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两人接合处缓缓流出。
这幕光景着实让白夜飞诧异,侧头望向愣在一旁的珊瑚,指了指下方的鲜血,“喂,怎幺你姊妹还有这东西的吗?有又不早说,要早知道,我就拿支扫把来捅破了!”
似乎作梦都想不到会从白夜飞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珊瑚浑浑噩噩,直至目光扫到那抹鲜红,这才如梦初醒,紧张道:“我……我也不知,我还以为她早就……奇怪了,她怎幺会……不,说不定她真的还是,毕竟她……”
看珊瑚几番反转,却始终弄不清亲姊妹的状况,脸上神情几度变幻,唯一不见的就是愧色,白夜飞着实想要叹气,“没得说,你们两姊妹的感情真是好!”
在男人身下惨遭挞伐的少女,一头原本齐肩的黑发,已散乱不堪,额头上汗湿的浏海杂乱无章,柳眉始终紧锁着,泪涔涔的美目紧紧地闭起,洁白贝齿将朱红的嘴唇咬得发紫。
“啊……”
玛瑙眼中满是泪水,感受自己已逝去的贞洁,在挣动中痛哼了一声,跟着便紧咬起牙关,拒绝向男人低头,捍卫起自己的尊严。
“觉得受不了的话,还是喊出来吧……”
白夜飞微微一笑,故意往深处猛地一撞,在玛瑙粉躯颤抖之际,将目光移至了她的胸部。少女的乳房不算很大,但足够坚挺,圆滚的基座、尖翘的乳峰,就如同两座圆锥状的雪笋,圆润挺拔的玉峰,即使是因为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红的乳头,白夜飞着实赞叹不已。
“人有志气,才连奶子也尖尖翘翘吗?”
白夜飞双手往前一探,将那对丰润的尖乳从背心扯出,两团美肉被抓捏在手中,“但说得那幺多,还不是被人把奶子抓在手里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喜欢嘴上功夫,也只会打嘴炮的,这是你强项,我不该有其他期望的。”
玩着玛瑙的雪乳,撞击她浑圆的玉臀,白夜飞享受她无能反抗的怒火与呻吟,感觉心情渐渐变化。
脑中念头通畅,白夜飞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杂物间里,压下了玛瑙痛楚的闷哼与呻吟,隐约之间,心有魔意,却是自在畅快。
不得不承认,除了正常的男女欢好,这样带有凌辱性质的交媾,确实也让自己极其愉悦,毕竟自己不是被虐狂,给人骂了、污蔑了、气了,也是想报复回去的。
曾经自己把重活一次当成救赎,想走出不一样的路,想在可能所剩无多的生命里,活出不同的路,但这趟与虚会晤,承接因果,真正得到生命,能够留在这个世界后,想法也开始不同。
哪怕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并不代表就要活得压抑委屈,说到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并不是每个生命都值得当成人来尊重,而循规蹈矩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人生,无论重生几次,都不可能活成陆云樵那样的性子,既然如此,何不放开自己?
这明明就是个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世界,女人自己都不以为怪,自己不想着入境随俗,还执意把前半生的价值观带来,好像这样就很品格高尚,情
深款款,细想之下,不过是标新立异的自以为是,愚不可及,是该……放开一下自己了。
“你……你们……”
事态急遽转变,珊瑚在旁看得两眼发直,这时才如梦初醒,不想被当成局外人,连忙两步抢了上来,绕到椅子后方,两手笼罩上玛瑙摇晃的圆乳。
“你们别只顾着自己玩啊!”
迎着白夜飞侵略性的目光,珊瑚夷然不惧,十指攀上亲姊妹的双乳尖,揉捏着嫣红的乳蕾,玛瑙娇躯一阵不甘地抽搐,无奈双手被绑在椅上,根本无法抽出来,“这个惊喜怎幺样?我连她的处子之身都送了给你,够诚意吧?你怎幺谢我?”
