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个滚。不理会已经加载好的拳
皇98,直接关了电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穿好球鞋就匆匆出门了。
「来啦,小木~!快来上场!」
可我一出门到院里就被踢球的小伙伴们叫住了,我可不能抛下他们直接就去
找百惠,那样会被男孩们笑话的。身不由己的我刚接住一脚传球停下,就听见花
池那边有人叫我——「小木~!这儿~!」
是百惠在招着手喊我的小名,她的声音总是绵软乖巧,今天这么大声呼唤一
个男生似乎还是头一次,让大家都很诧异。
我冲男孩们比了个手势,一脚把球传了回去,让他们继续踢,转身就向花池
走去。身后立刻响起了他们的起哄声,最起劲的就是白吃。我有些恼怒地转头看
去,谁料他们哄得更欢了,有人还吹了两声口哨,这让花池旁边跳皮筋的女孩们
也好奇地纷纷看向我,我不免有些尴尬。
百惠可能看到我有些羞恼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
的微笑。待我磨磨蹭蹭地将要走到她身前,她又冲远处的男孩们叉着腰跺了跺脚,
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这倒让我觉得她十分可爱,也没有了那么局促紧张。
这个小姑娘总是打扮的干干净净,她梳着两条当年不多见的双马尾,上身穿
着白色的短衬衫配上蓝色的背带裙,光着小胳膊小腿,脚穿着白色的短丝袜踏在
一双黑色小皮鞋里。十分像电视里演儿童剧的标准三好小学生。
「那个……你要找我换卡?」我搔了搔后脑勺问道。
「是呀,听说你有一张口呆花~?可以和我换吗~?」
百惠比我要稍微矮一些,她微微抬起头望着我,眼神都变得亮晶晶起来,似
是有无限期许。
「哦,行,我找找。」我掏出裤兜里的卡片,开始一张纸翻找起来。
「哇,素利拍、尼多娜、哥达鸭?这些我都没有~……」百惠小声地惊叹着,
让我有些得意。
终于我找出了那张口呆花,递给了百惠。她十分开心,用小手拿起卡片举起
胳膊对着天空照了照,让太阳公公给那张口呆花增光添彩。
「嗯~……我用两张和你换,你看看我的卡吧~!」
百惠向我递过来一本精美的卡册,那应该是从文具店或者学校旁的地摊上买
来的,看来女孩子都是十分用心收集和爱护卡片,不像我们男生都是随便一叠揣
进裤兜里。
我小心翼翼地一页页翻阅着,很遗憾,她的大部分卡片我都有了。正当我翻
着最后几页时,几滴水珠「啪」地打在了卡册上。
刚刚还是大晴天,这会儿突然下起了急雨。
「回家啦~,下雨啦~!」
小伙伴们喊着叫着纷纷四散了,有几个不愿意回去的就躲到了凉亭里。白吃
从远处一脚把球朝我踢还了过来,也捂着脑袋往家跑去。
「我的卡你都有了吗~?」百惠也用
小手遮住了头顶,有些着急地问我。
「都有了,这张就送给你吧!回家吧,这雨要下大。」我抱起球把卡册递还
给了她说道。
「那不行~!」百惠焦急地说道,同时用小手拽住了我的衣角,让刚要转身
离去的我停住了。
「嗯?」我转身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家里还有一些卡,可能你还没有。正好下雨啦,你到我家里来换吧~!」
「呃……行~!」
望着我一口答应下来,百惠甜甜地笑了。
雨越下越大了,我脱下我的薄外套披到了百惠的头上,她欣喜地看了我一眼
也没有拒绝,就这样伴着雨水溅起的泥土芬芳味道,我们一溜烟跑到了她家的单
元门口。我抱着足球,她捧着卡册。
她的家住在六楼。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小女孩到百惠家玩过,但是男
生的话我应该是第一个。我不免跟着她上楼时有些忐忑,心砰砰跳,紧张得都有
了些尿意。百惠倒是大大方方的,她像机器猫一般从背带裙中间的兜里掏出钥匙,
打开家门就招呼我进去。
「倒霉~,袜子都浇湿了~……」
一进屋的第一件事,百惠便蹲下身唰唰两下解开了小皮鞋扣带,随着她的嘟
嘟囔囔,又像小鸭子一样摇晃了两下身子,抬了两下脚,用小手扒下了两只白色
的短丝袜,塞到了鞋窝里。
她把鞋袜放在了鞋架上,站起转身朝我看来。
「进来吧~?」
我站在门口,低头盯着她两只光着的小脚丫。没有吭声,没有动作,我呆住
了。
小姑娘人生得白,脚背儿也白,白得像做好了还未裹粉的朝鲜族打糕。就那
样微微并在一起踩在擦得锃亮的地板上。可能是感知到了我的视线,她的脚趾头
似乎有些不安地蜷了蜷,瞬间脚趾关节带着脚背上的筋肉鼓了一下,浮现得有那
么一丝丝拘谨。
一颗颗稚幼的小脚趾头那样用了劲儿,立时变得红润润,透过晶莹的指甲盖
儿看去粉粉嫩嫩得……
百惠不会知道,从她脱下小皮鞋和白丝袜开始,到转身站定招呼我进屋为止。
她的一双光脚丫的几个动作,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是有多么的大。
说些题外话,很多圈中同好对异性脚的挠痒启蒙,是从幼儿园开始,我也不
例外。
那时幼儿园每天都要组织小朋友午睡,床铺很紧张,阿姨只好每个小床都安
排两个小朋友,大家都要打通腿儿睡觉。我一直都是把脚裹在被子里,每个中午
都如同现在手游里的抽卡一样,欣赏随机安排同一床睡觉的小朋友的脚丫。
男孩子,我只悻悻地睡觉,从来不感兴趣。女孩子,我每个中午没等躺在小
床上就欣喜若狂。
而我第一次去挠痒一个小女孩的脚心,也是在那时。我现已不记得那个小朋
友的名字,只记得她的小脚丫特别怕痒。每当我趁着阿姨不注意,用手指偷偷搔
两下她的脚心儿,她的脚儿都嗖地一下缩回被子里。可她又用嘴巴咬住被子笑眯
眯地看着我,把脚儿赌气般地伸出来,再搔,再缩,如此重复。
不知为何,她的小脚受痒就或是蜷缩或是逃跑的姿态,让幼儿的我沉迷此道
不得自拔。我就那么满足于可以支配一个小朋友的痒感,让她担惊受怕,让她无
可奈何,让她忍俊不禁。
我那段日子在幼儿园每天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能和她分到同一床睡午觉。也
是天公,不,阿姨作美,真的连续一段日子都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福星高照,每
天她的脚心都被我整个午睡期间挠着、搔着。
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