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状态坚挺了一些,昭示着身下的少正渐
佳境。提督俯下身去,
用手肘支撑身体,让西格斯比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用着轻缓的手法挑
逗西格斯比的曼妙峰。或是整只手掌紧贴着西格斯比的柔软团子,逆时针地慢
慢环揉,像是确认胸部的美妙感触似的仔细运动;或是用拇指和食指拾起西格斯
比尖的敏感
粒,来回地旋转揉搓,时而上下拨动,时而捏扁复原。这样的刺
激并不强烈,要说是激起娱的撩拨或许还不太够格,倒更像是夫
间亲昵的,
带着色意味的玩闹。
房上温和的快乐只是让西格斯比的身体略微起了些许反
应,呼吸心跳稍稍地加快,致的俏脸带了微微的红晕。
西格斯比昂起来,在提督的下
上轻啄了一
,早上刮净到晚上又渐渐生
长出来的短短胡茬磨地西格斯比的软软双唇又痒又疼,「提督,老公,不用那么
小心翼翼的,稍微再粗一点也不会疼。」说着,玩笑似的用指尖在提督的紧绷
的腹部轻戳了一下。「坏东西,不要再装绅士了,快点办正事吧~」
西格斯比熟练地解开提督衬衫的衣扣,随着咔哒一声金属声响,提督腰间的
皮带又被轻车熟路地抽掉,接着是裤链拉开的声音。从厚实的长裤的裂中间,
有什么东西似乎就跳将出来。西格斯比把住提督外裤的上缘向下褪去,不一会儿
的功夫,提督便从衣冠楚楚的青年俊秀,完成了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的发猴子
的转变。尽管还处在酒的影响之下,那
间的大号蘑菇还是蹭蹭地生长起来,
将灰色的短裤撑出一顶帐篷来,帐篷的顶端还多出一点色,向四周发散开湿乎
乎黏腻腻的感觉。
「呜哇,嗯……?」西格斯比发出意味长的赞叹,对提督丈夫的反应十分
满意。看来自己的身体还是挺有吸引力的,西格斯比放心地想。「都兴奋成这—
—样了,嗯…又喝了酒,会不会,」西格斯比换了古灵怪的小妖
语气,咬着
提督的耳朵呢喃,「秒……了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贴合住帐篷的下端,
用不紧不慢的节奏前后摩擦。提督的玩意一跳一跳的,就好像跟本体没有什么关
系,是个别的动物似的。但是从这里传出的刺激却的确是在冲击着提督的全身,
西格斯比在提督的身下,切切实实地能感受到这种奇妙的反应。提督的呼吸似乎
有些过于急促了,把玩着西格斯比的圆圆丘的大手也有点心不在焉似的。西格
斯比稍微有点被晾在一边的感觉,藏着焦急的心松开了手,「真是的,稍微玩
弄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真是拿老公你没办法,快点来吧,」说着,西格斯比将
秘密花园的浅红色门帘用手指撑开,少
秘藏的
泉蜜源就展露出来,「来把
西格斯比的少~妻~小~?撑得满满的,在里面把积攒好久好久的浓厚
释
放出来——」西格斯比一边用纤细的手指轻快地摩擦,挑逗着自己的敏感花蒂,
一边不耐烦似的想要将提督的短裤拉下来,却被提督巍然矗立的柱金钩挂住,
只用一只小手还取不下来。西格斯比用婉转曲折的悦耳语调地「嗯……」了一声,
实在是迫不及待地抬起腰身,将欲求不满的幼妻耻抵在提督的分身下面,隔着
短裤前后磨蹭起来。
酥酥痒痒的感觉令陶醉,西格斯比忘我地扭动着腰肢,像馋嘴的小猫,渴
求着更多的快感,可是热切盼望着彼此的牛郎织见隔了一道牢固的屏障,尽管
被痴的「泪水」打得稀湿,却毕竟比不上直接的相遇。西格斯比感觉全身发热,
越来越高涨的欲让清纯的少
也不得不加快了靡
的节奏,双手的臂弯紧紧扣
住提督的脖子,摆出一副不满足自己决不让丈夫逃脱的架势。而此时的提督却没
有闲去理会娇妻的色
表现,而是将脸埋在西格斯比的柔软双峰之间,闭着眼
咬着牙,嘴微微张开,呼吸急促而迷
,甚至时不时出不似个男子汉的丢
声音。
「西格斯比……等等,别…不行了要…」提督细如蚊蚋的求饶似乎并没有传
进西格斯比的耳中,娇妻的自我满足素摩擦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大
了动作的幅度。「没关系的…就这样…出来——」西格斯比抱着提督的脑袋贴
在一侧的房上,让提督用粗糙的舌面为自己服务,腰间的节奏丝毫不停,一边
用毒舌的吻念叨,「从提督的,老公的醉酒
,包茎
,早
,废柴
里面,出腥臭的
,把自己的内裤弄得满是白浊好了,真是的~?不好
好在西格斯比的小里面
出来,乖乖完成老公的任务,偏要在内裤里面失禁发
,像个小孩子一样,到底有没
有常识啦~?难道还想要让内裤酱怀上小宝宝吗?」
「真是的~?臭老公坏老公,废物老公,早泄老公,最讨厌你了!」西格斯比一
咬住提督的耳朵,用小小的犬牙硌来硌去的,「骗
的,最喜欢老公了——」
甜腻的话语像是发令枪一般,提督的身体随之紧绷起来,不自主地发出沉闷
的嗓音。不受控制的牙齿咬得西格斯比的小小有些发痛,但西格斯比却一点
也不感觉讨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