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工厂棚顶原先明媚的阳光变为残破的夕阳晚霞之时,年终于有力气掏出那
个古旧的铸币。
「天有烘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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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怔怔地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从她那张熟悉的清冷脸庞至足底都被写满了
下流污秽的词语。
此时的年夕已经传送回夕的宿舍近三个小时了,在吐了一宿舍的精液和不明
液体后夕终于回复了神志。
「为什么———会这样?」
她摸了摸身上那些原先她想都不敢想下流的词语。
「哎呀…嗝!妳的神奇毛笔我忘了拿了。看起来只有在那个空间才能抹消妳
身上的墨水~」
年打了一个满是精液味道的嗝,挺着比先前小了很多的肚子说到。夕在清醒
后立刻把木塞丢掉,在喷出一堆精液后肚子的大小变得正常了一些,而年却是坚
持着要留着那个木塞直到下一次与黑人们的相遇。
「妳的趣味真糟糕……」
「嗨呀,作为长生种的我们想找到乐趣实在是困难。」
年咧嘴笑了笑:「怎么样?被黑爹征服肆虐蹂躏的感觉很不错吧~~」
「………………」
夕本想反驳,但她惊讶于自己并不是很恼火于这件事情。
她恼火的是糟糕姐姐的这副态度。
她回身,看到年赤身裸体像孕妇一般挺着肚皮躺在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床上。
挥手,剑来。
「喂喂喂!」
甚至现在嘴里都有黑人精液的味道。
啊啊啊
好美味~
「星藏点雪———」
「别!我错了!!」
看来年夕姐妹的关系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