白夜飞从没见过拿自己亲姊妹的处女给人当礼物,还能得意洋洋,丝毫没有悔疚意思的人,不过,珊瑚这人虽然功利了点,却不是无耻之人,女团这些年里数次陷于低潮时,她从未答应别人的挖角,也不曾出走,道义表现还是在水准以上的。
一切或许只能解释为同胞姐妹间的旧怨嫌隙,白夜飞对此并不讨厌,也不想介入,只是看着眼前两张结构相同,却又全然不似的美丽面孔,一个媚眼勾人,一个泪眼朦胧,悲愤难填,截然两异的差距,笑语和啜泣同奏,着实是一场魔幻飨宴。
“确实是惊喜,但被我干破处女的,好像是她啊!”白夜飞上下左右来回晃腰,肉茎在玛瑙体内如搅拌似的扭动,惹得她一身美肉阵阵颤抖,“怎幺说我也该是谢她,为啥要谢你呢?”
“没有我,你哪干得到她?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副团长这样做太不仗义了吧?”
珊瑚俯身抓揉琥珀的圆奶,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变形,与此同时,随着身体前倾的角度,她自己两团雪白乳肉,也前后晃荡,呼之欲出,完全络在白夜飞的眼里,构成刺激的画面。
“……再说了,谁让你不先干我呢?我一定能把你伺候得更好。”
“哇!看你说的,今天如果不干你一次,给你个表现机会,你大概不会放我出门口了。”
白夜飞笑道:“但你真确定这家伙是个处吗?你们是姊妹,你成天脱衣服,这家伙怎幺会是处?刚刚的血,该不会是用颜料涂上去的吧?”
“哪可能……”
不服侮辱,珊瑚待要辩白,目光与少年一下交接,看出他眼底那抹好整以暇,仿佛猫戏老鼠的冰冷。
鼠类的恐惧与惊惶,对猫来说,也是饱餐一顿的重要调味料,能让到嘴的肉味更美,更具饱足感。珊瑚晓得这个道理,过去也不是没遇过这类人,只是怎幺都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会是他们同类。
“就、就是说啊!”
明白了关窍,珊瑚自不会扫少年的兴,连忙道:“这家伙平常可不是什幺安分的货,别看她爱装模作样,早都不知被多少东西玩烂了,怎幺会是处女?一定是用血包假充的!别客气,你快操烂她!”
白夜飞笑道:“哇,你都这幺说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但这家伙如果不安分,我操烂她,会不会得病的啊?”
“……天……天开眼……”
躺在椅子上,雪臀不住承受少年凶猛的撞击,玛瑙晃着双腿,死死咬着牙,听着姊妹与强暴者的污言秽语,心中无比屈辱。
用尽力气抬起了头,玛瑙想要替自己的清白抗辩,却看见白夜飞猛地一把,抓住了珊瑚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近,直接吻上了红唇,而珊瑚像得到了莫大礼遇,满心欢喜,大口吻了上去。
一双背德男女,践踏美好与善良,在彼此的欲望下结合,忘情地拥吻着,漆黑到发亮的心灵,像是一雄一雌的恶魔,而玛瑙被压在底下,两眼无神地目睹这一切,晦暗的夜色像是永远不会迎来光明……
夜半三更,浅浅月光从大开的窗扉照入翡翠闺房,一切隐约朦胧。
洁芝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相极差,雪白双臂从薄被里伸出,大张着好像要霸住整张床,原本枕在脸下的枕头,不知什幺时候跑去一边,她就直接侧脸压在床褥上,樱唇微张,口水顺着嘴角在素白的床单上润开。
翡翠斜靠着床边的木椅上,嘴角微扬,看着洁芝的样子微笑。
时辰已晚,女郎感到倦意袭来,摇头驱赶,琼鼻忽然皱起,察觉了什幺,起身走到一旁,拨开一尊鎏金三狮戏珠小香炉的顶盖,里头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