚刚明明已经睡了那么久了。」
然而海风还想再多休息一阵的时候,观察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简直就是催命的恶鬼,「我差不多已经快没有耐心了,我最后再劝你一次,要是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那你就只能等着我毁掉你的身体了。」
观察者手中拿着的是最初将她带到拷问室的项圈,看起来她是想将海风带到哪里去。
连续的拷问早就将海风的体力和耐力消耗殆尽,哪怕是减了码的刑罚也足够将海风磨到极限。
但是海风却还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使命,观察者也懒得再等了,直接将项圈戴到海风的脖子上,然后将海风拖出拷问室,海风被一路拖着走到地面上,那是一条被碎石子堆出来的路,白昼的阳光有些刺眼,既照亮了海风赤裸的娇躯,也照在了那条碎石子路上。
观察者二话不说,直接将海风拖到碎石子上,逼迫海风沿着这条路自己走。
海风惨呼着一脚踏在碎石上,娇嫩的足底立刻被碎石硌地生疼,然后观察者已经开始催逼海风赶紧走路,海风亦是不敢有多违抗,即使违抗了也要被观察者推着走,结果当然都是一样的。
被折磨得红肿的足底几乎要迈不开步子,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石子一边打磨着足底一边又炙烤着足底,又烫又疼让海风每迈一步都是万千折磨。
何况被老虎凳折磨的膝盖,稍微动一下就是肿痛难忍,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能走得了路,但是海风稍微走得慢或者步子踉跄都会被观察者从身后狠狠给一鞭子,有时候可能打在后背上,有时候又可能会打在屁股上。
不论打在什么地方都会留下一道红肿的痕迹,海风除了哭泣之外毫无办法,眼泪落在石头上,又被踩在脚底,最后留下一道干涸的水痕。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海风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总感觉折磨没有尽头一样,走到碎石路的边缘,又会被观察者催着转回来,来来回回地走更是不知道在海风的娇足足底留下多少细小的伤痕。
海风的哭泣逐渐变成了哽咽,足底从苦痛到火辣辣的烧灼,最后近乎变得麻木,步子也渐渐再也迈不开。
最后伴随着观察者狠毒的鞭声,海风居然栽倒在碎石堆里,膝盖几乎都被磨破了皮,就是不肯爬起来。
「只是这样就敢休息吗?快点起来。」
观察者也是发了狠,硬是将海风从地面上拖了起来,但是海风只是倚靠着观察者手臂,软趴趴地动都动不了。
观察者当然不可能在意海风有多少苦痛,既然不招那么说再多都是多余的。
观察者将海风拖到碎石子路的一边,将海风丢在地板上,「好,既然你不肯起来,那我就发发善心,让你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穿
上之后再接着走。」
海风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觉得观察者是好心,因为她确实看到了那双她之前穿的公主鞋,但是随后,她才发现那双鞋子里居然被闪着寒光的大头图钉铺了一层,虽然那些图钉钉身都比较短,但是被这些东西钉在脚心里,后果可想而知。
「这……这里面……」
海风甚至觉得自己是看错了或者观察者搞错了,但是观察者那副笑里藏刀的样子,又似乎在印证她就是想让海风穿上这双鞋子。
「快点,这不是你的鞋子吗?还是说其实不喜欢穿鞋子,那我们大可以就这样继续走。」
现在这情况到不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