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
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坏了五个名,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
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的要死要活,再
不沾身。三更将雪姐得眼昏花。四更把月姐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的磕
讨饶。
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
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
,并没有大似他
的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
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大,你的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也,时常听得
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
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就阳,第二种是耸
接阳,第三种是舍
助阳。通
乐娘多与男子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
中,立起来套一
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
已原有乐处。常对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
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
就阳,是他
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
媾,再不叫男子一
着力,
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
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
他常对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
作得来的,
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
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阳
媾。若
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
一般,
也没甚麽兴趣。』所以作名的
,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
自个快乐。这叫作耸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
处,
就
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骨
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
般,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阳
自然丢了。这叫作舍
助阳,是他第三种绝
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
上两千罢!」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
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
中
声婉转。不多时,闭目,
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少
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
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上,一起一落。井
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
便泄了。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
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
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四更将尽,二
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
加,眠在鸳鸯
枕上。要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一夜的欢乐且不题。却说白琨一
和李氏道:「井泉这个
,弄
了你的,坏了你的
,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
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麽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
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又是你戏过的,再
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
而死,具
厚礼葬之。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他来报从前之
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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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琨道:「就哄了他来,弄不了一半
,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
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
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