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农他们麻利地处理完首尾,跑过来看雷宇天还在满大汗地忙着。
“马德,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是死结!”雷宇天又恨又惧地说。
“刀来!”阿农招呼了一下,便有拿来砍刀。这次不同于骆健当时的追砍。这次是对准一个地方一直砍,砍差不多了又慢慢切割,再粗的绳索也终于还是被忙忙切开了。
终于少了桎梏,雷宇天又苦瓜脸地举起双肘来。刚刚被拖行的过程中,一是膝盖,二就是手肘了,被磨出了血来。
“痛啊,哪儿就蹿出这些家伙来?真特么不想去找山了!”雷宇天垂
丧气。
“别呀,咱们都走了这么远了!”立即有劝雷宇天。
“可……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把命给丢在山里?”雷宇天又不是他们那种打打杀杀的
,纯良淳朴的老百姓一个,脸上的畏惧就摆在那儿。
“药箱拿药来,快给大哥搽上!”阿农连忙叫其他兄弟。
很快就真有提着小金属药箱跑过来,先是给雷宇天手肘的流血处搽上碘伏,搽完了,又掏出小瓶白药来,撒了些
末在上面。
“大哥您就放心,这次他们太狡猾,也怪咱们没能提前想到。下次他们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阿农在一旁安慰。
“是呵大哥,我们既然接到安排来保护您,你就放心,我们保你好好地进山,又活蹦跳地走出山去!”另外有
也附和道。他们似乎
怕雷宇天真打了退堂鼓。
“你们还好意思夸海?再跑慢一点,说不定我现在就被
给绑了!这次是
皮出血,下次不知道要不要断胳膊断腿!”雷宇天开始责怪起对方来。
“对了,你们是不是抓到其中一个了,呢?”雷宇天很懵
地抬
问,像是突然记起酒糟鼻好回事来。
“被我们……”有
大着声要回答,却被阿农一拦。
“被我们揍了,下手有点狠,已经揍晕了,一时半会估计醒不来。咱们等骆健他们一赶回就走吧,他什么时候醒跟咱们没啥关系。”阿农连忙解释。
“晕了?你们下次轻点,打跑就行了。就是保护我顺利到达山而已嘛。相信他们打跑之后,不会再一路继续跟踪咱们的行踪了吧?”雷宇天一副有点怕事的样子。
“行下次注意点哈。”阿农跟其他兄弟打招呼。
话是这样说,可没一位兄弟听了阿农的话往心里去的。因为事实上,阿农说了也不算,那位一直没露面的主儿才说了算。那个儿说了,
瘤男几个是最清楚当年山
一事的,绝对会死磕到底,非跟到山
不可。所以对
瘤男一伙不必手下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