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平时趾高气昂的火猫少这么低眉顺眼
地向自己道歉,总司心中的火气一点点地平息下来。
美少是有特权的!
总司选择大度地原谅克蕾尔。
「但为什么今天亮明了真实身份呢?」
「啊……那是因为……」显然,克蕾尔对总司的这个问题做过心理准备,没
有丝毫犹豫的即答道:「神说,既然是队友,那么就不应该对彼此有所隐瞒。」
呵呵,明是真实身份已经被我发现、再也没有隐瞒的理由了吧。总司腹诽道。
果然,唯独风早神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
就算总司再怎么不喜欢风早神,也不得不承认的是,多亏他主动亮明了身
份,停滞已久的剧重新开始了流动。
——第二天,这所学院里又降临了一位转校生。
奥地西亚帝国原第二王,菲雅娜·雷·奥地西亚。
(是因为得知一名男灵使来到了学院、所以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吗?不过
速度这么快,肯定早就想要过来了。说不定,菲雅娜王是打着『实在不行就随
便挑一个队伍加、混取
灵剑舞祭的胜利』的主意的啊!)
不管初心如何,菲雅娜一来就缠住了神就是事实。因为三年前两
见过一
面,她知晓神就是莲·阿修贝尔的身份,让神
绝对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但斯卡雷特队恰好少。所以纵使克蕾尔再怎么不愿意,也被神
以正论驳
倒、同意让菲亚娜住了宿舍。
当然,仍旧与神打着冷战——不,是故意无视了这个男
存在的总司,只
有在菲雅娜住的时候做了一下自我介绍,随即做起了透明
类。
不是总司对菲雅娜这么个大美不感兴趣,实在是这个
成长于宫廷之中,
可与克蕾尔这种闺大小姐不同。
第二条消息则是,学院的第一名,贝尔莎丽雅·伊·法兰格尔特,于菲雅
娜王到校的同一
,外出执行任务归来。她一归来,便将艾丽丝率领的风王骑
士团击溃,选择队友、组成队伍,冲击学校队伍排名的前三名以争取剑舞祭的参
赛名额。
——当然,这一切都和总司没有关系。
「唔啊~?为什么……嗯呐……怎么弄、都……都没有……那种感觉了呢…
…」
孩儿半解衣衫地靠着床
,丝毫不介意美妙的春光从浅红色的睡衣之间泄
露出来;睡裙被远远地扔在一边,舒适的丝质胖次也被她褪至了膝盖处,一双纤
纤细手探最为神秘与诱
的溪谷之间,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幽谷中的美妙风
景。
少的指法十分灵活,仿佛已经对这项冒险事业相当熟稔。然而,这张英气
却又美貌的玉容上却没有哪怕是丝毫的喜悦或者欢愉。泛着雾蒙蒙的水汽的瞳孔
中洋溢着强烈地焦躁与迷茫,脸上的表也越来越急迫,似乎一直在被什么东西
追赶着、催促着。
「不行啊……怎么弄都……不行啊……」她以低沉且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
自言自语道,「怎么、怎么一直……都找不到……那时的感觉啊……」
这是第二晚。总司在床褥之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总有一种迷样的燥热感侵袭着身体——这燥热并非是来自炎热的天气或严
实的被褥,而是发自内心。前一【也就是给神
的当晚】,她依靠着
睡
才勉强睡;可代价就是这一天早上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么有
神,集中力与耐力
全都被这燥热消磨
净。
——必须要让这份燥热得到发泄。
少忍耐着那种心脏被无数只老鼠的小爪子挠得感觉,努力让沸腾的脑浆子
冷却下来。苦恼而又抑郁,但终于无可奈何的地,屈服于这份焦躁。
至于发泄的方法,她直觉一般地理解到了。
仿佛得到了天启。
但要将这份天启化为现实,却遇到了阻碍。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感觉。无论她怎样地抚慰滚烫的娇躯、无论她动用哪
一种抚技巧或者手法,她的身体都没法迎来前几次的那样快乐。
被那种紧迫感的走投无路的她,一手按摩着胸前那对平时有衣服的掩饰看
不出来、实则波澜起伏的美,用手指夹住那颗
,一手抚弄着花径
处,那
颗她曾无意间触及、从此就不敢再次触碰的禁忌之处。
「呜呜……呜呜呜……就是、就是这样……!!!」
一阵霹雳瞬间炸开。麻痹的感觉以势不可挡的势、从上下两个点流遍四肢
百骸。她倏地弹起纤腰,修长的鹅颈高高昂起,完全沉浸在了刚才的那种快乐之
中。
「好、好~?这种感觉……好酥服……」
恍若夏里的一道惊雷,撕裂了焦热的空气,灼
的太阳也被吓得躲在乌云
之后。压抑在她的心长达数
之久的焦躁被倾盆大雨洗刷地无影无踪,甚至仿
佛连大脑都被这一道雷劈成数瓣,她连吐字都不清楚、只能毫无反抗地在瓢泼之
中任凭自己的灵魂被冲刷。
她下体之中的手指也遭受了洗礼。无色粘稠的
汹涌地从花径中
出,
被舒适的麻痹感夺走了全部体力的手指完全来不及躲闪,顿时,一阵浓郁的少
体香盈满这间小小的房间。
然而……
夏的雨水,来得快,去得更快。
「唔……怎么……」
她愈发苦闷地缩起眉。
就跟嗑药虽然会带
来一时的爽快,但之后却会引发更为严重的戒断反应一样。
对敏感点的刺激确实让总司一瞬间迎来了高,但高
之后的空白与虚无,却给
予了她更大的苦痛。
要再来一次吗?
她的指尖在发抖。
连灵魂都能撕裂的可怕的快感……如果真的连续这样刺激自己的话,恐怕她
真的会疯掉的吧。
「……」
她咽下一水,将视线,转向了一边。
那里存放着的,是昨仅存的、没有被神
用在自己身上的
趣道具。
——真的要用那些东西吗?
她扪心自问,确认着自己的决心。
——没办法啊,要是一直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我也很难受啊。
她这样回答自己。捏紧满手的汗水,对那些自己又是熟悉、也很陌生的道具,
伸出颤抖的手掌。
*
总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那根坚硬的柱状物体,挤小
之中。虽然不知
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但从其上感受到的那冰凉,让她不禁