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小穴。
感觉到下身逐渐泛起的湿意,「哗啦」一声,雏田赶紧从浴缸里
站起,有些
慌乱地擦干了身体,柔软的浴巾拂过乳尖时,那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微疼酥麻感,
几乎要让她叫出来。雏田猛地用力抱紧自己的胸,似乎想要压下胸中的悸动,那
镜中俏脸染晕,眸含春水的自己竟是艳光逼人得让她感到一阵害怕,心中又是自
卑又是轻贱。
啊啊,明明跟丈夫那么多年没有性生活都走过来了,却因为儿子一晚上的征
伐,变成这副下流发情的欲女模样,日向雏田,你实在是……你实在是……
还没多想,她就被身后传来的熟悉脚步声打断思路。
鸣人肯定是在办公,博人和向日葵在忍者学校,家中除了她,现在只有一个
人在。
像是做贼一般赶紧放下浴巾,重新披上御神袍,雏田有些慌乱地转头,果然
看见美乃赤裸着身体,揉着眼睛向她走来。
「妈妈,早晨。」
「不早了,你先洗漱一下,妈妈去做午饭。」
雏田故作平静地打了个招呼,与美乃擦肩而过,还没走两步,却被人从身后
拉住了。
回头,却见美乃拉住御神袍一角,脸上重又挂上了那种可爱的、仿佛在策划
什么恶作剧的坏笑:「妈妈,别那么急嘛,穿得这么诱惑,让美乃好好看看吧~」
御神袍被美乃拉起,露出其下雏田光溜溜的玉背和肥臀,雏田企图扯回袍子,
却被美乃紧紧攥住,雏田看着美乃眼中重又燃起的火焰,和胯下渐渐抬起头来的
怪物,她心中一慌,昨晚母子俩刻入骨髓的抵死缠绵在眼前回闪——结婚十多年
以来第一次以几乎是被强暴的姿态激烈屌干了一个晚上,高强度的性爱让她忍不
住像雌豚一样悲鸣呻吟,年幼的儿子仿佛是初识肉味的幼兽,狂野地将她压在身
下,她的嫩屄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快感的发生器被儿子使用着,被她无法想象尺
寸的巨大阳物破开,花芯的每一次激烈冲撞,都打在她的贞洁和慈母面具上,将
她所有矜持都撕碎踩烂,蹂躏于胯下。
不能再让美乃继续了,不然,不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
雏田想到刚才镜中自己的痴态,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身为日向家大小姐的气
度突然间又回来了,她推拒着美乃的怀抱,嘴中的话语加重了力道:「够了,美
乃,我们就此停止吧!妈妈不会再纵容你了。」
美乃没回答,两人肌肤摩挲间,那根让人心悸的灼烫又顶上了雏田的双腿,
拨开阴唇,在那软滑的穴口轻轻扫弄。
不得已,雏田只得摆出疾言厉色的态度怒斥道:「美乃,你知道我们这么做
意味着什么吗?我们是在给旋涡和雏田一族蒙羞啊!你,你到底清不清楚?」
「那种事怎样都好吧,我们不是应该还有更快乐、更重要的事要做吗?」
在美乃重新变成旋涡状的眼睛下,雏田的手臂仿佛麻秆一样无力,美乃随意
一拨拉就挡开了她的阻挡,笑嘻嘻地钻进御神袍跪在她身后,强硬地将她一边玉
足抬起,大肉棒挤进柔滑足底和毛茸茸的拖鞋之间,双手掰开雏田紧凑的臀瓣,
螓首埋入其中舔舐着相别没多久的熟母淫穴。
从未感受过的玩法和感觉,让雏田又是新奇又是惊异,她努力压下心中的绮
念,忍耐着那根小舌头在自己蜜穴上的舔舐,不动声色地说:「如,如果以后只
是这样的话,不管是乳交还是足交,妈妈也不是不能给你……」
「妈妈也很舒服吧,为什么不继续做爱呢?明明昨晚小穴滑不溜秋的,却把
大鸡吧咬的死死的,越插到后面缩得越紧,好像故意要榨出种汁一样。」
美乃忽地轻「咦」一声:「妈妈的水儿出得好快啊,没舔几下就流了出来。」
雏田大羞,装作没听到,她哪好意思说,自己刚才揉大奶子发了情,早就为
母子交配做好了准备?
「唉……我们不能越过那条底线影响到正常的生活呀。」雏田无奈地道,完
全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纵容和一丝渴望。乱伦出轨的开关已被打开,当美乃的
舌头舔上雏田仍有些红肿的小穴那一刻起,她的身体与心灵再度沦陷。
「不好意思咯妈妈……我就是一个不会上学、大清早就想肏亲生妈妈肉穴的
坏孩子啊……」
雏田足尖轻翘,全职主妇多年保养得滑腻娇嫩的足弓,和毛茸茸的拖鞋形成
了一个温暖的足穴,前后套弄着美乃巨大的肉棒,她双手扶着墙壁,咬住嘴唇抑
制喉咙里涌上的呻吟,肉感的美臀向后微微撅起,方便美乃的舌头舔吃母穴。
「妈妈不怪你,嗯……只要以后你不要再催眠妈妈,也不要再插入小穴,妈
妈其他地方都给你玩……」
「少废话,妈妈你在我的瞳术催眠下根本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吧,给不给我
肏是由你
说了算的吗?」美乃嗤笑,对雏田的掩耳盗铃有些不耐烦了。
她绕到雏田身前,挺立如枪的大鸡吧顶在小穴上,雏田赶紧双手合握住这杆
凶悍肉枪,目现哀求:「美乃,妈妈用其他方式帮你吧,我们真的不能一错再错
了。」
美乃猛地扇了她奶子一巴掌,饱满沉实的奶肉在雏田的痛呼中晃荡着,很快
浮现出一个微肿的巴掌印。
「少给我装模作样,你现在巴不得我插进去吧,给我把腿分开。」
「美乃……妈妈没有……妈妈帮你口交吧?」雏田赶紧跪下来,将儿子的大
鸡吧含进嘴里生涩地吞吐着,怯生生地向上观察她的表情。被美乃从身体和精神
双方面征服的雏田,已经不自觉地将日本女人对丈夫顺从的天性代入了儿子的身
上,美乃一旦发火她就软了下来,还对自己态度的变化毫无自觉。
她只能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美乃的瞳术太厉害了,这是没办法的事,并不
是自己不反抗,而是昨晚已经证明,所有反抗最后都会被儿子催眠制服,还不如
主动配合他来得有尊严一些。
雏田的口技颇为生涩,只能勉强吞吐圆硕的龟头,舌头也不会刺激马眼,不
一会儿美乃就不满足了,刚想拔出来,看到雏田神色可怜地嗦紧龟头,不愿放她
出来的样子,忽地,他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完美折辱她的法子……
二十分钟后,雏田套着一身宽大斗篷走出了门。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她的俏脸通红,脚步踉跄,仿佛做贼一般躲避着周围的
视线,一边袖子空落落的,好似断了一臂,斗篷也宽大得有些不合常理。
若是有人通过白眼一类可以透视的瞳术就能发现,在斗篷之下,美乃被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