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拉开浴帘，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岳母说：「你把裙子和衬衫放洗衣机裡，短裤和
罩放盆裡，那是要单独洗
的。」
我说：「妈，你的裤
和罩我给你洗吧。」
岳母说：「别，那是
的东西。」
我说：「没事，就手就洗了，再说你也没少帮我洗过裤啊。」
岳母说：「那是该做的。」
岳母拉上浴帘冲洗身子，我洗岳母的短裤和罩。
岳母说：「今天我碰到一个和我年纪相彷，她想找一份工作，而且是夜
间的工作。」
我说：「那正常啊。」
岳母说：「不是的，她为什麽呢？因为她来这裡看她的儿，她儿现在出
差要有一段时间才回来，她不敢和婿单独住在一起。」
我说：「理由呢？」
岳母说：「她说啊，是怕婿嫌弃她閒吃閒住不好说话，再说大热的天住在
一间屋裡，洗洗身子换换衣服不方便。她还说啊，她婿睡觉，有时候会露出那
裡，很硬的，她不敢看还害怕。」
我说：「怕强姦啊？她婿对她好吗？」
岳母说：「那个说，她婿对她很好，妈呀妈的叫得可孝顺了。」
我说：「她家居住条件肯定很差。」
岳母说：「看那个的穿戴和言谈是没有什麽品味。我就想啊，我和她
况相同，儿不在家和婿同住，可是我们没有隔阂啊。还是那个没有摆正
她和婿之间的关係，把婿放到对立面了。其实婿是容易相处的男，是吗？」
我说：「是，妈，我们一直相处的很好。」
岳母说：「是啊，她不懂一个道理，岳母虽是长辈可也是。儿不在家
也该为婿解解忧，那才是真
。」
我说：「妈，你的道理跟她讲过吗？」
岳母说：「这个道理不能言传只能自己体会。咳，管他们的事呢。」
岳母关掉淋浴，拉开浴帘，迈出浴缸，用浴巾擦身上的水珠。
岳母说：「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我看着岳母的身子。
我说：「妈，我看不出来！」
岳母说：「但我感觉自己胖了。现在缺乏运动，下班后就是应酬，吃得多了
，感觉肚子噌噌的长膘。嗨，也算与时俱进吧。以前啊只知道工作，现在就知道
腐败，结果肚子腐败大了。我都怕啊，再怀上个小腐败。」
我说：「妈，你的肚子大不难看，因为你的房也大。」
岳母说：「是啊，你看外国胖就不难看，因为她们房大。」
我说：「妈，应该把你造成个外国的形象。」
岳母说：「有句话说『造不如买，买不如租，买不到，租不着就去让家给
改。』所以就美容啊，丰啊，可妈妈是自己爸妈原造的，原装也不错！」
我伸手揽住岳母的肚子摸她的房。
岳母说：「许看不许摸，
质变了！」
我说：「是，从长辈变成了。」
岳母说：「你等会儿。」
她转身出门。
岳母回来，我看到岳母胯间繫了一条绳子，中间一块极小的
色布块包住
部，布块太小，遮不住毛。
岳母说：「好看吗？丁字裤，专为你买的。吃完饭，妈妈还有好东西给你看。」
我把岳母的罩和内裤挂好，她穿上浴衣，我们来到餐桌前。餐桌上摆着酒
菜。
我说：「妈，你看可以吧？你要来，我高兴，专为你做的。」
岳母说：「不错啊。妈不在的时候你也这样吃饭吗？妈就担心你吃不好。」
在我饮食起居生活中，岳母对我的照顾是最好的。
我说：「妈，我不傻。我知道饿了吃，睏了睡。」
岳母鬆了鬆浴衣的腰带，两个大
露出一半。
岳母说：「妈还是担心你，一个吃饭就将就，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你看
啊，老吴的儿子媳
再过两个星期回来，然后我们把小莉叫回来就办婚礼了。婚
礼简单，就是一家吃吃饭，以后妈妈就去省城了。妈妈不喜欢省城，一个内陆
地方，但是也得去。」
我和岳母并肩坐下，我搂过她的，她把舌伸进我的嘴裡，我们两舌纠缠
了一会才离开。
岳母说：「妈妈想啊，现在
通很方便，到省城用不了两个小时，你每星期
去一趟。妈妈给你做点饭菜带回来，省的你麻烦。再就是让你过过生活，妈妈
总得让你洩洩慾吧。」
岳母拉出我的茎，含
中。我扶着岳母的髮。
我说：「妈，婿每个星期去看一次岳母，好像不好吧？」
她抬。
岳母说：「怎麽不好？婿去看丈母娘，有什麽不对？我们又不做什麽见
不
得的事！」
我手伸进岳母的衣领，摸房。
我说：「行，妈我去看你。现在，我饿了。」
岳母说：「吃饭，吃完饭，妈还有好东西给你看！」
……
（９）
饭后岳母兴致很高，从手包裡拿出一个手机。
岳母说：「这是新买的，号码只有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