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那人用自己仅存的左手手臂捂住脸,他做强盗已有些念头,生平第一次害怕
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他无法理解几天前几近被自己凌辱的小姑娘,是怎么在
几天后就脱胎换骨,一个人轻轻松松干掉十个包围她的壮汉,而且是在完全没有
受伤的结果下。
「是恶魔…是异端…你是…是恶魔…是异端…的力量…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意义的喃喃最终化作朝天的刺耳嘶吼,而少女只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满
意地离开了这个小巷,独留一个失禁的疯子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地胡言乱语着。
5)欲火
「呼……」
宝黛丝长长叹出一口气,并合上了手中的那本潘德伟人列传。她并不喜欢阅
读,若不是等伊丽莎白太无聊,她是绝不会翻开这本书的。但是出乎她意料,这
本极大篇幅都在介绍古潘德帝皇卡瓦拉的书本,竟是相当的有趣,或许是因为从
中也能更好地了解伊丽莎白的血统以及潘德的预言,宝黛丝甚至读得相当认真。
而现在,她终于看完了前几章,抬起头望向窗外,也已是黄昏时分了。窗外
的夕阳血淋淋一般的红,阳光慵懒地洒进房间,照得一片波光粼粼。小小的房间
里没有大海,却有一个占据了四分之一房间大小的浴盆——容纳两个人实在是绰
绰有余。几个时辰前,盆中装着的还是滚烫的热水以及散发着幽幽香气的肉豆蔻
花,而现在只是一盆凉水和蔫了的白色物体。
其实宝黛丝失去了等待的耐心,身份高贵如她不愿长久泡在被海水浸得湿哒
哒,黏糊糊的衣服里,便干脆先洗好了澡,换好了高档的丝质睡袍躺在床上等候
伊丽莎白的归来。
正当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在翻开书,读一读血色天灾这个篇章的时候,房间那
扇被拴上的木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啪!」的一声,锁门用的铁木条断成两截,门也「哐」的一声撞在墙上,
抖下不少积累在门框上的尘土,而用如此粗暴手段开门的不速之客则是一个满身
是血的德夏游牧兵,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慢慢走进了房间。
宝黛丝被吓了一大跳,立马抄起床底下的血剑准备自卫,但定睛一看那人红
色的秀发以及一身熟悉的甲胄才意识到,那人原来并不是外人,而是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你去干什么了?你还好吗?」
宝黛丝虽很清楚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毕竟一个活着的人若身上尽是干透的暗
红血色,那必然是让别的什么人死了。只不过宝黛丝不关心那些死人,而是担心
面前这个活人——伊丽莎白的状况——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
「你要不要先洗把澡?这水凉了,让伯纳德再给你烧一盆新的热水吧?」
然而回应宝黛丝的依旧是沉默,确切的说,是某种低语,宝黛丝听了快十几
遍才听明白伊丽莎白喃喃的内容。
「宝姐姐?~嘿嘿嘿……宝姐姐~嘿嘿嘿嘿嘿嘿?」
宝黛丝擦了擦头上渗出的一点冷汗,似乎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到底这个
人是不是伊丽莎白,或者说这个东西究竟是不是人?
只是在她犹豫之际,伊丽莎白忽然抬起头盯着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再那
么低沉,而是恢复了像夜莺一般的清脆。
「宝姐姐~?你…好香啊…好香啊~?嗯嗯嗯额~好香啊…?」
「是嘛?」宝黛丝听到伊丽莎白这么说,心里的戒备又放松下来,毕竟能闻
得懂她身上高级香水味道的人肯定不会是个疯子。
「是啊…宝姐姐~?香得人家……香得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
宝黛丝微笑着,慢慢掀起盖在她身上的毯子的一角,她健美而白嫩的大腿在
极短的丝质睡袍下若隐若现,而她的这个动作无疑是在邀请伊丽莎白到床上来。
「把自己洗洗干净……然后我们……」
只是宝黛丝话音未落,伊丽莎白便打断了她——用一句让人毛乎悚然的话。
「好香呢……香得人家……想要把你一口吃掉~?」
宝黛丝来不及说出疑惑,只见伊丽莎白只手便扯下身上和腿上的德夏护甲,
钢板如同草纸一样被轻松撕裂,而伊丽莎白的手上竟一点伤痕都没有。褪去盔甲
的束缚,伊丽莎白仅仅穿着薄如蝉翼的麻布内衣,她那姣好的身材在夕阳的照耀
下如同一座玉雕,晶莹剔透的肌肤,呼之欲出的双乳,还有那双没了前几日的纯
真而满是熊熊欲火的赤瞳。
「啊啊嗯嗯~?人家等不及了~?宝姐姐~」
伊丽莎白又发出一声淫靡的浪叫,她一脚踢翻装着几十斤水的浴盆,弄得满
地的金光,只因为它碍事地挡在自己与宝黛丝的床之间,紧接着一个健步跳上床,
将宝黛丝压在自己的身下,动作的迅捷很难让人相信此刻的伊丽莎白已是一头发
情的雌兽。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秒之内,完全没有给宝黛丝的大脑处理的时间。等她意
识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剑时,双手已经紧紧被伊丽莎白的手如钳子一般夹住无法动
弹。她无法想象几天前,连飞刀都掷不出几米的少女,从哪儿获得如此大的力量,
竟能单用双手便将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女骑士锁死在床上。
「宝姐姐~?真是傻呢~?都不知道叫~」
宝黛丝刚想发声,嘴却被伊丽莎白也用小嘴牢牢堵住,而且伊丽莎白竟学着
用舌头想要撬开她的双唇。
「嗯嗯嗯~?呜呜呜~?不行~?你……放肆……呜呜~?」
无论宝黛丝如何用尽力气喃喃地斥责,伊丽莎白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
的舌头已经伸进宝黛丝咬紧的双唇的缝隙之中,紧接着,几乎是没有任何阻力地,
两条粉舌紧紧交织在了一起。这一次,伊丽莎白的甘美唾液一点一点被送进宝黛
丝的嘴里,没有拒绝的权利,宝黛丝只能吞咽下着带着微微海水咸味与血液腥气
的粘稠口津。
喉咙里的声音被阻塞,檀口中满是交缠的淫声,鼻腔里被血腥气抢占,宝黛
丝只觉得自己愈发要失去意识,但不知道怎的在这几乎是「虐待」的情况下,自
己火烧火燎的蜜缝里竟然悄悄渗出迫不及待的爱液,沾湿了还未撕裂的睡裙裙摆。
如处女一般嘤嘤的呜咽不是她的风格,也无法传达她的话语,只是无论怎么
扭动自己健美的身躯来挣扎,即便胸口的双峰摇动得像是拨浪鼓一般,她依旧是
那只待宰的羔羊,双手如同被绳索死死捆住,甚至连血液的流动都感受到阻塞。
「哐」一声,那锋利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