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大才是生娃的好货,肏起来也
是顶呱呱的爽,那些麻杆一样的小姑娘他根本看不上眼,而妈妈,刚好符合他的
审美。
进城务工这半年来,老三的子孙袋被得不到排解的性欲涨得发疼,好不容易
见到符合口味的美食,一时色欲熏心竟然弯腰钻进桌下,向妈妈穿着九厘米高跟
鞋的肉丝美腿伸出汗津津的大手。
「这女人真的是屄痒欠肏,刚才居然跟自己的儿子亲成那副骚样,这种乱伦
的浪货就该被男人按在床板上肏得嗷嗷直叫!」
老三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自己打气,边偷偷捧起妈妈的美足,试探性地
动了动,妈妈没有反应,这下老三就放心了,整个人钻进桌下,将妈妈的肉丝脚
退出高跟鞋,放在自己鼻尖轻嗅。
「妈的,有钱娘们就是讲究,臭脚都喷上香水,闻得老子鸡巴痛。」
妈妈黑色镶水钻的脚趾精致魅惑,曲线优雅的足弓软嫩丰腴,只能找一百块
钱洗头妹的大老粗哪里见识过这种精心保养到全身都能拿来泄欲的极品货色?污
臭的大嘴一张将妈妈整个足尖含进去又舔又嗦,只觉满口烟味都被这女人身上的
媚香冲淡,另一只手掏出腥臭黑壮的大鸡吧,拿起妈妈另一只脚插进足弓和高跟
鞋的缝隙中,像是肏一个没有淫水的小穴般挺送起腰来。
「屌!比家主婆的肉窟窿还要适意!高跟鞋软乎乎顶着龟头刚刚好,脚底板
比三岁的囡囡还要嫩,活该被鸡巴肏!」老三不满足地将妈妈的大腿分开,没有
加厚的丝袜裆部毫无保留地露出中间墨绿色网纱蕾丝低腰内裤,老三看得直了眼,
像是条发情的狼狗一样埋头过去不停深嗅蜜谷的勾人淫香。
妈妈不安地皱起了柳眉,梦中的她被一双大手抓住双腿强制不停奔跑,条条
恶心的大虫钻出地面在自己的丝袜脚下来回摩擦,逗得她痒痒的不停尖叫着蹦跳,
又有一个人脸粘在自己大腿上故意往羞人的地方吹气,冷热交替中久旷的身体出
卖理智,本能地为交配做好准备,膣穴中不停分泌出晶莹粘滑的液体。
「不要啊……」妈妈梦呓着,脸上渐渐浮现出挣扎的红晕,在梦境与现实的
影响下夹紧了双腿,一双秀美的大长腿不住难耐地摩擦着。
老三饱经风霜的老脸被高档丝腿包围裹紧,女人馥郁淫媚的肉香冲得他大脑
恍惚,只觉得下身一麻,竟然被这女人一只脚撩得射了出来,来不及拔出的鸡巴
将股股浓精灌进高跟鞋中。
老三喘了会儿气,赶紧翻身而起钻出小桌,紧张得左右打量下见没人注意自
己,灰溜溜寻了个方向跑了。
我跟一个乘务员费尽口舌好不容易花了五百块钱才说动他让了一张小床给我,
高兴地回去找妈妈,没想到她靠在窗户上睡着了。
「妈妈,醒醒,我找到床铺了!」我推搡了妈妈好一会儿,妈妈才醒过来,
揉揉惺忪的睡眼靠
在我肩膀上,口齿模糊地道:「那你,扶妈妈,过去……咦!」
她突然猛地坐直,弯腰手伸进鞋里一抹,竟然带出一大股淡黄粘稠的黏液,
那股腥臭冲鼻的味道让我们俩都迅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低头看去,妈妈的右脚
被泡在高跟鞋里,一动就「咕叽」挤出带着泡的恶心黏液,左足的高跟鞋脱在一
边,足尖的丝袜勾了丝,也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染了什么液体。
我脸色一变,为了维持「懵懂无知」的人设,只能保持僵硬的微笑问道:
「妈妈这是什么啊?」
妈妈俏美的脸蛋涨得通红,恨恨地四处搜寻,但犯人早已逃之夭夭,理所当
然地一无所获,无奈拿出纸巾用了擦干净手指:「没什么,乖,别说这么多,先
带妈妈去卧铺看看。」
火车开动后,走廊还是比较宽松了的,我走在前面领路,听着妈妈在后面传
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只觉得心如刀割。
日了狗了,谁啊他妈的!我都没享受呢,谁摘了头筹啊!?
这时,脑中忽然传来「叮」的一声轻响。
「检测到七大罪『色欲』能量,七大罪系统开启,绑定宿主:小天;大罪秘
仪核心:宿主生母倪碧晨。」
「叮!收获一点『色欲』能量,来自人类,请宿主再接再厉。」
「叮!系统提示:人类提供能量的效率非常低下,仅优于无机物,宿主可寻
找魔物、灵体、触手、恶魔等族群提高能源摄取效率。」
「叮!开始灌输黑魔法……警告!宿主位格过低,灌输终止,开始提升位格。」
「宿主位格提升中……1%,2%……叮!能量不足,警告!宿主蜕变未完全,
将在23小时59分59秒后被阿赖耶识标记,触发灵长类潜意识聚合体反扑,请尽量
规避与灵长类接触!」
一连串叮叮叮的声音刺得我大脑一阵胀痛,晃了晃脑袋还没搞清楚情况,忽
地发现周围嘈杂的环境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慢慢停下自己手上的事,止住说话
的嘴,一双双眼睛逐渐失去灵动神采,缓缓扭头过来,偌大的车厢一时间只剩单
调的铁轨声。
那一瞬间,空气凝重得可以用刀切开,所有人仿佛都被无形的大手牵着丝线,
面无表情端坐在座椅上,余光却若有若无地看着我,隐含敌意。
车厢静得可怕,我像是走在一座座人形墓碑之间,时间不过早上九、十点,
窗外却投进来血一样鲜红的阳光,飞掠的光影让整个车厢的人都躲在朦朦胧胧隐
的暗影里,这一刻,无形无状的压抑垂下它的触手,濡湿的滑腻舔舐着我的心脏。
我操了你个西瓜烂番茄!
纵然心里还一阵懵逼,我仍是被这种诡异的场景骇得浑身汗毛倒竖,想也不
想急急冲进卧铺隔间,躲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无机质视线。下一瞬间,刚才那种
寂静仿佛不存在般,整个车厢又喧闹起来,所有人毫无阻滞地继续刚才的动作,
重又扭头与旁人说笑聊天,窗外的阳光回归明媚热烈,刚才发生的一切仿如幻觉。
这种仿佛被程序操控一般的诡秘看得我一股寒气随着脊梁骨窜上心头。
好在妈妈似乎没有受到影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个「大罪秘仪核心」的
身份。心思大条的她无知无觉中将行李放下,就急匆匆走了出去,说是去上洗手
间。
我本想拦住妈妈,但妈妈似乎并没有触发那种诡异的反应,还是像正常人一
样可以随意走动。
我坐在下铺一阵慌张,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刚才出现的那个坑爹系统。
「你二大爷的血爹系统啊!搞成这样我还怎么生活,不,应该说命都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