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的身体不舒服在我们家
休息,结果学长跟我说他阿嬷前两天突然走了,家里正忙着处理后事暂时没办法
抽身上来台北,要我多帮忙照顾下郁珊姊。
我当下有点错愕?觉得怎么会这么突然且毫无徵兆,但毕竟死者为大也不便
过问太多,我向学长回了句节哀顺变,就坐在位子上开始玩电脑看youtube大约
过了一个钟头郁珊姊从床上爬起来,她默默的把桌上的薑汤喝掉,然后用棉被把
自己包裹着安安静静的坐着。
我关掉电脑将椅子滑过去,问她是心情不好?还是又被妈妈机掰了?郁珊姊
摇摇头说不是,当我还想再问时,她却叫我坐到她旁边;坐下后郁珊姊从被窝里
紧紧抓着我的手,她说这件事情若非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连累我,只是她又累又无
助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她的眼眼角泛红很艰难的说道:
「信宏,我好像怀上云彦的小孩了。」
「我妈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可不可以借点钱让我把…把小孩拿掉,呜呜呜
呜呜呜。」
郁珊姊的哭声越听越小声,我感觉自己耳鸣了,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在我脑中
萦绕,觉得这一切怎么会这么突兀的发生在我平淡无奇的日常,我一个母胎单身
二十年的处男跟堕胎居然有交集;这件事就像陨石撞地球那样,让我对童话故事
般的美好爱情彻底幻灭,原来爱情的背面是血淋淋的现实与悲痛,无情的将人拉
入深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