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5
（二）
黄铁生将田雨的内衣撩起后，再次感受到胸部的饱满，宽约三十公分的白棉
布紧紧缠绕在
房上，由于过度的挤压，
从裹胸上方钻了出来。摸索着松开
裹胸的搭扣，裹胸不是胸罩，想目睹房真容，还得将裹胸布一圈一圈解开才行。
黄铁生将田雨扶坐起来，将没了红领章的六五式军装脱了下来，然后轻手轻脚将
衬衣、背心也一并脱了。
黄铁生使用迷
手段一般因对方身份或地位比较特殊，暂时不想让她知道被
污辱，大多数并不脱光对方的衣服，因为脱了还要穿回去很麻烦，而且容易引
起对方的怀疑和察觉。
但田雨不同，虽然她只是副营级
部，但却是军长的妻子，而且田雨要比那
个让他重振雄风的少
更神似自己的母亲，在下午面对面的谈话中，田雨在他心
目中的美丽程度已超过姐姐，只排在母亲之后。
黄铁生多少有些紧张，掌心沁出密密的汗来，在将背心从
顶脱出时，田雨
「唔嗯」地轻哼一声，黄铁生猛一哆嗦，抓着肩膀的手一抖，汗水让细腻如绸缎
般的皮肤更加滑溜，一下没抓稳，田雨半
的身体向后倒去。黄铁生反应还算敏
捷，双臂快速前伸将她抱住一把拉进怀中。
丰满的房紧贴在他胸
，手掌摸着微带凉意的肌肤，黄铁生又是紧张又是
兴奋，心脏擂鼓似的「嘭嘭」剧烈跳动。等了片刻见田雨并没有醒来的征兆，才
放下心来慢慢将她松开，在准备去解裹胸时，看到臂弯里那熟睡中的美丽脸蛋不
由得有些痴了，傻傻看了半天，黄铁生克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低下向着红红的
唇亲了过去。
虽然欲火已无比高涨，但黄铁生还没有失去理智，小心翼翼舔着她的嘴唇，
黄铁生感到嘴唇好柔好软，呼出的气息还带着一
甜香味，真是好闻极了。田雨
的嘴唇有些燥还有几处开裂，在沾满黄铁生水后，美丽的红唇就似雨中的鲜
花，恢复往的色泽，变得娇艳而妩媚。
在黄铁生试图撬开洁白的牙齿时，田雨又从鼻腔里发生低低唔嗯声，并将
转向另一边。黄铁生吓了一跳，又等了片刻见她仍在熟睡中，便不再吻他，而是
将手伸向已经松开的裹胸，一圈、二圈、三圈，只剩最后一层白布虚挂在巍峨高
耸的房上，黄铁生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在将裹胸布彻底扯去时，黄铁生突然想起十多年前，刚刚大学毕业的他陪同
某个开国大将参加湖南省博物馆四方羊樽复原揭幕典礼。在揭开盖着四方羊樽的
红布时，那个指挥过千军万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将军胳撑、身体剧烈颤
抖，手中轻飘飘的红布像有千万钧重。黄铁生感到自己就像那个将军，对他而言
田雨那傲的双比将军眼中的四方羊樽更加稀罕。
最后一层白布离开田雨的房，虽然在只剩最后一层布时，受到挤压的房
已恢复原来的形状，但黄铁生还是感觉房以一种蹦跳出来的方式呈现在他的眼
前。虽早有心理预期，但房之丰盈还是超越他的想象。
在黄铁生的记忆中，母亲的房也极其丰盈，这一年多来他
过的
有
近二十个，但房都不及母亲丰盈。虽然内心还是有点不愿承认，但黄铁生感到
田雨的房丰盈程度绝不在母亲之下，而且如此丰盈的房竟没有丝毫下垂，像
两只巨大水蜜桃般的房抗拒着地心引力竟神奇地向前傲然挺立。
黄铁生将手伸了过去，手掌轻托住房下部，柔软中带着结实，微凉中透着
温润，更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份量。瘦骨嶙峋的五指轻轻扣住房，仅凭一只手
只完全无法掌控眼前的丰，手指轻抓，手掌拱动，黄铁生向着雪山之巅镶嵌的
那颗璀璨夺目的红宝开始攀登。
手掌爬着爬着，他突然想起杜甫千古名句《望岳》，
不自禁在心中默诵起
来：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
阳割昏晓。
胸生曾云，决眦
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念到最后两句时黄铁生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激与豪，轻声吟出声来，当吟
到「一览众山小」时，文化大革命洪流中的一个跳梁小丑、一个混进革命队伍的
败类吟着诗歌用手指捻搓起一位为解放中国出生死铁血将军妻子的艳红。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漫漫的长夜才刚刚开始。田雨
的在不停捻搓拨弄中肿涨挺立，颜色也变得越来越鲜艳，两边呈现眼
可见的差别。田雨脸上浮起红霞，多次发出唔唔的哼声，身体开始轻轻扭动，黄
铁生起初还停下手观察她的反应，次数多了再加
虫开
始上脑，也就不管不顾了。
过了许久，直到黄铁生感到搂着她后背的胳膊酸楚不堪，才将慢慢放平躺在
了床上。躺平后，房耸立的高度略有降低，但仍保持着蜜桃似的形状，由于底
部的微微向四周扩溢，让更感其丰盈。
黄铁生从带来的拎包里取出一个瓶子与纱布放在床边柜子上，他在田雨饭菜
中掺的是
比妥提纯剂，比妥是五、六十年代安眠药的主要成份，提纯剂的
功效比安眠药强数十倍，只需少量就能让进极
度的睡眠。
黄铁生之所以选择这种麻醉药，是因为陷昏睡的对外界刺激仍有一定
反应，会梦呓般的呻吟，身体会无意识扭动，抚摸敏感部位有生理反应，这无疑
增强迷的乐趣。但同时也会有刺激过于强烈突然醒过来的风险，所以黄铁生每
次都会准备一瓶乙醚以备不时之需，在使用乙醚后，就会从昏睡状态进昏迷
状态，对外界的刺激反应变小，但更不容易苏醒。
拧开了瓶盖，一令愉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种味道令黄铁生胆气更
盛，一手一个握住田雨的房，十根瘦长的手指慢慢收拢，随着手指陷进
里，像水蜜桃般的房在他的眼前开始改变了浑圆的形状。
闭着双眼的田雨「唔唔」低哼着，身体时不时做出左右翻身动作，但紧攫着
双的手掌就像握着方向盘，始终把控着她身体的朝向。田雨甚至有次几将手伸
向了胸，但都被他抓着重新放回到了原处。
抓捏半晌，黄铁生低下，含住田雨的，趴伏在田雨半胴体上、穿着
绿色军装的他就像一只蛆虫、一条蚂蝗般丑恶地扭动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当
紧贴在房上的脑袋抬起时，两粒红宝石般的已一模一样地肿胀挺立。
欲火让黄铁生处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