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个女生一脸阴郁,倒不是因为觉得恶心,她们和易墨儿同届,本身易墨儿爱出风头,和她们关系不好。现在看到她吸引全场注意力,她们是又恨又妒。沙东大学内,女生有一条隐形的鄙视链,被选为留学生学伴的比那些落选的高贵,当了学伴并且能竞争成为留学生女朋友的地位更高,而处于天花板的,是有直接亲缘关系的那些女生。
易墨儿是这届新生里颜值最能打的一批,本来就有很大可能被哪个留学生选为女朋友,现在又有了个黑爸爸,这下她在新生中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认亲成功的易墨儿心情大好,依偎在黑大叔怀里问:“爸爸,你是为什么来今天的迎新会?是不是冥冥之中的缘分,让我们父女团聚?”
黑大叔抱着怀中软玉,以成熟的口吻说:“我是来这上学的。”
“上学?爸爸你不是在五羊的大学留学一年就获得了博士学位嘛?我还以为你是来沙东大学当外教的!”
“啊……这个嘛……爸爸也不瞒着你……”黑大叔看上去有点尴尬,“其实我什么也
不会,什么学位奖学金都是别人硬塞给我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华国各个大学报名当留学生,幸好留学生的入学条件很宽松,我才能一直以留学生的身份在华国白吃白喝。”
“我去,离谱!”
这黑大叔是把华国大学当成免费的食堂旅馆加炮房了?元谅茂觉得不可思议,这种人能进入沙东大学,他之前还为能考进沙东大学沾沾自喜,那自己不成了小丑?
更加震惊的,竟然是周围的听众在得知真相时,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不满,反倒是一个个羡慕地点头。
“真好啊,我怎么就不是个留学生呢,我能一直上学上到八十岁。”
“呵呵,别做梦了,你觉得没点手段,真的能做到上学内循环?我看这大叔绝对是真人不露相。”
“等等!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学伴界的都市传说!”
“哦哦,你是说那个!传说中的留学生,鬣狗大人!”
元谅茂听得一愣一愣,不禁凑近过去,集中修为去听几个聚在一起的女生的悄悄话。
“鬣狗大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说,因为在华国几乎每个大学,都留下了关于他的传说,以至于人们都以为他的事都是编造的,毕竟没有人有分身术,不可能同时在那么多学校上学。但我想,这些传说如果不是同一时间发生的,那么这个大叔,很可能就是那个鬣狗大人!”
“鬣狗都有什么传说啊?”
“没见识,关于他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只挑我印象深刻的说。他曾在某大学,把一个华男的女友和妈妈征服,又收服了某个女警当女友,继而收服了女警的妹妹和妈妈,后来他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又出现在某大学,把某华男一家女性都拿下,所以有人称他是对华女特攻宝具,又有人说他胜过一切。”
“哇,好霸道啊!”
“这算什么,他还有无数风流传闻,什么校医母女,教导主任姐妹,甚至是女校长都被他征服过!”
“以前以为易墨儿不过是个富二代,现在看来,她以后是真的惹不起了!”
“算啦,咱们以后又不是没机会当她的妈!”
“你是说……本来我不是很喜欢大叔型的,但是现在想想大叔确实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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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来,就是一些坐地能排卵的花痴言论,元谅茂听不下去,但等他把注意力移开,才发现那个黑大叔和他刚认的女儿已经不见了,而大批的留学生也在热情到近乎谄媚的簇拥者的带领下,向沙东大学内部行进。
鬣狗……
元谅茂远远跟在人群后方,思考这个名字,以他的修行者眼光来看,这一群留学生大多只是被错认成人类的猩猩,只有刚刚那个黑大叔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虽然那人看上去只是个邋遢大叔,流里流气地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内涵,
鬣狗这种动物,看上去也没有特别高的战斗力,但确实某大洲的“二哥”,在食物链中有很高的位置,它们成群结队,挑老弱病残下手,爱好攻击猎物的菊花与卵袋,很难让人对它们生出好感。
意外地,这个名字挺适合那黑大叔。如果他真是所谓的传说级留学生鬣狗,能够留下这么多他驭女的传闻,绝对不是个善茬。那么他来沙东大学后,谁成为他的猎物?
身体微微发寒,烈阳之下竟然是流了虚汗。元谅茂觉得不能不重视那个大叔,于是向前赶了几步,离人群近了一些。出乎他的意料,人群中竟然没有那对父女的身影。
“去哪了?”
元谅茂如今的修为精进,因为突破不久应用还不纯熟,急切之下,头脑中的神念因为他寻人的意愿无师自通地散发出去,像是朝着河水中撒下一张大网。
很快,他凭借着神念的发散找到了目标,易墨儿正挽着那大叔的手腕,两人对面站着的,是个年龄约四十的妇人。妇人做贵妇打扮,带着头纱,身穿开胸低领礼服,围着皮草披肩,搭配黑丝高跟。她面容与易墨儿有几分相仿,但涂脂抹粉更显浓艳,身材也丰腴上不少。
“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妇人正在补妆,手里还捏着一只口红点在嘴唇上,抬起眼见女儿与一个黑人亲密的贴在一起,再一瞧那黑人的面貌,啪的一声,口红坠落在地。
她颤抖着问:“……伯力,是你嘛?”
“是我,ezygrl,你还好吗?”
这一声ezygrl击中了妇人的心,她嫁给富商,跻身名门后,谁见了她都是尊敬有加,根本不可能有人这么叫她。
回来了,都回来了。
妇人腿一软,顺势倒在了伯力的肥怀里,语气娇媚:“我不好,自从离开你,我再也没感受过做女人的快乐。”
说着,她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涂抹口红的嘴唇点在伯力的脸颊上,种下一个鲜艳的唇印,全然不顾自己的贵妇形象。
易墨儿笑眯眯地看着母亲,在伯力耳边解释:“妈妈嫁的那个人下面可小了。”
“去,贫嘴!”易墨儿的母亲易蓉深情望着伯力:“就算他不小,我和他也不会有
感情,我一直都是伯力哥哥的女人。伯力哥哥,我想要……”
她保养得当的葱白手指,点在伯力的裤衩上,一脸欲求不满。从见面到求欢,用时不超过一分钟。
“妈,那边是体育馆的杂货间。”易墨儿不适时宜地提醒。
易蓉白了易墨儿一眼,没好气地问:“你这么殷勤,是要看妈妈笑话?”
易墨儿嘻嘻一笑:“我就是想亲眼见识一下,爸爸是不是真有妈妈说的那么厉害。”
伯力哈哈大笑,一左一右搂住这对送上门的母女,在易墨儿脸上亲了一口:“女儿你放心,等一下不仅给你看,还要让你亲身体会。”
元谅茂就这么看着黑大叔伯力和易氏母女一边亲热一边走近了堆放杂物的房间。那房间里有绿色海绵垫,正好成为三人的战场。
三人迅速地脱衣,准确的说,是急色的母女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帮助伯力脱衣,而伯力就像是懒癌晚期,完全没有自己动的意思。
两具白花花、香喷喷肉体很快与一具黑色臭体赤诚相对。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玩意?”
元谅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