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直到被好心的邻居敲门唤醒,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门了。
也有好几次,在她睡觉的时候,他会分开她的两条修长玉润的美腿,把脸埋
在了她的腿根处。手指拨开黑色蕾丝内裤的一角,一片茂密的黑森林赫然出现。
「你在做什么梦啊,这里竟然在流水。」他这样说道。
她的梦里都是他,因此大腿根部的黑色蕾丝裤已经被体内的爱液浸得湿透,
卷曲湿透的芳草上闪亮着淫靡下流的露珠,他隐约看到乌黑丛中有一道粉红溪流,
潺潺的爱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爱液蜜汁
弄得湿淋黏稠。
于是他用手分开两片红嫩肥厚、轻张微合的花瓣,将湿润泥泞的花房张开,
露出层层叠叠的花径,从那里面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涓涓细流。
「老婆……」
他伸出舌头去挑弄顶端的那颗粉红豆蔻,这具成熟的胴体下意识地颤动了一
下,但没有醒来。他照旧舔着,舌尖掠过浸润了花蜜、闪着透亮淫光的肥厚阴唇,
尔后便继续向温润湿滑的阴道内探索,他吮吸着,舔舐着,舌尖贴上娇嫩的腔肉
摩擦着无数细密的颗粒褶皱,突然,他感觉到黎塞留的娇躯猛地痉挛起来,香甜
可口的淫液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舌背,往他的口腔里奔去,他张开大嘴贪婪地吮吸,
直到她高潮完毕。
就算睡着了,黎塞留那张光彩照人的娇容上也是春意盎然,她檀口轻启,吐
气如兰,无意识地一阵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因为在梦里,他们也依旧没有
停止相爱。
梦中的她,一对水滴型巨乳被超透紧身泳衣很好地塑形在了胸前,丰满的玉
乳紧紧挨在一起,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大半个淫熟白腻的乳肉暴露在空
气中。两颗娇软可爱、含苞欲放的稚嫩乳头微微上翘,羞赧地硬挺着,在质感细
腻的泳衣前顶出两座小山峰,山峰下是红腻腻的乳晕,隔着几近透明的泳衣,在
光莹如玉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鲜艳。布料以V字形包裹住她细嫩白皙的肉腹,
将又软又暖的肚腩脂肪收得平平整整,两腿间的熟女骆驼趾被勾勒出明显的淫穴
形状,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不听话地从两边探出头来,那儿正肆意生长着一团淡
黑茂密的纤滑芳草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将军的杂鱼大鸡巴在我的小穴里插来插去,理智要被将军肏飞惹~?」
卧房里不断回响着黎塞留娇媚骚荡的叫床声和性器磨擦产生的水渍声,共同
奏响了这世上最动人的淫荡交响曲。
「怎么样,这样的速度和力道能够证明我爱你了吗?刚刚你还说我这是杂鱼
肉棒哦。」
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欣赏着她的这副淫荡媚态,一边抓着她的两只雪白藕臂,
在她一声声淫荡呻吟的刺激下,硕大的龟头撑开腔室内挡路的肥嫩软肉,肉棒在
春雨潮湿、软嫩粉红的甬道上激烈奔驰,以排山倒海之势捣拽急抽地猛插着因被
巨物填充而兴奋颤抖、热切开合的淫骚蜜穴,直干得阴唇软嫩熟烂,全身浪肉直
抖,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喷溅,下体更是被两粒卵蛋顶撞得红肿不堪。
「不行,不行,要死了,我堂堂骑士姬怎么可以屈从于这种杂鱼肉棒下……
齁哦哦哦哦哦哦,将军又顶到最深处咯噢噢噢哦哦?」
听罢,他将肉棒往外整根抽离,不待黎塞留刚刚缓过劲,没几秒,便又一次
长驱直入、强而有力地狂干捣插,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上她的宫门,两瓣弹软的
臀肉被瞬间压成巨硕的圆饼,淫靡
的雪白肉浪一排排向前推去,这种极为强烈的
酥麻快感如闪电霹雳般传遍全身,迫使她不得不爆发出无比高亢的浪叫声来发泄
内心的雌兽欲望。
「被亲老公的大鸡巴肏傻的感觉怎么样,嗯?」
他不停地耸动着屁股,男人的野兽征服欲望驱使着大肉棒单调而威猛地急干
猛插,他低头看着淋满淫液的肉棒朝着湿滑紧窄的花房大抽大送,把肥穴里的嫩
肉肏得翻进翻出,一对卵蛋啪啪击打上黎塞留的雪腻肥臀,汩汩淫液汹涌澎湃,
翻滚四溅。
「哼,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唔哦哦哦哦大鸡巴!!这是在梦里,我说了算,
怎么可能让你放肆!!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爽死了,要爽死了?!」
黎塞留化身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肥嫩流油的蜜桃巨臀,主
动吞吐着不断突击猛干的野兽巨物,热切迎合着它的暴插。为了获得更强的快感,
她逐渐夺取了性交的控制权,把被动变主动,肥臀如同旋转的磨盘紧抵他的胯间,
圆周运动的同时,龟头亲吻着子宫口反复研磨刺激,接着猛地抽离,然后肥臀再
狠狠向后冲击,不断往复。
「你到底行不行啊,」她昂起头发出一声声娇哼,嘲笑着身后那个转为劣势
的男人,「今天换我欺负你咯?啊嗯!讨厌,你的手!!」
她胸前一双雪白娇挺的奶子贴着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蔚为壮观,他不服气
地伏下身子,像交配的公狗一样,一把握住那一双震颤的摇曳硕乳,丝毫不怜香
惜玉,用力地揉捏把玩起来,下身却在保持力道的同时,骤然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可以,你捏得太疼了……呼呼,唔嗯……我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
吼哦哦哦哦哦哦哦?区区一根杂鱼肉棒,怎么可能——唔嗯!!!」
双方的性交拉力赛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黎塞留向后怒耸着肥臀,湿润暖
和的蜜穴嫩肉紧实包夹着那根狰狞巨兽,艳红色的樱桃小嘴频频发出销魂不已的
娇啼声,他也不服输地挺起肉棒对准蜜穴尽没尽出,次次都送到花芯,顶得她四
肢百骸惊悸不已,弹软的肥肉掀起阵阵肉浪,白腻得令人发眩。他们甚至能够听
见家具被激烈的性爱惊惧得嘎吱作响,钉子绝望挣扎,螺丝奋力挣脱,而「噗滋
……噗滋……」的肏穴声更是清脆响亮。
「哦……我的好老公,好舒服……我要被你插得……爽上天了哦哦?!!」
他又一次毫不客气地顶上她的阴户,粗大的龟头雨点般地猛烈撞击黎塞留的
子宫口,贲起的幽深肉壶像她过去无数次吞吐鸡巴的小嘴那样不停地吸吮着在她
身后进出的大肉棒,腔道两侧弹软嫩滑的褶皱媚肉在她的扭臀旋转下也正忘我地
收缩、缠绕、压迫着棒身,就这样,他很快便坚持不住了。
他感觉到龟头最后一次顶上宫门时,蜜穴正火烫般发热,花心疯狂地吸引噬
咬着龟头,顿时一股股滚烫汹涌的蜜浆向外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