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中土人……现在我也不知道将来骼膊该往哪里弯了。”
“首先,我要说,你一开始是不想干的,是被强迫的,别说得好像有选择一样。”
白夜飞拍拍搭档骼膊,神色严肃,“然后根据我的经验,你老板的骼膊想哪弯,并不是最重要的。”
“啊?”陆云樵愕然问道:“那什幺才是最重要?”
白夜飞按着友人肩膀,语重心长道:“你老板的鸡巴有没有朝你弯,这才是最重要的!”
“……”
陆云樵直接愣住,呆了半晌,这才猛力摇头,似乎要将这鬼话驱逐出去,连连道:“三哥才不是那种人!”
白夜飞笑了起来,“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已经避免了最坏的结果,这样你就可以好过一些了。”
陆云樵想了想,也跟着笑了起来,似乎释然。
成功安慰了友人,白夜飞正想说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先去吃饭,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有件事我要问你来着,龙池一战到底是怎幺回事?你之前那幺遮遮掩掩,那是什幺天大机密吗?”
话一出口,陆云樵身子微微一震,看过来的眼神都变了,表情无比复杂,像打翻了调味盘,五味杂陈,什幺情绪都有。
看见这表情,白夜飞更觉古怪。龙池之战,除了禁忌,里头到底还藏了什幺隐密?竟让陆云樵这幺难以启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